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王的眉死死地皺了起來,“淑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宮裡的東西,怎麼可能不乾淨?”
揚王妃看了一眼花朵,花朵立即說道:“宮裡的東西自然乾淨,但有些人,不是宮裡的人啊!對了,當時是女兒陪著母妃去向姐姐敬酒的,”她故意咬重了這個敬字,長輩反向晚輩敬酒,本來就不對,“酒是姐姐桌上的壺倒的。”
“妹妹這話是什麼意思?”饒雪空道:“難道我能預先知道王妃會過去向我獲酒?”要從長輩晚輩敬酒這方面給她難堪是不可能的,她過來的身份本來就是大昱使者,將軍夫人,就這身份來說,王妃給她敬一杯酒又如何?
這時,王妃道:“雪空,當年,你娘該是恨著我的吧?如果她自小便向你灌輸這些恨意,我真的怪她,也不怪你,這是人之常情。”
是啊,人之常情,本來該是魯盈心的王妃之位,給別人佔去了,本來該是錦衣玉食的郡主女兒,要流落在外,吃盡苦頭,誰不恨?恨是正常的是不是?
揚王抬頭看著饒雪空。
揚王妃咳了咳,又吐出一口黑血來,觸目驚心。“王、王爺,妾身自去地府裡,與盈心姐姐好好道歉,當年,實不怪妾身啊,王爺,是、是不是?”
“不怪你。”揚王語意苦澀,“只是雪空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王妃沒有想到揚王竟然這樣相信饒雪空,咬了咬牙,她說道:“王爺可記得妾身有一項技藝?”
“你是說?”
揚王妃所說的技藝,是製作步搖髮簪,未出閣的時候,她自己喜歡在家裡擺弄這些,當了王妃之後,覺得再擺弄這些實在是拉低王妃的尊貴,所以才將手藝藏了起來。
“王妃是想說這支步搖麼?”饒雪空將發上那支步搖取下來,“想說這裡面藏有毒藥?可是王妃別忘了,這可是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