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高興,我可以幫你。”
沈玉妙微笑,不是放老鼠就是放毒藥了。身量沒有長成的丹陽郡主對她道:“從我長大就沒有一天是安穩的。母親說人活著就是應付一齣子一齣子的事情。有事情從來不奇怪。”
小小的丹陽郡主說出了這樣的道理,沈玉妙也默然了,以前風平浪靜,是因為有表哥,上殿去也過了來,是因為有表哥。朱宣的確是做了很多,妻子一向也擺的高,這件事情還有人反對嗎?
第四百九十四章,憂喜(十四)
第四百九十四章,憂喜(十四)
孩子哇哇啼哭是希望吸引母親來愛撫,下司討好上司是希望得到上司的關照,男人追求女人要麼是情要麼愛,女人接受男人那麼總歸是需要情與愛。
無意中墜入了淮王心思的沈玉妙手撫了額頭,是幾時一下子變成這個樣子。一切從暗示淮王,覺得他好利用開始。
本來也就算了,朱宣沒有提,沈玉妙不安,淮王不安,只是不知道朱宣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淮王去書房找了朱宣,沈玉妙想了一想,朱宣不得不表露自己的感受出來。
本來朱宣是想看一看,淮王與妙姐兒還能做點兒什麼出來。女眷們的關係網與官場上的關係網一樣密雜,斷她們一點兒財路不能斷其根本,就象野獸受了傷,只會惹怒她們。
韓國夫人是皇親,本身就有進項,只是太過花費不得不外面找點錢。
沈玉妙想來想去,再看看遠處與夫人們在一起的表哥,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談笑風生,夫人們更為得意之餘,南平王妃更為尷尬了。
現在想粉飾太平都做不到了。不象以前,朱宣當了人在外面至少事事會考慮到妙姐兒。決定給妙姐兒一個教訓的朱宣決定這麼做了。看你忍還是不忍。
忍你就只能忍著,不忍要去哪裡去哪裡吧。放心我一個人在京裡,就一個人走吧。朱宣已經這樣想了,留在身邊隨時會有淮王那樣的人出現,而且添亂。
一個人坐在小亭子上的沈玉妙也這樣想了,是不是離開,象是我被逼走了一樣。在被逼走這樣事情上裝得我軟弱可欺,性格如水,還是在表哥偶爾出去一次上裝賢惠,選擇哪一個。
晚上宿在西山,沈玉妙一整天沒有往朱宣面前去,不知道眾多客人都宿在了這裡,朱宣會不會去和哪位夫人在一起,如果這樣,面子上更難堪。如果是這樣,這一夜不知道該怎麼過。楚國夫人和丹陽郡主,北平王妃下午的時候都“好心”的表達了自己這樣的看法。
朱宣進了房裡來,看了妙姐兒抬了頭看了自己,一雙眼睛更顯得幽幽,讓人不忍心看。狠下心來的朱宣決定不客氣。
我辛苦花了功夫教導,眼看要成母大蟲。如果表哥不在了,妙姐兒是不是先帶了兵把夫人們連鍋端了,再如同夫人們一樣,成天利用淮王這樣的人,然後打成一片。。。。。。或許最後人情冷暖把她折磨成象韓國夫人一樣,到處寺院裡設幾間靜室。。。。。。孩子們呢,有沒有為孩子們想過,不是把睿兒看得很重。
相較於北平王家裡還沒有世子,幾個兒子就不爭?相較於梁王府上,身在福中不知福。難道一生了兒子下來就是世子,母親當成自己女兒看待,表哥時時教導引導,事事跟在後面把著,不比別人自己揮汗如雨,不懂的時候到處碰釘子的好。。。。。
白天一整天沒有過來看她,但是朱宣知道她在哪裡,會了哪些人。還有丹陽郡主,已經把北平王妃氣得要瘋了。這不是治下的百姓可以隨便收拾。
沈玉妙款款站了起來,身姿還是那麼優美,低了頭行了禮:“表哥回來了。”朱宣嗯了一聲,道:“累了一天了,”沈玉妙身子一僵。看了朱宣招手:“過來。”就走過去了。
朱宣攜了她的手,往玉石池子裡走去,看你陪還是不陪?沈玉妙順從的過去了。
兩個人回到了床上,纏綿過後,朱宣習慣的拍了妙姐兒,一切如常,只是以後夫人們是過了明路了。
過了一會兒,沈玉妙輕輕動了一下身子,朱宣低了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道:“睡吧。”聽了妙姐兒輕輕“嚶”了一聲,伸出了雙手摟住了朱宣的脖子。
朱宣輕輕拍了懷裡這個孩子,一點兒也不聽話。想想北平王妃,一切錢物都是自己跟了北平王后面要來的,現在上了年紀,還是後面要個不停。
表哥該給妙姐兒的分文不少,給的不好,難道跟在後面要來的才覺得香甜。
太多的女眷們與丈夫花盡了心思搞好關係,不也就是為了在人前的一點兒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