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詫異的表情,微笑道:“皇上有立皇嗣的意思,皇子外戚足堪重要。明天你進宮去見太后,再去見皇后,明氏一族多出皇后,多賢淑之女,這是首選。對八皇子來說,也是一個好兆頭。”
有野心的八皇子應該想一想這兆頭有多好,明氏一族多出皇后,與他們聯姻的多是皇帝。當然當今皇后不是出自於明氏。
房外漸黑下來,妙姐兒和朱宣這才一起站起來,先去看一看福慧郡主,依然是睡多的時候,雪白的面孔梨子般大,朱宣低聲再斷言一次:“我們福慧一定是個好孩子。”
這才夫妻一起走出房門去,看著丫頭們回話:“酒菜俱已備齊送到閔將軍院子裡去了,小王爺們和小郡主都過去了呢。就候著王爺王妃再過去就齊了。”
月亮初上樹梢頭,南平王夫妻一起漫步往閔將軍的院子裡來。兒子回來還算受教,這件事情可以放下心來,妙姐兒在路上把去看方氏的話一一告訴朱宣,說到自己教訓方氏,朱宣表示很對:“早些說她,沒準兒早就好了。”
聽起來方氏纏綿病榻倒是妙姐兒的不是,好在這樣冤枉事情,自從弟妹們進家門倒是不少,弟妹們但有不是,先要問妙姐兒,沈王妃已經是成習慣,只是嬌笑道:“早知道我是一貼靈藥,我早就去了。”
一貼靈藥妙姐兒突然調皮上來,拉著朱宣只是問:“聽聞有解語花,我倒不敢,但是一貼靈藥妙姐兒,這個倒是眼前有例子不是。”
“是啊,你何止是一貼靈藥,簡直就是表哥的忘憂草。”朱宣大力的吹捧一下,吹捧的妙姐兒眉開眼笑:“這樣說話就對的很,我很是愛聽。”
閔將軍的院子裡,朱閔正在氣急敗壞:“胖倌兒,你還不住手不是?”毅將軍一旁指使外加喝彩:“摘的好,全摘下來給母親和祖母插花兒去。”
院子裡的蘭花就遭了殃,蘭花有些是剛從暖房裡移出來的,為著晚上的家宴。此時全部胖倌兒一把拔光光,毅將軍含笑看著三弟,是這樣家裡人熱鬧的好,還是你高人雅士般的好。
朱閔也能明白這位打定主意煞風景的二哥心思,昨天那才女就夠折騰人的。端慧郡主站在一旁拈著絲帕樂不可支,
月明風輕中,看到父母親相攜著含笑著走進院裡來,端慧郡主趕快上前去迎接。
第六百二十六章,舔犢(十六)
第六百二十六章,舔犢(十六)
花架子上的鮮花是徐徐在綻放,兩個小婢。送上香茶鮮果來,花架子下面一個木頭紅漆桌子,桌旁坐的是妙姐兒和朱閔。
含笑的妙姐兒今天是特地找出來空閒時間和兒子坐一會兒,看著一旁小婢烹茶,香氣與花香混在一起,雖然是好聞,可是妙姐兒還是對兒子道:“這茶香氣倒是不能與別的香氣混在一起,這倒燻壞茶香。”
小婢送茶過來,朱閔親手為母親呈上一盞再道:“原本母親也獨愛茶香。”在朱閔記事中,父母親就是一對雅人,秋月下彈琴,春花下烹茶。
心裡只是忐忑的朱閔一直是擔心父母親從此在兄弟中小看自己,是以母親邀自己過來小坐,朱閔還是高興之中也有擔心。
“母親是個俗人,不懂這些,”妙姐兒這倒是實話,對兒子徐徐道:“品茶論茗,彈琴弄樂,你莫笑話母親,這是你父親樣樣教給我,帶著母親玩的才是。就這也沒有許多時間去弄這些,”妙姐兒對著兒子話當年,面容上是甜甜,心裡也是甜甜。
清風徐來中,聽母親對自己說她與父親當年事,朱閔覺得獨我一個人在這裡聽,覺得面上很有光輝。這幾天裡又有學哥兒跟著自己學的事情出來,朱閔覺得自己已經成了家裡人人不滿的人。
妙姐兒是回過朱宣,今天與兒子小坐說說話。高雅斯文原是對的,可是像寶二爺那樣厭棄世途經濟學問大可不必。儒家思想多有功成名京掛冠而去,這一想法實在害人。
千辛萬苦求功名,然後為掛冠伴清風明月去,不如早伴明月清風的好,何必名利場中又走一場,再說這名利場中也不是人人易求。
小呷香茶的妙姐兒面頰微紅,想起當年事,當時覺得苦不堪言,現在回想卻是甜甜:“你父親是琴棋書畫樣樣來的,母親不會,”朱閔聽到這裡,只是苦笑站起來對母親長揖道:“孩子知錯了,請母親多多教導。”
花架子下這一個孩子,真的生的好,又生收拾自己,隨時看上去都觀之忘俗,妙姐兒笑容滿面道:“你且坐下來,要還生你的氣要教訓你,也不必在這樣一個好地方,又浪費我的好茶。有這幾兩好茶葉只是用來同你生氣去,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