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了這些人想得出來這個理由,要是表哥聽到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會覺得可笑。
朱宣正在外面無聲地笑,妙姐兒日夜憂心,夜裡在表哥懷裡睡得呼呼的,表哥怎麼就沒有看到是日夜在憂心。
聽到這裡,朱宣決定往回轉了,小丫頭演得正高興,不要進去攪了她的興才是,讓她一個人慢慢地在這裡消遣吧。示意房外的人都不要說話,朱宣悄悄地帶著跟的人又走回去。
剛才太夫人就讓人來喊王爺過去說話,朱宣是關心妙姐兒才跟過來,這一會兒放心地去見太夫人去了。
太夫人和老侯爺坐在另外一間房裡,看到兒子進來,打發走別人,也是在說這件事情,太夫人是含笑直言問出來:“怎麼好生生的要讓姨娘們嫁人,我知道你必不在乎這個虛面子,可是為了什麼,總是有個原由兒吧?”
朱宣立即笑了一聲,就想起來剛才妙姐兒同長輩們的對話,看著太夫人嗔怪自己:“好好的又笑什麼?”然後自己不能不猜測一下:“難道是妙姐兒她。。。。。。”
“當然不是,”朱宣這才對母親正色道:“兒子不說話,妙姐兒她能怎麼樣?”太夫人聽完兒子這句話,不能不笑著道:“這倒也是,看來這原由兒在你這裡,所以我只問你,問妙姐兒也是不知道。”
朱宣看著母親,當然是不能說出來戰場上夫妻面對險境,決定一起去趕奈何橋,這話說出來要讓母親擔心,就是太夫人也不過是知道兒子大捷,戰場上你圍我,我圍你,還不是長有的事情。
此時南平王也不能告訴母親,自己心情的變化,一直就寵著妙姐兒,如果沒有戰場上的事情,一輩子也是寵著她,也有信心一輩子管著她,可是和現在決定一心一意是兩回事情,決定一心一意只是表一表朱宣自己的愛意罷了。
一想起來妙姐兒哭泣泣:“奈何橋上有別人。”朱宣這才決定把屬於我名下的姨娘們都打發走,要嫁人的就嫁吧,奈何橋上再也不會來找我了,找她自己丈夫才是。
至於石姨娘說守貞,朱宣是不會放在心上的。就象龔氏就是一個標準例子,一到熱鬧地方,就有人會來做媒求聘的。就象在現代社會里,單身還要時時闖過別人貌似好心的“安慰”才是。
石姨娘是能為自己守貞,可是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至少活著的時候,表哥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太夫人看著兒子滿面笑容的對著自己鬼扯:“當然是母親這門親事訂得好,兒子和妙姐兒夫妻和睦,也是對母親的一片孝心不是。”聽得老侯爺也是一聲笑,兒子在胡說八道。
“啐,”太夫人往地下啐一口,指著朱宣罵道:“你別在這裡和我裝這些相生兒,一聽就是假的,是什麼原由兒你不說,我也不來趕著你問,你說親事訂得好,你以前可不是這麼想,現在你再來說,我也不會忘了你以前多少讓人生氣的事兒。”
朱宣站起身來給太夫人換了熱茶,這才對著母親繼續笑容滿面:“母親記著那些做什麼,就是要記著,母親自己記著罷了,不要對妙姐兒說才是。”
太夫人故作驚奇地道:“你這話說得我聽著都奇怪,在你眼裡不過是個小毛丫頭,你還能怕她?”小毛丫頭這句話是妙姐兒小的時候朱宣回太夫人的:“一個小毛丫頭,我年年要去看,真是累。”
朱宣此時想想妙姐兒事後撒嬌:“表哥年年說看的,那個不是我。”不由得微微一笑,何必介意,表哥以前也沒有喜歡過。不是接了你來,才喜歡的。
此時對著太夫人,朱宣當然是嘴硬的:“怕是不怕她,不過以前的事情何必再說。”太夫人總算是掌不住了,對老侯爺笑著:“今年回來,我是看不懂,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老侯爺有沒有看明白?”
要是說妙姐兒能把朱宣拿下來,太夫人是肯定不會相信的。老侯爺到底是個男人,對太夫人道:“看不明白何必再管,兒女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吧。”只要好不就行。
朱宣對著父母親又說了一句:“母親到是要多疼著妙姐兒一些才是。”這個可憐的孩子,朱宣在和妙姐兒上京的路上,不止一次又問過妙姐兒,南平王在心裡不得不判定,妙姐兒說的是實話,這孩子雖然是沒有證據,可是應該說的不假。
太夫人今天又驚奇第二次,滿面含笑:“我幾時不疼她,你倒說說看。”三個媳婦裡最疼的就是妙姐兒,總是擔心兒子不疼她,現在倒過來,兒子倒同自己這婆婆來說,要多疼著妙姐兒。
這話的原由朱宣當然是更不能對母親說,估計說了也沒有人信,反而不好。朱宣只是微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