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後眉一橫:“怎麼,你們這是夫妻聯手壓制我西貴皇帝嗎?”
“凌後可是又想甩那條綠菱鞭了?”饒雪空譏諷地道:“不過,我可有言在先,我脾氣也不怎麼好。”
凌後一聽這話,差點沒忍住,本來他們這次過來的目的就是要激怒花朝大昱兩國的人,但是與他們預料中不同的是,對方竟然十分硬氣。不過,口舌之爭沒有用,到時講正事,看他們如何硬氣得起來。
凌後把這口氣嚥了下去,反而對饒雪空燦爛一笑:“靳夫人別開玩笑了,本宮不是那種蠻橫之人。”
本是要通宵達旦,最後也只在半夜時便散了。畢竟,有陰沉的傲得讓人受不了的西貴帝后和東圖的毛球將軍在,這宴會辦下去也只會生事。
東圖西貴的人入住花朝行宮,靳嘯寒和饒雪空跟著揚王回了王府。
馬車剛停在王府門口,靳嘯寒和饒雪空先行下了車,卻聽另一車裡,花蕾焦急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母妃,您怎麼了?母妃,母妃!”
揚王皺眉,大步過去掀開車簾:“怎麼了?”
但見揚王妃面色黑紫,口吐白沫,倒在花蕾懷裡不省人事。
揚王大驚:“這是怎麼回事?快,快叫大夫!”
一片忙亂中,靳嘯寒和饒雪空安然站在一旁,饒雪空身子半靠在靳嘯寒身上,低聲道:“至少,她還能忍到出了宮再發作啊,這是不是說明她心中還是念著與我父王的情份的?”
“難道你要說她還不至於不可救藥?”
“難道不是嗎?”饒雪空微微一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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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偷樑換柱
王府裡自有養著大夫,也算是御醫。
揚王妃很快被送回房,大夫被從睡夢裡挖醒,很快替她診斷出來。
“怎麼樣?”揚王問道。
花旭等人也在,花蕾十分擔憂,一直走來走去的,花旭和花朵倒是較為平靜,但是也看得出十分焦急。
“回王爺,王妃這是中毒了!”
大夫一語驚得眾人都跳了起來。
花蕾又驚又怒:“你沒診錯?誰人如此大膽,敢對我母妃下毒?”
這時,花朵壓沉了嗓音,說道:“不錯,是何人如此大膽?母妃向來待人寬厚,在府裡這麼些年都平安無事,以後進宮也不可能得罪誰,再說,她的身份在此,花朝有誰敢給她下毒?”
這話幾乎是直接挑明瞭饒雪空有最大嫌疑了。
花蕾為人比較簡單,但也不笨,被花朵這麼一啟示,目光立即落在饒雪空身上:“姐姐,你有什麼話說?”
“有,”饒雪空看看自己的手指甲,道:“你們最好問問王妃,解藥在哪裡,要是服得晚上,對身體多少有損傷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花朵立即跳了起來,指著饒雪空怒道:“你說我母妃是自己服的毒?”
“小郡主最好記著,本將軍十分不喜歡有人指著本將軍的夫人。”靳嘯寒語氣發沉。
花朵下意識地放下手,但還是強撐著氣勢道:“你莫要不講理!是她過份在先!”
“她可沒有說錯什麼,夫人。好心沒好報,咱們回去歇息了。”靳嘯寒覺得他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擁著饒雪空要離開,揚王叫住了他們。
“嘯寒,雪空,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
這話剛問出來,就聽床上的揚王妃哇地一下吐出一大口黑血來,大夫臉色一變:“不好,毒漫延得很快!”
“那還等什麼,快去配解藥!”揚王甩了下袖,坐在床沿。拿了一素帕給揚王妃抹了抹嘴。“淑蘭,你怎麼樣了?”
饒雪空看在眼裡,心頭卻是掠過一絲無奈。揚王雖是多情,也算深情。這麼十幾年了對魯盈心念念不忘。但是畢竟十幾年來陪伴在他身邊。替他生兒育女的是王妃,他與王妃之間的感情,不一定比不上對魯盈心的。
有時候一個男人對一個已經離開多年的女人念念不忘。不一定是多麼愛她,而是因為她代表著他的青春年華,或者,得不到的總是最忘不了的。
現在若是魯盈心在,揚王也不一定能放棄得了揚王妃。
揚王妃自己恐怕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她才會走這一步。她睜開眼睛,一手捂著胸口,艱難地對揚王道:“王、王爺,妾身只在、在宴會上吃了東西,並與雪空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