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坐在房裡聽著外間的說話聲,真是哭笑不得。晚間歇在一個集鎮上,這裡依然是趕考的書生多多,當然朱宣一行有人打前站訂房子,是會有地方住的。
一行人從來是在日落西山前趕到客店,這一路行程都是算好落腳在哪裡,幾時起身,走得快還是走得慢。
住進房裡沒有多久,那兩個書生就不約而至。朱壽剛捧著一小罈子酒進來給朱宣看:“王爺,這是這家店裡的珍藏,自己土釀的,掌櫃的說比一切酒都好,要價高上幾倍,奴才嘗過象是不錯。”
正在說這酒,外面就傳來兩個書生的笑聲,而且有幾分得意:“朱大哥,我們又找到你了,今天晚上又要沾你的光,真是不好意思。”
難怪沈玉妙氣乎乎的,自從那一夜分租房子給他們,第二天晚上就開始偶遇他們,跑來借房子,一看又是朱宣,而且驚喜:“我們想著也許又是你,別人也沒有這樣的氣派,一包就是一個院子。”
第三天晚上這兩個書生找來時,更為得意了,約了朱宣出去喝酒去。這裡不是自己的封地上,朱宣不肯丟下妙姐兒在房裡,就要了酒菜在房裡吃,妙姐兒在裡間吃飯聽著外面兩個書生喝上幾杯酒就開始自我吹噓:
“我們想著,找房子不如找你,果然只要找最大的客店,再問一聲有沒有一位朱爺包一個院子,這又來擾你了。只要找到你就有房子住。”兩個書生已經摸到竅門,而且猜出來,這個自己趕著一輛普通的馬車,夫妻一家三人卻帶著四個奴才的人,他有人打前站,而且出的銀子不低。不然人人都擠著睡,他這寬敞的跨院是從哪裡來的。
沈玉妙雖然知道朱宣出門最喜歡和這些人聊天,可是她聽完這些話,實在是不高興,現在就是扮小子也不行了,這兩個人知道表哥只帶了女眷。而且表哥這一次鐵了心,問他要小子衣服,朱宣就實話實說:“表哥已經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