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先挑出尖的,也要等了代表申氏來的香杏才好。
一時香杏來了,因為開了臉還沒有滿月,還是滿面羞澀了,行了禮聽了王妃把話說了,也是笑道:“王妃先挑了,憑是哪兩個人,給了我帶去了就行了。”
話剛說到了這裡,院子外面一、兩聲“哎喲”,接著是幾聲巨響,是人滑倒了的聲音。朱宣立時就冷了臉下來,衝了外面喊了一聲道:“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兒,朱壽跑了進來回話了道:“是兩個小子抬中午吃飯的桌子呢,一邊抬一邊兩個人私下裡說古記兒,前面的一個人只顧了笑,沒有看到腳下有冰,失了腳摔了桌子了。”
沈玉妙用絲帕拭了嘴角邊的茶漬,正要說話,聽了朱宣已經厲聲了:“交出去打四十板子,扣三個月錢米,誰管的他們?”外面一溜小跑進來了一個管事的,一進來就跪了下來,連聲求饒道:“是小的沒有管教好。”
朱宣冰冷的看了他一眼,正要說話,一旁的妙姐兒說話了道:“四十板子太重了,打傷了人不能做事。二十板子吧。”再看了跪在面前的管事的道:“你沒有管好,罰你十板子,也扣三個月錢米。”
朱壽看了看王爺如剛才一樣沉了臉並沒有說話,趕快答應了一聲出去說了。廊下的管事的媽媽們都悄悄的吐了吐舌頭,這位沈王妃平白的把王爺也駁了回來,不過說的也對,四十板子打過了,真的是要在床上躺幾天了。
太夫人只是看了又跑到自己身邊的端慧,老侯爺依然是帶了閔小王爺,方氏低了頭,青桃低了頭,香杏也低了頭,心裡震驚的和外面的管事媽媽們一樣。素來沈王妃是王爺嬌寵著的,但是王爺說話,沈王妃當了人從來沒有說過一個“不”字。
這樣一弄,廳上的氣氛就有幾分沉重了,只有沈玉妙若無其事的對站在一旁呆了的管事媽媽道:“這些丫頭們都叫什麼名字?”管事的媽媽趕快回了話,已經是謹慎了許多。
不一會兒都挑完了,如音進來回了話:“家宴備好了。”沈玉妙笑道:“去請了二爺、三爺進來吧。”再看了香杏笑道:“把你的人帶了回去好生教吧,再去問問三夫人,來不來家宴,走慢些兒也成。”
這才帶了笑看了一旁的朱宣一眼,當了這麼多的人駁了表哥的話,看了他面無表情依然如常,不過自從書房裡反目以後,是明確的不能再明確的知道了表哥這個人有什麼情緒是不會有臉上的。至少這一會兒沒有生氣的樣子。
申氏不一會兒也來了,朱輝倒是關切了一聲了:“多穿一件才是。”申氏含笑了,把香杏給了他象是也值了。只是看了坐在王爺身邊的大嫂,依然是談笑自若了,心裡不無幾分敬佩了,後悔剛才應該來看一看,大嫂駁了王爺回去,一定是好看的。
飯後各自散去了,朱宣與妙姐兒往房裡走,在路上,沈玉妙往朱宣臉上看了又看,也沒有看出來什麼,身後一群丫頭媽媽,只能先進了房裡再說。
丫頭們都散去了,沈玉妙走到了朱宣面前,一派乖巧狀,給朱宣端端正正的先行了個禮。心知肚明的朱宣不客氣的錦榻上坐了下來,看了妙姐兒道:“禮從何來?”關了門來賠禮來了。
“表哥,”沈玉妙巧笑嫣兮了,道:“表哥的家法重,四十板子打下去,只怕要躺幾天。要過年了,所以我改了。請表哥不要見怪。”一向“乖巧,賢淑”的不行的沈玉妙覺得這個禮還是賠的好。
朱宣大刀金刀的坐了,看了站在面前的妙姐兒笑眯眯討喜的樣子,還是拉著臉道:“責罰輕了不起作用,不如不罰。”看了妙姐兒不改笑盈盈的表情道:“是,有勞表哥操心了,只是現在交給了我,當然我來管教了。”對於朱宣這種坐在一旁,動不動就要插話了,沈玉妙頗覺得頭疼,哪一天你出門了,我可怎麼辦。
“好,這件事情可以揭過去。”朱宣點頭道:“你頂撞表哥,這怎麼說?”看了妙姐兒舉了一根手指在臉頰旁,很是認真的想了一想,然後一臉的委屈道:“我記得我第一次頂撞了表哥,表哥要打我。”所以才把我嚇病了,我又不是你的親表妹,你從小就年年來看的親表妹,人家正在適應你,你翻了臉要打人,被你嚇得不輕。
朱宣板了臉道:“那就過來吧。”手一伸拉了妙姐兒的手拉到了懷裡,聽了妙姐兒一聲低低的驚呼,然後摟住了自己的脖子,溫熱的唇已經貼了過來。朱宣舉了手在妙姐兒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罵了道:“下次看你還頂撞我。”
懷裡的妙姐兒擰了幾下,然後面頰貼了朱宣的面頰,朱宣只覺得臉上一陣熱乎乎,趕快扳了妙姐兒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