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弟初當大任,難免有偏頗,魯大人精明強幹。。。。。。”妙姐兒再細細咀嚼一下,才對這位大人道安好,先是緩緩地問一句:“貴妃娘娘好嗎?”魯大人倒也不藏著,直言不諱地道:“下官出京時,貴妃娘娘讓帶話給王妃,對王妃很是掛念,聽說今年是不回京去,說明年來京裡再見,又有禮物是帶給恆校尉的。”
高陽公主宮中把持,現在又要把持官場,妙姐兒自己都猜不明白,再見到高陽,她會是什麼樣子?父子猜忌已經是無疑,高陽肯這樣出面,一定是為了太子殿下。正這樣想著,聽到對面的魯大人在說鹽政上的事情:“來京前看過,今年的鹽比往年的要多,又在鹽務上看過孫大人近兩個月的公事,倒是有不少糊塗事情。”
“鹽務上的事情,就是王爺也是盡心盡力地行一切方便,”端坐著的妙姐兒溫聲地反問一句:“魯大人指的是什麼?”看著他在思忖回話,妙姐兒是一般地對待:“有什麼事情只管來對我說,公主信中多為叮囑,我不會負公主所託。”
魯大人這才道:“前面虧空只管放在那裡,後面回執多有出入,今年算是太平,盜匪不多,頻頻損失船隻和車輛,我倒是不明白。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應該請王爺發兵護送才是。”
對著几上一塊嶙峋的怪石看了一會兒,妙姐兒當然是答應下來:“大人說的是。”也沒有丟過幾次,不過就是遇到一次水匪,丟過一次車輛,護送的鹽務上的兵一個也沒有傷亡,聽著是讓人覺得怪,象是沒有反抗。
官鹽變私鹽大多是運到當地報損耗報的過多,鹽一路上乾結或是溶化損耗是一定的。不過三十車的鹽最後只剩下來二十車,這丟的也未免太多了些,用兵護送也是看不住。
在書房裡的朱宣會的是另外兩位大人,正在談論時下的戰事,一位賀大人卻是倨傲的:“北平王處今年戰敗幾次,皇上大為震怒,已經命太子殿下料理此事,對王爺這裡卻是褒獎多多,王爺百戰百勝,戰場上向來是素有把握。”
朱宣聽過以後略帶驚訝:“北平王也是素能征戰,今年遇到強兵也不能怪他。”兩位大人聽得明白,三位異姓王是互相不好,可是聽到別人戰敗也是互相包庇,只有朱宣在想,北平王應該是沒有戰敗才是,我前面打的幾仗兵力是多少當然是心中有數,北平王那裡不會有山壓海湧的敵兵,何來頻頻戰敗一說?
另一位於大人卻是慈眉善目:“臨出京的時候,太子殿下又去面見皇上,召見我們三人,說此來南疆,多多聽從王爺的吩咐才是。”
朱壽在外面聽王爺喊自己進去,帶著一個廝送進來大捧的卷宗放在書案上,再看著小廝退出去。房裡的朱宣才作一個示意的手勢對賀大人和於大人道:“我聽說大人們要來,都已經備好了,大人可以細觀才是。”
面對著書案上厚厚的如小山一樣的卷宗,賀大人收了倨傲,於大人依然是慈眉善目,一起打哈哈:“王爺這是何意,這是何意啊,”兩個人心裡明白,南平王已經多心,此來各自有心思,不是為了查南平王而來。
在外面候著的朱壽再聽到朱宣喊自己時,卻是送兩位大人出門去,再進來回話的時候,朱宣聳起濃眉道:“把北平王處的邸報拿來給我看。”北平王處的邸報送到京裡兵部,自然有人抄送了來。
頻頻戰敗?朱宣那個時候是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再看一遍又丟開了,太子殿下倒沒有先動我,北平王調去幾位將軍,再說勝兩仗敗一仗,一向是北平王的風格,是他喜歡這樣,還是留有餘地,朱宣會人時候兒倒是不多,覺得還是站起來走走的好,想想賀大人說的:“。。。。。。王爺百戰百勝。。。。。。”我奸滑在北平王之下,他就沒有百戰百勝的名聲。
直到此日,南平王這才覺得自己自負得也是可以,問一聲妙姐兒也會過客了,三位大人一起出的府門,朱宣漫步往房裡走去,這位大人也是奇怪,不見本王見王妃,公主殿下在京裡隱然是長公主之風氣,難道這還不夠嗎?這樣的人居然是我親家,朱宣拍拍額頭,這門親事是怎麼結起來的?要再從頭回想一次才行。
賀大人、於大人、魯大人時間掐的都很準,在王府門前會面碰頭,三人都是官轎過來的,上轎前慈眉善目的於大人先說出來的:“晚上孫大人給我們接風,兩位都是一起去的吧?”
得到回應後,三個人互相拱拱手,道一聲:“晚上見。”各自鑽進官轎裡去。
護城河是在外圍,內城裡也有一條河,環城而繞,一到晚上的時候就有各種畫舫在這裡雲集,沿著河而行,燈籠上寫著院名,一旦接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