再無其它。最終確定,她真是睡死了!
有點遺憾地脫了衣服,鑽進被中,想攬著她睡覺,手不知不覺地向下探去,觸手滑膩,他氣恨地在她耳邊咬道:“小妖精,睡成這樣還想勾引我,真是磨人!”
雖然想再赴**,可最終怕她要承擔不了,只好作罷,又隱忍著睡了。
不過清晨的時候,作為男人最朝氣蓬勃的時候,只睡了幾個小時的殷權,一反常態地睜開眼,將同樣睡得差不多的程一笙,按在床上大戰兩個回合,裡裡外外吃了個乾淨。
最後程一笙捂著腰一拐一拐地走進浴室,憤恨地回頭瞪眼殷權,“你這一個月都不準碰我!”
真的急了!
殷權也不反駁,更不說話,默默地去做早飯,對付她,他還是有辦法的,保管今後還跟他夜夜笙歌!
程一笙勉強按時去電視臺上班,工作不是那麼緊要,而是她想趕緊見到方凝,跟方凝提個醒,還好昨天只見了一面。
車子昨晚已經讓鍾石清理乾淨,再看不出一點痕跡,她的東西也讓殷權悄悄地拿進屋,她還以為昨晚是殷權清理的車子。
本來還算淡定的程一笙,一上了車就差點崩潰,昨晚的事歷歷在目,她只覺得臉上有火在燒,忍不住轉過頭瞪了殷權一眼。可那一眼,瞧在殷權眼裡,就是含嗔帶嬌,說不出的風情萬種,誰讓她被殷權滋潤後,雙頰泛紅,眼含春波,真是讓男人不醉都難。
殷權的喉結微動,手指動了動,那手微抬,忍不住放到了程一笙的腿上。程一笙心裡正鬱怒,見狀毫不留情地將殷權的手拍開。
“啪”,這聲音甚響。
不留情面啊,殷權的眉頓時就皺了起來。
前面的鐘石差點沒笑出來,忍半天才忍得波瀾不驚,好似什麼都沒發現。
殷權惱怒了,程一笙目不斜視,看著前方,彷彿身邊無人。
暗權眸底暗鷙漸浮,終於到了電視臺門口的時候,鍾石回頭,“太太,到了!”
程一笙剛想下車,卻不妨被殷權突然捧起頭,扳了過來,狂猛地吻就撲天蓋地而來,比昨晚吻的還血腥,程一笙瞪大眼睛。
鍾石暗惱,這下想裝沒看到都不行了。
一個吻,大概一分鐘,不過看得出來,殷總還是難免沉浸其中。
兩唇鬆開,兩人都是微喘,殷權咧開唇,露出一個惡劣的笑,低聲囑咐,“老婆,路上慢點!”
程一笙看得出來,殷權這是報她剛才打手之仇呢,小氣的男人!程一笙舉起包,就向他砸去,也不知道他是沒想躲還是沒躲開,反正被砸重了。程一笙開門下車,甩門而去。
鍾石坐在前面冷汗直流,也不知道殷總夫妻倆是**呢?還是吵架呢?可千萬不要連累了他啊!
程一笙氣呼呼地往前走,這死男人,太可惡了!她掐的時間很準,方凝也是正往裡走呢,見了程一笙,看著她,眉飛色舞地說:“面若桃花,昨晚又春風一度了吧,不接我電話,重色輕友的女人!”
程一笙剛想問,她沒看到方凝電話啊,再轉念一想,準是殷權給掐了,她乾脆就不問了,轉言說道:“哎,有事兒跟你說呢!”
“什麼?”方凝側頭。
“我就是想提醒你一聲,簡家門檻也不低,你要真想跟簡易在一起,怎麼也得探探他的意思?”程一笙沒問方凝跟簡易怎麼樣就先說出自己的顧慮,怕的就是她若問了,方凝一臉幸福地說起甜蜜愛史,讓她不忍再潑方凝的冷水。
方凝怔了一下,然後才說:“我還真沒想這麼多,昨天簡易說讓我當他女朋友,我的心也挺亂,我覺得那樣出色的男人,是不是應該試試?”
“簡易是優秀,可這麼多年也沒見他有個正經女友,我總覺得不是他眼光高就是家裡門檻太高,反正探探他的意思,更好,這樣你也不會吃虧,你覺得呢?”程一笙看向她問。
“嗯,我知道了!”方凝慎重地點著,證明他將話聽進去了。
程一笙這才鬆了口氣,有些歉疚地說:“真是我想少了,這些我應該在相親前就跟你說的!”
方凝倒是開朗一笑,說道:“行了,現在我跟簡易也沒擦出什麼火花,只是好感罷了!”
說完那些,程一笙開始八卦地問她:“哎,我瞧著你們昨晚手都拉上了,發展這麼迅速?不至於直接就回家了吧!”
“我呸程一笙,還不是都怪你!”方凝啐道。
“怪我什麼?我又沒讓他佔你便宜!”程一笙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