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道:“兒子去了,母親請早些來才是。”
妙姐兒含笑喚了兒子:“給你岳母行個禮吧。”再嗔怪道:“以後要對雪慧好才是。”動不動就嚇到你的狗,嚇到你的鷹。
世子朱睿的親事總算是如願以償地訂下來,晚上在園子裡大擺家宴以後,回到房裡朱宣對妙姐兒道:“這門親事倒也還行。”薛家的女兒卻是不如京裡世家出身的雪慧要大方展樣的多。
不停佛的妙姐兒聽過朱宣的話,對他念了一聲佛:“能得表哥這樣一句話,也讓人算是放心了。”挑來挑去挑了這些年,總算是塵埃落定了
陶秀珠帶著女兒安心在這裡住下來,胖倌小時候揪丫頭辮子,長大了卻只欺負哥哥姐姐,對於小自己不少的姚德陽卻是不欺負,而且陪著他玩,每天園子裡笑哈哈,兩個小小孩的聲音可以跑出去多遠。
雪慧也是依足規矩對著未來的公婆晨昏定省,王爺王妃喜歡,別的人只能是說好。陶秀珠覺得自己有先見之明,對著女兒就要吹噓上來:“你爹那個古板人,他在京裡接到南平王府要下定的事情,至少要佩服我一下吧,我適是時機的把你帶了來。”看看女兒自來到以後,衣服首飾都是妙姐兒送來,陶秀珠樂不可支:“媽最疼你,給你找了一個好婆婆。”
長子訂了親事,最高興的莫過於朱宣了,兒子要成家了,自己和武昌侯年年通訊說端慧十六歲才成親,從端慧八歲開始一直扯到今年,武昌侯在這件事情也是有些百無聊賴,明知道南平王不會給,可是就一直要,兩位親家當成一件趣事在這裡取樂。
我就要,年年要,看你怎麼回話?武昌侯是這樣的心思;朱宣是年年都回一封不同理由的信,一個理由接著一個理由,花團錦簇地寫得十分的鮮明精彩,讓武昌侯看著就樂得不行。
現在陶秀珠也要這樣了,對著妙姐兒明說:“我是想早早地給你,可是太小了生孩子艱難。”這個理由再由妙姐兒嘴裡轉述到朱宣耳朵裡,朱宣是聽進去了,而且也點頭:“說的很是。世子也要再建功立業,再一些接過兵權再成親,親家一家更高興才是。”
對於要求女婿齊文昊成親前房裡不能有姨娘,而自己兒子房裡早早就有絕色丫頭的朱宣,他能說出來這句體貼人的話,這要起源於妙姐兒生胖倌。
房裡撕心裂肺的痛喊聲,讓朱宣在外面聽著坐立不安,全仗著岳父沈居安和岳母衛夫人勸著,不然南平王就要進去了。
到生下來進去一看,這麼個胖兒子,先把朱宣嚇一跳,這麼大的一個孩子,是怎麼生出來的?難怪妙姐兒會覺得痛苦才是。所以朱宣一聽陶秀珠這樣想,也是覺得不錯。
坐在書房裡看完公事公文的南平王,來到窗前看梧桐樹蔭,綠油油的樹蔭看一會兒,可以讓人心緒安寧,此時是欣賞這樹蔭的朱宣就看到院外進來一個人,是長子朱睿。
朱睿是來對父親說一件要緊的事情,對世子來說,要緊的不得了,天天叮囑弟妹一次,以致於胖倌一見到大哥就悄聲告訴他:“胖倌一定不說。”而端慧郡主就要笑得甜甜的:“當然是大哥更親。”
現在世子又進來提醒一下父親了,一進來就看到父親站在窗前,朱睿行過禮,小聲地對父親道:“兒子做錯事情,請父親別再提才是。”
朱宣詫異地道:“我倒是想對你岳父說一說,只是他在京裡。”朱睿笑了一下,對父親行過禮走出去。
窗前的南平王看著兒子出去的身影,這小子的傷一下子就好了,要是家裡沒有客人,一定會象胖倌一樣,在家裡多“哼哼”兩天,不對著老子哼,妙姐兒那裡肯定是要“哼”兩聲的。現在全無受傷的樣子。看著出去這麼快,指不定又是去交待妙姐兒了。
居然也知道丟人朱宣從窗前走回來,不知道自己應該欣慰呢,還是應該和兒子繼續嘔氣。老子會把這件丟光我人的事情說出去嗎?到處名媛不喜歡,一個賣花姑娘動了心。想一想妙姐兒後來仔仔細細地問清楚了:“睿兒說心裡倒沒有什麼,只是看著她舊衣勞作,想想到了咱們家裡,房裡親侍的丫頭都待的好,才起了這樣的心思。”
回到書案前坐下來的南平王對這樣的話嗤之以鼻,這話兒子只能哄住母親是個女人,哄不了父親這個女人堆裡打滾出來的男人,沒有心動哪裡來的憐惜?
象南平王這樣世故多多,又深解女人心思,少年放蕩不羈個夠,中年懸崖勒馬的好父親好丈夫倒也算是一枝奇葩。
此奇葩坐在書房裡,此時悠然自得,照一照鏡子還不老,身手依然靈活,頭腦依然清楚,懷裡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