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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部分

房裡的椅子我都是鑲東西的,不是雲母就是花石頭。”

朱宣慢慢說上一句:“那倒是涼快的緊。”然後耳邊聽到房裡妙姐兒一聲輕輕的嗤笑聲,朱宣也是微微一笑,不是雲母就是花石頭,花石頭是個什麼我倒聽不明白了。

鹽商自顧自亂評了一通,這才轉過身來對朱宣道:“你帶的是老婆也罷,小老婆也罷,後天我在山上棋坪裡擺吃的,把這附近住的幾家一起玩一玩。你老婆也帶來吧。”然後轉身攜著小妾的手出門,一面回頭很熟絡地再交待一句:“一定要來的,不要再讓人來請,那就不好了。”

朱壽朱祿板著臉送這位大爺出門,關上門才一起笑起來。聽到房裡也有笑聲,妙姐兒也笑著出來,對朱宣道:“表哥,你生生被這鹽商糟蹋一回。”

朱宣也笑罵了一句:“這就是一個暴發的泥腿子,他再多說幾句,斯文都讓他掃乾淨了。”然後對妙姐兒戲謔道:“他讓表哥帶小老婆去呢,我的小老婆,表哥後兒就帶你去。”看著妙姐兒嬌嗔,朱宣繼續取笑:“你本來就小,不是小老婆是什麼,還嘟著嘴,小老婆去給表哥倒碗茶,讓茶香洗一洗這濁氣。”

“小老婆”妙姐兒小嘴一直噘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毅將軍摟著母親交待她:“夜裡別再把我抱出去睡,讓我睡中間。”

沈玉妙親親兒子,答應他:“好。”還是兒子好,比表哥要好的多,可是毅將軍是怎麼跑到外面去的,妙姐兒也不清楚。

摟著兒子入睡,同他一句話長一句話短:“父親給你請了先生,毅將軍以後要好好的聽話哦。”看著朱宣卻還是沒有過來。

朱宣在和朱祿朱壽說話:“你們兩個人明天開始一前一後,裝成書生的模樣,到城裡去看看去,是不是有人在賣試題。”真是奇怪,榮俊和方裕生都能弄得到的試題,一定是盡人皆知。

燈下回了幾封信這才走進來,看著妙姐兒和兒子已經睡熟,朱宣負手站在床前看上一會兒,母子兩個人睡得都極不老實,毅將軍抱著妙姐兒的脖子睡在外面,妙姐兒睡在裡面,床上留下一大片空兒是給自己的。

朱宣自己解下外衣,這個時候一個有趣的事情發生了,想來是房裡太暖各,毅將軍又牢牢抱著妙姐兒的脖子,妙姐兒不經意間翻上一個身睡正在,把摟著自己脖子在一側的毅將軍帶到了自己身上,又覺得重,雙手輕輕一抱,毅將軍順理成章地滾到床裡面去了。

忍俊不禁的朱宣看著兒子落在床裡面,這才鬆開抱著母親的手,自己再翻個身子,徹底地睡在床裡面去了。而這一對母子還是混然不覺地繼續睡著。

解去衣服的朱宣把毅將軍從床裡面抱出來,重新放在自己和妙姐兒中間,這個小子抱在手裡也是沉甸甸的,再睡著跑到裡面去了,父親可就管不了,不能一夜不睡盯著你們母子。

第二天一早,毅將軍很是高興,自己今天早上是睡在父母親中間睡過來的,朱宣看著兒子那樣開心,再喊他一聲:“起床吧。”

一旁的妙姐兒也很是開心,今天兒子在中間。只有朱宣一個人好笑,這是表哥一早起來重新又把兒子抱過來的,早起床就是有這樣的好處。

吃過早飯命妙姐兒和兒子換衣服:“明兒去陪那鹽商玩,不能讓他看輕了,帶你們進城去買衣服去。”

馬車從古街出去,毅將軍指著街上的店鋪對母親道:“昨天我的硯臺就是那裡淘來的。”毅將軍沒事就拉著朱祿出門,讓他帶著在古街上買東西。

今天沒有朱祿,就只有一家三口在馬車上,一個丫頭也沒有帶,朱宣趕著馬車對妙姐兒道:“表哥服侍你們。”

一家三人不帶一個人出來,這是第一次。

從南門進城,依然是車如游龍,人如流水,不是一般的人多。幾條熱鬧的大街上看起來盡是儒巾。

朱宣有意從科場門前過了一趟,指給妙姐兒看,然後取笑她:“讓你下科場就是這樣的地方,你那三篇文章做的不好,到這裡來也是要落第的。”

沈玉妙好奇地把那科場細細的打量,覺得這裡三年要出一批人才,不由得素然起敬,對朱宣道:“我覺得很是肅穆。”

趕著馬車在城裡逛了一圈,朱宣也出一頭的汗,說一句:“這人可是真多,這不是出來逛的好時候。”

在事先看好的一個大綢緞莊前停下馬車,妙姐兒也有了精神,扯著兒子小手下車,看一看這裡有什麼好看的衣料。

店夥計迎上來,朱宣先就賞了一錠銀子給他:“拿些好的出來給我們看。”夥計激動一下,殷勤地道:“老客裡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