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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部分

嘴上不客氣的。

到後來再看出來不好時,一時打不到理由打發出去,就丟在京裡給母親。所以對待妙姐兒亦步亦趨地有人勸導勸誡,時時規範,步步要趁表哥的心思才行。不許學妖精狐狸精,也不許下流不尊重,少年的時候象是小樹,不擼直了正是容易學壞的年紀。朱宣對著升了將軍的兒子要動家法,原因就在這裡。南平王已經是氣得不行。

一個人手撫著額頭坐在書案的朱宣過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看到朱壽還候在一旁,就問了一句:“王妃呢?”留下來的朱壽是想勸兩句來著,看到王爺問,趕快回話:“王妃在世子爺房裡照看呢。”然後朱壽小心翼翼地勸一句:“世子爺還小呢。”

朱宣恨恨地一聲:“還小他是胖倌嗎?自己連個分辨都不知道。”什麼狐媚子妖精,有這麼好,兒子心裡都起了往家裡弄的心思。

“王爺請息怒,她們藏得深。章紫寄身的那一家是久居咱們南疆的,如果不是袁大人從京裡報信,咱們也不太容易查得出來。”朱壽實話實說。就是查奸細也是查突然出現的人,在這裡居住不久的,怎麼想到這一家久居南疆的人家裡有一個女兒,嫁到了申揚王的西北去,就這麼一條線章紫就棲身下來。

朱壽從剛才王爺暴怒,到現在一直看著他手撫著額頭在書案沉思,心裡也是心疼朱宣。所以自己的兒子,朱壽想想明波生下來的那個小子,沒有打幾下明波也是象王妃一樣哭哀哀:“你沒有夫妻情份。”想想王妃這話,實實地是太重了。

朱宣壓根兒就沒有回想妙姐兒在說什麼,自己氣得不行,妙姐兒衝進來就大哭了,南平王的頭就更暈了,腦海就只有妙姐兒一張淚臉,全然沒有管這孩子又在指責什麼,反正妙姐兒生氣的時候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她自己不覺得難聽,天底下的女人不都是這個樣子

送著兒子回房裡的妙姐兒,不讓別人動手,自己帶著世子身邊的親侍丫頭來看傷勢,碧落和憐色慢慢解下世子的衣服來,都是:“媽呀,”低呼一聲,然後就用絲帕捂著臉開始落淚。妙姐兒看著兒子腿上都已經破了皮,更是痛哭了讓人:“取傷藥來,傳醫生來,糊塗東西,怎麼還沒有到”

一向對下人很寬厚的沈王妃也急糊塗了,不管什麼人先責備了再說。捱了打的朱睿倒還能撐得住,兩年裡仗打了不少,有傷也在戰場上撐著,再說朱小根報信及時,母親來的及時,雖然是破了皮,人還能忍。

看著母親和房裡的丫頭一起痛哭,朱睿先罵了丫頭們:“在這裡招母親哭,我並沒事,出去。”再來勸母親:“兒子沒事,兒子不痛。”淚流滿面的妙姐兒再一次口不擇言:“等你好了,母親跟著你軍中去,讓你父親一個人過去。”

“母親。”如果不是疼在自己身上,朱睿一定會笑出來,聽過母親的這句話,剛想笑一下,動動身子就扯動了痛處,又咧咧嘴,妙姐兒又接著往外訓人:“傷藥呢,醫生呢,怎麼還沒有來。”

傷藥是飛快地送了來,喊醫生的人跑著出去,再和醫生一起跑進來,朱小根這個在軍營裡呆慣的人當然是跑得飛快,而且催著醫生:“快些,再快些。”把醫生累得不行的進來了。

等到世子敷傷藥,鎮痛的湯也煎了來,妙姐兒自己親口嚐了,這也不怕苦了,再親手端給朱睿服了,這才算是緩下一口氣來,把人都打發走,自己坐在兒子身邊為他打扇子擦頭上沁出來的汗,才慢慢地問道:“是什麼事情惹得父親發火?這樣大動肝火。”這樣的事情就不多,朱宣多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

還不知道阿紫就是章紫的朱睿現在只明白阿紫一定有問題,別的什麼也不知道,往房裡進人對母親說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只是裝著在想。身邊的母親一連串的話都出來了,是扳著手指頭數落兒子。

“為你最上心,說你回來,從房裡的丫頭擺設到你住的院子風水,去軍中看你,你帳篷裡是什麼樣子件件說得清楚,”妙姐兒又要落淚了,這次是為了兒子不爭氣,無端惹表哥生氣。這一冷靜下來,想想如果是件小事情,表哥不會發這樣的雷霆怒。

妙姐兒也很辛苦,剛才要護兒子同朱宣生分,這一會兒為了表哥數落兒子:“去年為了你,軍中待了足有四個月,過年才回來,原本去的時候只說看看你,送了衣服就回來,想想別人家的父親,有這樣自己跑去送衣服送吃的送銀子的嗎?”朱宣比別人家的父親有這樣的便利條件,巡營外加看兒子一舉兩得。

身上依然是痛的世子朱睿忍痛咧著嘴笑:“沒有,母親說的很是。”有心喊過朱小根來,讓他悄悄去朱壽那裡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