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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部分

不賢,說我不好,這幾天裡一宿一宿的我睡不著,還好有長輩們疼我,幫我也去管顧著油車衚衕那裡,真是要好好感激才是。”

然後只是“嗚嗚”地哭:“誰要是說我不好,我才是冤枉的呢。”衛夫人聽到這裡也明白不少,看著丫頭們在一旁勸:“誰也那麼大膽亂嚼舌頭,王妃素日待人,就是家下的人,族裡的親戚,都沒有慢待過,有這樣嚼舌頭根子的人,才不得好死呢。”

族長太太和七太爺坐著也是頗為尷尬,聽著衛夫人也笑著勸沈王妃:“妙姐兒快別哭了,家裡要進人是好事情,添丁進口這樣的高興事情,我今天不是也和你說來著,要給你父親找兩個可靠的人。

我年紀大了,怕服侍的不盡心,又時時在宮中,你父親房裡沒有人我也是時時地不舒服,總要找兩個可靠的人才是,”然後臉轉向七太爺道:“您說是不是,七太爺。”

七太爺剛說一聲:“是。”衛夫人又把話接了過去,對著正在止淚的妙姐兒道:“所以我今天特地來見你,想著和你討兩個可靠的人才是。”

說到這裡,眼睛在送進來的三位姑娘身上若有所思地轉一轉,這才轉向族長太太笑容可掬地問起來:“這一位穿紅衣的姑娘今年多大,家裡還有什麼人,家裡又是個什麼樣的光景兒才是?”

族長太太立即不安起來,被問到的那個姑娘也驚得略抬起頭來。只有衛夫人不慌不忙地笑著對族長太太道:“到底是你們王府的親戚,說找幾個人一下子就能找得出來。看看我吧,找了這兩年了還是沒著沒落的。”

然後衛夫人開始自我介紹一下,必竟這三位姑娘象是不熟悉自己,衛夫人含笑親切地道:“我們老爺雖然是布衣,一年到頭奔波在外面的商人,可是到底是妙姐兒的父親不是。正是因為常年奔波在外面,進了我們家的門,除了老爺在家的時候服侍一下,別的時候我在皇后宮中,到是沒有什麼事情才是。”

在心理上從王爺的小星降到商人的小星,正在花容失色的三位姑娘聽著衛夫人還有話,是含笑款款地拜託族長太太:“可巧兒今天遇到族長太太和七太爺,我就順便拜託一下族長太太了,有好的人家兒倒是也給我們老爺尋兩個才是。”

然後眼睛就在三位姑娘身上瞄了一瞄,才繼續對著妙姐兒道:“你這個孩子,長輩們幫著你上心,省了你多少事情出來。嫁出去的女兒當然是夫家為重,你也不要忘了你父親才是,有好的也為你父親上上心才是。”

妙姐兒繼續抽抽泣泣地道:“母親說的是。”這是什麼絲帕,看一眼身邊勸著的瑞雪只是含笑,這絲帕讓人一聞到就要掉眼淚,此時離得近了還可以聞到又衝又辣的味道。

有心放下來換一塊兒,卻又捨不得丟,沒準兒一會兒還要哭才是。妙姐兒只能手裡緊緊捏著這一塊絲帕,這要是拭淚水,只會越拭越多才是。

族長太太和七太爺今天來碰了一個軟釘子,兩個人雙雙尷尬,又說不出來不好,沈王妃為了自己的名聲日夜憂愁,痛哭不止,總不能這樣也說她嫉妒吧,而且油車衚衕也讓人去看視過。

兩個人坐上一會兒就告辭出來,王妃正在落淚,衛夫人幫著送出房門口,還在殷殷拜託族長太太:“不要嫌棄我們家是商賈,有好的也幫著我們張羅一下才是。”

族長太太眼看要成了媒婆,要麼就是人牙子,看著衛夫人的笑臉只能也勉強笑著答應,只是衛夫人一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就要在三位姑娘身上轉一下,轉得人人心裡發毛。

送走了這幾個人,衛夫人這才收了笑容低聲哼一聲轉身進來,妙姐兒手裡拿著那塊絲帕,問一句:“走了?”一時沒有想起來,隨手把絲帕送到臉上來拭一下,又是不少淚水出來。

把手裡的絲帕放在身邊小桌子上,妙姐兒一面用袖子拭淚一面嗔怪瑞雪:“怎麼把鼻菸倒在絲帕裡送來了?”害得我哭了又哭。

瑞雪笑得用手捂著嘴,過上一會兒才能回答得出來:“是,是王爺讓送來的。”妙姐兒和衛夫人一起往一側房裡看上一看,只看到房門的雕花,這裡的角度是看不到人的。母女兩個人一起微笑起來,妙姐兒臉上猶自帶著剛才出來的淚水,心裡在想著:表哥這個促狹鬼。

朱宣在房裡正在得意,妙姐兒要哭不是,表哥幫你一把,看看錶哥多好,小丫頭在外面哭得嘩嘩啦啦的,表哥不能出去哄你,至少幫著你落淚了。

在房裡的南平王一個人歪在床上支著耳朵聽著外面動靜,樂得不能再樂了,這些親戚們真的是太多事了。人做一件事情不容易吶,還要考慮到這些親戚們,一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