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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部分

所以不要再有人就此指認,是不是秀才,或是秀才見官,應不應該低頭,這是網文,只能說一句,喜歡就看)

縣官只覺得腦子嗡嗡地響,劉大人口口聲聲催促:“有五品的大人奉命賭博的嗎?如果真的是薛將軍,為什麼不敢留下來,此人定是刁民,快動大刑。”朱壽口口聲聲指認:“這是你設的局,我們故意陪你玩呢,你想見薛將軍,你又是什麼官職?”

陪著抓來的幾個書生目瞪口呆看著這公堂上難得一見的奇景,一個人身穿官服,頭戴官帽,一會兒看著象一起賭博的人,一會兒看了那官帽,又覺得不象,只是口口聲聲要動刑;朱壽站在公堂上,一會兒也沒有消停。

縣官和顏悅色地先對衙役們道:“給這位大人搬一個座兒來。”劉大人氣得眼前發暈,這就是承認朱壽的官職了,依著劉大人,把朱壽一帶上堂來,就一頓大刑了帳,就是他再有文書拿出來,也說他是假冒的,幾個趕考的書生非親非故,未必就敢出頭,也沒有出頭的證據。沒有想到這人膽量驚人,上堂就咆哮。

而這位縣官又實在是無用,正在心裡罵他,聽著縣官轉臉對自己也是笑容滿面:“啊,大人,我看此事有待商榷。”對著劉大人氣呼呼的臉,縣官一時福至心來,小聲地提醒一句:“這位大人是五品的武官,或許來的不是薛將軍,是南平王也未必。”

這一會兒,已經有了一把椅子坐得舒服的朱壽忍不住微笑,無心之語一下子言中。抬眼看著劉大人倒吸一口氣,然後立即反駁:“貴縣這話不對,南平王怎麼會來到這裡?”一位王爺私訪,除非是奉了聖命,想來想去,沒有派南平王來的道理。

縣官微笑看著劉大人,以目傳神,晉王爺背後做了什麼,或許做了讓皇上不得不派大大員下來的事情,你劉大人也未必知道。

一心想在晉王面前邀功的劉大人,看一眼大模大樣坐著的朱壽,心裡恨上來,正在說話,朱壽一看他那眼神變狠,立刻先說話了:“你這個蠢才,你想刑訊結果了我,你也不想一想,我是一個人來的嗎?你能黑得了我就算你今天把我結果在這裡,明兒你怎麼死有沒有想過,我主人一定活剮你,一定株你滿門”朱壽又開始咆哮了。

朱壽這麼生氣原因無二,他被抓的時候,捱了一個巴掌,到現在臉上還在疼,所以朱壽一看到這幾個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劉大人又氣結一回。縣官一看這兩個人又要開始一回,夜已四更,覺不睡在這裡得罪人,不管是晉王,還是南平王帳下的大將,自己個個都得罪不起。縣官當即站起來:“眼前事情不清,請這位大人回原客店住著,著人看管,候著事情清楚再議。”然後一揮袖子:“退堂。”

朱壽得意洋洋身後跟著看管的人往客店走的時候,朱宣在山裡已經避開身後的追兵,一箇舊廟裡安了身。這一會兒身後已經聚攏得有五、七個人。朱宣這才把妙姐兒放下來。

後來的人都騎著馬過來,解下馬褥子在廟內尋一個乾淨的地方鋪好。沈玉妙懷裡抱著毅將軍哄他睡著放下來,看著那還僅剩的睡臥的地方,對朱宣道:“表哥,你來睡一會兒。”揹著我跑了半天,又走了這麼遠。

這一會兒不是凌晨也是快天亮了。朱宣對妙姐兒道:“你睡吧。”按著妙姐兒睡下來,沈玉妙小聲問一句:“朱壽,不知道如何?”

朱宣安慰妙姐兒:“他向來機靈,不會有事。明天就會有人去保他。”只是今夜是什麼樣子,朱宣還不知道,如果自己留在那裡,只怕當時就會有拒捕一事,就要動手把自己黑在那裡。自己離開,只留下朱壽一個人,只要不是糊塗人,都不會黑了朱壽。

可是,就怕遇到糊塗人朱宣心裡也不無擔心。坐在馬褥子上,手撫在妙姐兒臉上,柔聲道:“睡吧。”然後又說一句:“別怕。”

沈玉妙嗯一聲,把朱宣的手拿住握在自己手上,輕聲道:“我不怕。”

吃了這個大虧的朱宣在心裡只是思量,晉王不惜一切要把來私訪的人弄一身髒,只怕其中有隱情。

或者晉王自已在弄私鹽,或是他私鑄兵器,或是他別有居心。戶部侍郎被刺,受益的人不只一個,可是矛頭只指向晉王一個人,晉王一向膽小憂柔,這一次卻象是膽大的很。朱宣只是猜測了,行刺的人未必就是晉王。

京中行刺不是一下子就佈置好的,過年的時候京裡治安更嚴,就是平時行刺,安排退路也要幾天,難道如伊丹一樣,還有一個類似西昌侯府的地方給刺客去躲嗎?

回過身看看妙姐兒和孩子已經睡熟,朱宣伏身在妙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