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去。。。。。。”
一連串的話說下來,說得時永康和韋大昌只是發愣,這是王爺的家事,不說不聽為好。朱小根一旁扇茶爐子燒熱水泡茶,不抬頭笑得身子亂顫,世子爺此時心情如何。
世子朱睿心思一會兒一個跑出來,我多年養在京中,在祖父母膝下受他們眷顧,時時都羨慕弟妹們可以常伴父母親;再想想父親說的,世子是大人了,在京裡照顧祖父母,後來才知道這是假話,再大我也是個孩子,和父母親遠離的孩子,只是沒處說理去。
這會兒聽著弟弟們一人一句,平時話不多的三弟也是說的不少:“母親一到過年節的時候,吃飯就要先嘆一口氣,把大哥說過了,這才高興,還有我妹妹,”朱閔憤憤不平,雙胞胎心連心,端慧總是想大哥的多,眼前有人,不方便提自己妹妹,閔小王爺的憤憤不平,才算是有一個停頓。
王爺的郡主,胡說八道挑起來家長裡短話題的時永康和韋大昌是不敢接話了,王爺的家事可不是背後能亂說,聽著說郡主,還是都支著耳朵,偏生又不往下說了。真是遺憾,兩個年青的校尉在心裡各自尋思上了,端慧郡主聽說生的好,親事是早早訂下來了。。。。。。
在軍中的朱宣接到妙姐兒第一封信的時候,正是兒子朱睿又得勝回營的時候,外面人馬歡騰,南平王勉勵過沈校尉,讓他出營去,將軍們都在外面等著恭賀,南平王卻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品味一下兒子的戰績。
開啟妙姐兒的信慢慢地細觀,信裡當然是時時關心關切在軍中的父子,另外為胖倌說了幾句好話:“胖倌最近安生多了。”
帳外秋雨綿綿,深秋有雨的天色,灰天灰地看上去讓人無端心生淒冷,帳篷裡一天都點著明晃晃的牛油蠟燭,對信再看一次的南平王看著妙姐兒的來信,象是回到了家中,胖倌會安生?朱宣搖搖頭自己笑一下,這是妙姐兒讓表哥放心才這麼寫上的。
再往下看,是端慧寫上去的幾句話:幾時回來帶著端慧也去逛逛去?朱宣更是微笑,這個孩子,女兒從小到大沒有受過苦,軍中是來逛逛來的,今天回營的長子朱睿身上又多了傷痕,朱宣看過信,手裡拿著只是不丟,聽到帳簾響一聲,外面進來的是三子朱閔。
一進來臉色就不好,帶著難過的樣子的朱閔,被父親罵上一句:“打了勝仗,人人高興,你這是什麼敗興的臉色?”
“我,”朱閔雖然不會跳腳,可是也要告狀了:“大哥把泥巴甩到我衣襟上。”不過是去看看他,一出營就是一個月,做兄弟的也想親近他。
世子朱睿一看到兩個弟弟要過來,先就是瞪一下眼睛,就是韋大昌有些心粗的人都看出來了,也背後裡提醒過朱睿:“老沈,小王爺們是覺得咱們最近有些露頭角,又年青,所以來撫慰咱們,我知道你也覺得身份不合,是不太願意深交,”
和小王爺們一說話,覺得他們和氣,就要多說幾句話出來,等到說完了回去自己想一想,這句話也不對,那句話也不應該說,韋大昌覺得朱睿是和自己一樣的心情才是。所以格外地提醒一下:“你不要一看他們來,心思就表露出來,我都看到你在瞪眼睛了。”
可是瞪眼睛也沒有用,兩個弟弟裝作看不到,就是平時射箭出遊,都要跟過來。外面秋雨不斷,人人在雨中都是淋著,披油衣的都不多,興高采烈地過來問朱睿這仗的細細情況,只有想親近大哥又愛乾淨幾乎成癖的閔小王爺是披著油衣,在這樣的雨天裡,一個沽世佳公子鮮亮地過來了。
對著大哥的新傷痕,朱閔是滿面的心疼,世子朱睿在雨中說話,裝作不經意地跺了跺腳,腳下一汪水,水裡的泥點子奔著閔小王爺油衣下的一件藍底繡菊花的衣衫下襬就去了。嫩黃色的菊花蕊就變成土黃色的了,雖然還是黃色,可是閔小王爺低頭看一看,轉身就回來了。
進到帳篷裡來被父親接著罵:“又去他面前湊。”挨完罵的朱閔低著頭進內帳去了,進去半天不出來,朱宣放下手裡的信也跟著進去,看到兒子解了外衣,只穿著中衣在床上坐著不動。
“沒有乾淨衣服了不是?”這一次呆的時候比原定的要久,再加上下雨,衣服是帶了一套又一套的朱閔小王爺,總算是等到沒有衣服穿的時候了,一個人坐在床上納悶:“總有件半乾的衣服吧。”也一件沒有。
朱宣看著這個兒子不知道是可氣的好,還是可樂的好,只能先提醒他:“你這幾天沒少出營去,出去一次回來換一次衣服,今天能有一身乾淨衣服換上,我都覺得奇怪。”
“留著這一身衣服,好見大哥的。不想一句話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