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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部分

出去,原來是想聽一聽妙姐兒端午節怎麼安排,倒沒有大的事情,不過是夫妻閒話一時。

先是衛夫人來,朱宣還只歪著不起來,這一會兒聽到外面腳步響,招手命一旁的小丫頭過來,問過又來了誰,朱宣還是隻歪著,淡淡一笑:這些人,登門入室的來說這件事情,這都是素日太尊敬長輩。

族長太太和七太爺進來看到衛夫人在,七太爺反倒有幾分高興了,對著衛夫人就開始大談婦人如何奉事丈夫才應該,眼前這不是一位才女,自然要懂婦人的規矩禮儀才是。

後面進來的家裡的姑娘們是三位親戚家的姑娘,族長太太有七太爺一起跟著來,膽氣壯不少,再說打發姨娘這件事情,如果街頭巷尾傳出來,說一聲王妃善嫉也是沈王妃的名聲。

嬌縱跟善嫉總是兩回事情,就是小巷子裡住著,別人背後評論說這家的媳婦是個母老虎,這名聲一樣不好聽,何況王府是大家,族長太太聳著七太爺,帶著三個人就來了。

三位姑娘都是二八年華,一對是姐妹花,年紀只相差一歲,一個是族長太太孃家的親戚,族長太太滿面笑容對沈王妃道:“這都是長輩們挑了又挑的,王妃要是覺得還要挑選,還有人呢。”

對著三個女孩兒說要挑選還有人,妙姐兒用眼角看一下三個人,都是垂著頭站在面前也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好象西市口買人,這三個不行再送來看。

不過是比西市口頭插草標的人穿得要好,不受凍罷了。沈王妃只是微笑,表哥現在房裡,這一會兒也不出來,會不會一看到年青的姑娘動心呢。

胡思亂想腹誹朱宣的妙姐兒等不到朱宣出來,還是自己應付,自己應付當然是按自己的想法來對付過去才是。

先含笑看著族長太太道:“油車衚衕我昨兒才打發人去看過,說是住的安穩,我才放下一點兒心來。”油車衚衕裡住著兩個沒有感情,詛咒我的姨娘,我還要派人去看,妙姐兒在心裡哀嘆一下,這古代的規矩、名聲的,難怪會有人讓規矩和名聲壓死的。

族長太太也趕快奉承王妃道:“來的時候,和七太爺我們都是去看過的,都說王妃安排的好。”沈王妃的驚愕只能放在心裡,這些人,管的也太寬了吧。

“王爺現在是什麼意思?”七太爺一問道王爺這兩個字,聲音就變得柔和的多。讓妙姐兒心裡又平添一把火,有能耐都去表哥面前勸他不要打發姨娘,又不敢去看錶哥的冷臉兒,都跑到我這裡來說。

這不是在封地上,表哥說一聲打發,沈王妃還可以落一個好名聲兒,賞點兒東西,再去看一看,臨走時送一送也還可以落點兒感激票,這是在京裡。妙姐兒冷靜下來。

姨娘就是不打發走,就是接到王府裡來,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此時要是按捺不住心裡的火氣,對著七太爺和族長太太發一通脾氣,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只是會在親戚中間到處傳播我如何如何不好。

只是值得去發這脾氣嗎?妙姐兒打定主意,這姨娘除非是表哥再回心轉意要留下來,否則的話,就衝著這些人的這股子勁兒,一定要打發走才是。沈王妃也來了脾氣。大家周旋到底吧。

藉著族長太太這一問,妙姐兒的戲再次上演,手裡本就掂著一塊絲帕,湊到臉上來又有憂愁的樣子,只是那絲帕本身就有香氣,又剛擦拭過石榴汁,聞起來香甜襲人,讓人怎麼也憂愁不起來,更別說想擠一兩滴眼淚了。

只能促起眉尖裝憂愁的沈王妃,滿面憂愁的對族長太太和七太爺道:“長輩們說的話,我都對王爺說了,只是王爺說了,話已經說出去,人也搬出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

然後絲帕捂著臉道:“我只是憂心,偏又要過節家裡忙,沒有時間去請長輩們來說一說,外面不知道的人,一定要胡亂編派我的不好才是。這讓人如何是好?”

捂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眼淚。心裡著急呀,妙姐兒在心裡有些著急,以前眼淚不是挺多的,怎麼這一會兒就不能說來就來。

瑞雪走過來,重新送上一塊絲帕來,道:“王妃換塊新帕子吧,這一塊剛才染了。”妙姐兒就把手裡一股石榴香氣的絲帕換成瑞雪手裡的那一塊,剛捂到臉上去,就覺得一陣又衝又辣的氣息直衝鼻子,到達頭頂上那種感覺,然後淚水就出來了。

一個房裡的人都著王妃在哭訴:“我的憂愁誰又知道,白天要服侍公婆,服侍王爺,要照管小王爺們和小郡主;剛回到京裡,又要理家,馬上要過節了,諸般事情每天忙到晚,王爺出了這樣一個難題給我,

只要想一想外面多少人一定在背地裡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