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臉,因為過多的**,卻是看起來非常可怕,他面露兇光,好似要吃人的樣子。事實上他現在的確想要把她給吃了!
殷權想,他要買車,買輛後面寬敞的越野車!
簡易與方凝走了一會兒,簡易便體貼她第二日還要上班,所以將她一路送到小區裡樓下。
簡易下了車,望著她說:“明天下班我去接你,一起吃晚飯!”
“啊?”方凝驚訝地張開嘴。
“怎麼?約會不都是這樣嗎?”簡易挑眉,不明白她意外些什麼。
“約會?可是……我還沒答應你啊!”方凝一副糊里糊塗的樣子。
簡易怒了,“方凝,你究竟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我讓你當我女朋友,你沒聽到?”
“可是……你沒問我的意見啊!我是不是答應,你都沒問!”方凝小聲不滿地說,還附帶一臉無辜。
簡易捂著額仰起下巴,一副無語的模樣,他突然洩下氣,“好吧,那我問你,你願不願意?”
方凝低著頭,一臉羞澀做小媳婦模樣,這可是她第一次戀愛,怎麼能稀裡糊塗呢?
“嗯!”輕輕地點頭,羞澀的。
簡易徹底沒話說了,他還以為她不同意呢。你既然願意,還矯情那麼多幹什麼?
男人永遠不知道女人心裡細膩的心思,他們覺得可笑、若有若無的,可女人卻覺得非常重要。
方凝羞答答地回了家,關上門尖叫一聲,然後就拿起手機給程一笙打電話。
此時程一笙已經讓殷權給折騰得昏睡過去,趴在殷權的身上,一臉羞紅。這般猛烈的情事,連殷權都給弄成那樣了,程一笙能承受得了就怪了,再加上殷權說話不算,要了一次又要第二次,把程一笙徹底給逼瘋了。
怕被人發現,想盡快結束,還有偷情般的刺激,再加上情事疲憊,讓她在最後關頭,尖叫著昏倒在他肩頭。他則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清理著兩人的衣服。他可沒有跟對她承諾般的那樣形窗放空氣,她都睡著了,開窗冷風吹進來,她會病的。
再說鍾石把車開得跟蝸牛一樣,能不知道後面幹什麼呢?他傻呼呼的放味兒,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也就她做,他才不會去做。
方凝的電話進來,殷權看也不看,以最快速度給掐斷然後關了手機。反正她的家人有事會打他的電話。
那邊興奮的方凝愣了一下,然後才低聲罵道:“臭女人,重色輕友!”
殷權拿起前面電話,低聲命令,“開回家!”
他的聲音帶著情事上的沙啞與饜足,鍾石一聽就是得手且結束了,估計今晚老闆心情會很好,只不過明早太太發起飈來,就不知道老闆的心情還會不會好了!
車子開到家門口,駛了進去,殷權命令的聲音又在電話裡響起,給我開門。
鍾石下來給殷權開了門,殷權抱著程一笙小心翼翼地下車,鍾石目不斜視,似乎根本看不到這一幕。等殷權進了門,鍾石才去看車裡,雖然還算乾淨,不過看太太的鞋子、簪子還有首飾掉落一地,包都在車裡扔著,包括手機。鍾石就知道戰況慘烈了,太太被殷總都給折騰得暈過去了。看樣子殷總雖然很長時間不動手,可體能還是保持著以前那個高度。
鍾石沒覺得無聊,他一心想跟殷權過過招,可殷權自從收山後就不動手了,所以鍾石只能從這方面揣測殷權的實力,是否下降。
殷權將程一笙放到臥室的床上,小心地給她脫衣服,她身上那他剛剛弄出來的痕跡,格外顯眼。尤其是腰間他大力捏出的淤痕,簡直就是觸目驚心,怪不得她在那裡壓抑地吟叫厲害,他以為她在壓抑情事,沒想到是真的吃痛了。
殷權心疼了,找來藥酒開始給她揉腰間淤青,程一笙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簡直就是睡死過去了。
上完藥,他給她蓋上被,他卻沒有睡,而是在一旁透著淡淡月光,欣賞著她的睡顏,儘管剛才在車裡十分刺激,可並不盡興,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他應當再將她壓著在臥室裡暢快地來上幾回的,可是她卻體力不支地睡著了。
他幾近貪婪地看著她那嬌美動人的小臉,那玫瑰花般的唇微啟,好似等著他去吻,而他也真的這樣做了,埋下頭輕輕地去吻她,她睡得雖死,卻本能地嚶嚀了一聲,讓他的心尖一顫,他又去吻她那光滑的頸,可她頭一歪,再沒有反應。
他不太死心,輕咬她的耳,吹著她的耳洞,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要是往常,肯定會尖叫起來,不過此時,她只是稍感不適地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