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己手中的一點兒私房,為了在家裡的地位,為了孩子的地位。
一定要花盡了心思要到了手這就叫好了。就是在現在,外面的小金庫也不是容易查到的吧?
雙手摟住妻子細腰的南平王,這一次既然做了就沒有打算客氣。雙手摟住了朱宣脖子的沈玉妙,感受了朱宣溫暖的胸膛,心裡也明白了,這一次表哥做到這種地步了也沒有打算客氣。
是不是從此見了夫人們躲著走,還是就此回封地上去。就這麼敗退回去,再把孩子們一起帶走。
突然想了起來,外面這些人,雖然這一次回京裡來只出去了幾次,那些夫人們難道都不生孩子嗎?
一向嬌寵慣了,心事只對了朱宣說,而且這一陣子習慣於想說就說的妙姐兒睜開了眼睛看了朱宣問了一句:“夫人們都不生孩子?”
朱宣低了頭親了親妙姐兒,道:“至少不生表哥的孩子。”沈玉妙再追問了一句:“表哥說話算話。”
看了朱宣唇邊有了一絲笑意:“哪一次說話不算話。告訴過你了,表哥過了貪玩的年紀了。”沈玉妙不說話了,疼愛感覺依就,不由得妙姐兒不為了今天鬧彆扭。
剛擰了一下身子,就被朱宣重重的親了一口,過了良久才放開,柔聲道:“睡吧。”沈玉妙還是發洩了一下,舉了拳頭在朱宣身上捶了一下。
只換成朱宣的一聲輕笑,低聲問了:“是不是想帶了孩子們回封地去,一個都不留。什麼時候走,表哥送你。”
沈玉妙不無傷心了,道:“你怎麼不走。”朱宣低聲笑著道:“表哥留下來花天酒地。”換來妙姐兒重重的一口咬在他身上。
朱宣直到她鬆開,都是一直在笑,然後問了:“是不是想過了明路說這個,以後這個也陪了你說。什麼要走,什麼時候送你走。”
“那你說你不貪玩?”沈玉妙再也忍不住,被弄哭了。朱宣正色的說了一句:“沒有貪玩,要我說幾次。偶爾出去一夜就是貪玩嗎?分分秒秒守著你才行。休想。”
然後把妙姐兒在懷裡摟得緊了一些,斥道:“睡覺。”
懷裡傳來了妙姐兒輕泣聲道:“那你這叫什麼?”朱宣依然是正色了道:“以前就有,沒必要現在假撇清了,裝得不認識人。你想聽這個,以後我幽會去次次告訴你。你能怎麼樣?妙姐兒?”
朱宣聲音變冷了道:“自討沒趣罷了。以前還瞞著你,怕你知道不高興,費盡了心機打聽這個,不用去找淮王了,去你外家問一問就清楚了。京裡的這些人都知道。以前我沒有瞞過誰,現在有了你,又不是不疼你,我倒成了偷偷摸摸了。睡你的覺吧。”
心裡有事的妙姐兒第二天早早的醒來了,披了衣服出了門,朱宣一向是早起晨練的習慣。沈玉妙漫步行了過去,卻看了表哥在樹林內不是一個人。
還有一個人在,一身翠華衣裙,一大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卻是淮陽郡主,正在柔聲細語:“這位大人一向有才德,只是被埋沒了,官小職微到不了王爺面前,今兒我早起了逛逛,這樣的福氣遇到了王爺,這才想了起來,請王爺代為明查一下。。。。。。”
這件事情原是淮陽郡主求了沈王妃的,既然這幾天在和夫人們鬧脾氣,又和南平王在鬧脾氣,昨兒南平王拋下了她,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幫了淮王與南平王妃傳了幾次話,淮陽郡主當然弄明白了夫人們纏了王爺是為了什麼,有錢誰不會賺。王妃眼看要失寵,淮陽郡主捨不得這錢就自己來了。
你不做,有人做;你不求,有人求,你要走,你就走好了,沈玉妙淡淡一笑,我性格如水,我軟弱懦弱,可是直到今天,我穩穩的坐在南平王妃的寶座上,膝下四個兒子,表哥不出去的時候夜裡依然哄了我睡覺,當我有那麼傻嗎?
這時候背地裡看了,表哥對了淮陽郡主只是淡淡,並沒有背地裡就見獵心喜,雖然她打扮得很是漂亮。
朱宣淡淡地打發了淮陽郡主,怎麼猜得出來我起早的,一大早兒就在這附近轉悠:“官場上的事情,女眷們不要過問。”
淮陽郡主不服氣地走了,女眷們不要過問,王妃不是收了一尊玉觀音,你的那些夫人們不是也要問。只是拿不準是不是事事找了王爺。
走了淮陽郡主又來了一位,在西山也有住處的韓國夫人昨兒晚上也住了下來,一大早也跑了過來,昨天王爺陪了夫人們出盡了風頭。
韓國夫人決定也來了搬弄幾句:“王爺起得早,我也起得早呢,起早了身子是好一些,王妃還沒有起來,想來是一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