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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部分

只帶了女眷。而且表哥這一次鐵了心,問他要小子衣服,朱宣就實話實說:“表哥已經玉石小樓藏嬌了,能少讓人看妙姐兒一眼就少看一眼。”

不是沒有衣服,就是表哥被淮王這件事情刺激到凡事很是注意,沈玉妙只能去理解朱宣的心情,然後在心裡再把淮王埋怨兩句。

而可憐的淮王,是過年前離京的,臨行前也沒有再見到南平王妃一眼,朱宣對這件事情很是來火,一聽就不高興。

這一會兒哭笑不得的沈玉妙聽到外面又出現兩個書生的聲音,心裡嘆一口氣,今天晚上我又要一個人坐在房裡吃飯了,毅將軍有時候在房裡陪一下母親,有時候卻是跑出去讓朱祿早早帶著出去玩去。

朱宣看到兩個書生又找來了,心中有幾分高興。他們晚晚找來,有一間空房就是為他們留著。而兩位書生,不管是朱宣的富貴作派也好,還是他的儀表風度,都讓人想要親近他,當然南平王板著臉的時候例外。

話剛說出來,人就進到房裡來,而且很是開心:“朱大哥,這一路上跟著你,可是太方便了。”這樣的好話朱宣聽著只是一曬,房裡的妙姐兒聽到就只能一氣。

晚飯果然是在房裡吃的,朱宣回請這兩位書生:“昨天那一醉,象是兩位都未盡興,今天有好酒,我回請兩位。”妙姐兒坐在房裡抿著嘴兒笑,男人象是一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把老婆拋到腦後。

而朱宣則是有幾分歡喜,回到封地上去,當然是不可能遇到這樣的人,而且這樣大家談心,說話以前不先在心裡轉幾轉,不屬於對王爺的奏對。朱宣一向出來,就樂於這樣與人結交說話談心。

先喚了朱壽進來,交待他:“去辦酒菜來,我們晚上不出去了,毅將軍要出去,讓朱祿帶他出去玩吧。”

在床上倚著母親坐著,正在和母親商議晚上玩的毅將軍聽到父親說話就出來:“母親不去嗎?”朱宣看著兒子的小臉,同時象是聽到房裡傳來輕輕一聲嘆氣,略為提高聲音對毅將軍道:“母親在房裡吃飯,你要出去,讓朱祿帶你去。”

眼前坐著的兩位書生對房中嬌寵更為好奇了,認識這幾天覺得可以問出來:“朱大哥是趕考呢,還是帶家人遊玩?”如果是趕考帶上女眷太可笑,此人也是風流中人;如果是遊玩,趕著馬車,帶著一個不能拋頭露面的妻子,這玩的也無趣。

朱宣淡淡回答:“遊玩。”沈玉妙在房裡聽著不能不鬧彆扭,這叫遊玩,白天坐在馬車裡,晚上呆在房裡,如音笑看著王妃賭氣坐到床上,抱著一個枕頭促起雙膝嘟高了嘴。

“呵,”兩位書生一起笑起來,取笑朱宣道:“遊玩帶上妻子可是不方便。”兩個人又要開始打趣了,小聲道:“至少秦樓楚館是不能去的。”

朱宣微微一笑,看著面前兩個放肆的書生,秦樓楚館以前沒有少去,而這兩個蠢才也許當女眷都是不明白,妙姐兒在房裡呢,就這麼說話。

一時酒菜來了,一式兩份,朱宣看一看點點頭:“先送到房裡去,”另一份擺在桌子上,一時酒燙好了,榮俊猴急嘗一口道:“果然是好酒。”滋味醇厚。

朱宣也呷上一點兒,再交待朱壽:“房裡送一杯進去。”外間朱宣和兩個初生牛犢的書生高談闊論,房裡妙姐兒一個人生著悶氣吃飯,看著朱宣送進來的那杯酒更是生氣,多給我一點兒,我就全喝了,讓表哥晚上服侍醉貓去。

“朱大哥,你這樣的人品談吐,迥異與常人。”酒下去一罈子,方裕生開始胡說八道,醉眼看著那酒道:“有心同你暢談一夜,只怕你內室裡美人在卷珠簾。”

房裡的沈玉妙悄聲笑罵:“這個爛了舌頭根的書生。”外面榮俊也帶醉高吟道:“美人卷珠簾,但坐促蛾眉,但見淚痕深,不知心恨誰。。。。。。”

房裡的妙姐兒只能掩耳了,又聽朱宣的勸酒聲,可憐這兩個書生,今夜表哥不會放過他們。朱宣看著這兩隻醉貓,灌兩碗酒就不知道東南西北,命站在一旁咧嘴的朱壽:“倒酒來,我與兩位痛飲幾杯。”

榮俊又喝了幾杯,嘴裡翻來覆去地念著:“不知心恨誰。。。。。。”聽到房裡又是一聲低低的嬌音:“備醒酒湯去,勸著爺少喝一杯吧。”聲音雖低,有酒的人卻偏偏聽到了。

先是“哈”地一聲大笑,然後方裕生拉住朱宣道:“朱大哥,你帶著家眷一車一騎四處遊玩,小弟一定要結交你這樣的雅人,敢問你內室中美人相待,今夜帶你出去玩你敢去嗎?”那嬌音實在讓人綺思。

房中的妙姐兒更是要氣結了,聽著外間朱宣也笑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