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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她嬌柔的抬了眼睛笑看了端坐在上面的朱宣,就很少喊他王爺。朱宣一會兒想了起來妙姐兒心事信中,曾經寫了,不要表哥要王爺。

眼前看了小丫頭,老老實實跪著來為阮大公子求情,朱宣心想了,這會兒是要表哥還是王爺呢?

他淡淡道:“這樣膽大眼裡沒有我的人,還留他做什麼。”聽了妙姐兒跪在下面為阮大公子繼續求情:“先前頂撞,也是擔憂吏治,怕我不懂不會不能。我奉了王爺鈞命上殿來,對我無禮就是對王爺無禮,理當懲治。

但是大雨方晴,順暢洩洪,此是太平安樂寧日,阮大人父子兩代殿上為官,一向謹慎,偶然犯了糊塗,請王爺看在他們父子以前的勤慎上,求王爺看在我的份上,饒了他這一次,容他戴罪立功吧。”

周懷武低了頭笑了一下,果然聽了王爺聲音緩和了,先對了王妃道:“你起來吧。”再對了百官道:“卿等一時刁難了,王妃倒有寬容之心。”

然後命殿上的女官:“請了王妃過來坐下。”再讓人:“帶了阮玉照進來。”

徐從安在一旁看了沈王妃重新起身了,坐到了王爺身旁,再看了阮大公子狼狽的重新進了來,給王妃叩頭道謝,他撫了須,微笑的一個人樂得不行。

聽了身旁站得最近的周懷武說了一句:“徐先生真是個好先生。”大家重新站了起來時,周懷武就站到了徐從安身邊去。

徐從安微笑了,也輕聲回了一句:“過獎。”在徐從安心裡,覺得這誇獎來的也一點兒也不誇張,至少是不謬讚。

阮之陵在書房裡坐了,讓人泡了好茶來,看了這天晴了,雖然一下子就熱了起來,可是並不以熱為苦,反而心裡舒適了,前幾天那樣的大雨,是個人都會覺得不安。

他一個人回想了沈王妃挖堤洩洪,這樣好手段,要麼就是王爺的主意,要麼就是來做客的駙馬齊伯飛的能耐,武昌侯齊伯飛是工部尚書之子,一定是家學淵源。

再想想就恨自己太愚頓,一見了沈王妃上殿理事,只是和她置氣去了。心裡彆扭,再加有人說幾句:“王爺傷病了,理當託付於老大人才是,想王爺在時,事事都要與老大人商議才是。”

就這麼幾句好聽的話,自己一下子聽了進去,也是自己太自負了,一向覺得自己象是個離不開的人。

再反覆想了,阮之陵又是一身冷汗纏身了,王爺稱病,只怕不僅僅是韜光隱晦了,還有一個試探了封地上官員們的心思,就算王爺起初沒有這樣的意思,自己也跟了稱病,兒子阮大公子卻糾結了官員們與沈王妃爭論不休。

王爺他會不計較?不就是不為了沈王妃,為了王爺自己的顏面,也是要計較一下子的。阮之陵只是擔心了,王爺不知道要如何計較。

謝大人被王妃一頓重責,又加上文人身體差一點兒,回府去了,好幾次都暈了過去。兒子阮大公子也是一介文人,不比謝大人身體好到哪裡去,王爺要是杖責了他,阮之陵只要這樣想想就是心疼的不行。是主動上門去請罪,還是該如何?

正想著間,跟了阮大公子去的一個家人跑了回來,急得一頭都是汗,徑直闖了進來:“老爺,不好了,王爺把大公子推出殿外,說午時三刻要斬首呢。”

阮之陵一驚站了起來,手裡的紫砂壺一下子摔到了地上,急道:“這話當真?”家人急得舌頭都快擼不直了:“老爺。。。。。快看看去。。。。。。”

阮之陵腦子一下子就漲得暈乎乎的,血都往頭上湧,過了一會兒才冷靜了下來,虛弱的問了家人:“哪些大人們在保大公子?”

家人剛回了一句話:“大人們都跪了下來,奴才一看大公子被捆了押出來,就嚇得魂也沒有了,就跑回來了。”

外面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鍾氏帶了苗氏哭了進了來,一起跪到了阮之陵的面前:“求老爺快想辦法,救救兒子的性命。”家人在府裡一通亂跑,早就有人知會了鍾氏。

鍾氏心裡氣苦了,我早就勸了你們,不要亂招惹沈王妃,她和王爺必竟是一枕上安眠的夫妻。

阮之陵剛才已經看過了沙漏了,離午時三刻還有一個時辰,本來沒有主意的,現在看到了妻子媳婦哭了進來,反而有了主意了,他立刻道:“聽我說,你們不要哭。”看了鍾氏與苗氏住了哭泣聲,還跪了看了自己。

“你們快洗了臉收拾了,進王府去求沈王妃去,有這些眼淚在這裡哭,不如去沈王妃面前哭求去。”阮之陵一旦冷靜了下來,就明白了王爺計較在哪裡了。

一語提醒了鍾氏、苗氏,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