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跑來一起吃飯的,只能走出來到太夫人房裡去:“父親母親還沒有起來,我們到祖母這裡來陪著吃早飯。”
太夫人先是愕然:“我們妙姐兒從管家倒是起來的早,就是王爺也不是個睡懶覺的。”說到這裡才是一笑,真是老了,孩子的事情也去管。
趕快讓人先去傳飯,端慧小郡主從房裡走出來,手裡拿著穿上花的一根簪子給祖母看:“這個給祖母,我再穿一根兒給母親,再就給端慧了。”
毅將軍對妹妹道:“母親還沒有起床呢,你現在還不能去。”把手裡的花簪子給太夫子簪在頭髮上,端慧郡主這才往外面也看一眼天色,天色大亮,平時母親是一定起來的。
“一定是睡晚了,我去喊去,喊起來了一起來吃飯才是。”端慧郡主就往外走,一面喊跟自己的人:“小香跟著我去。”
太夫人含笑攔住了端慧郡主:“好孩子陪著祖母吃早飯,一會兒不用喊就來了。”這才攔下來端慧郡主,朱睿對妹妹道:“你去也不行,瑞雪和豐年不讓我和毅將軍進去。”
太夫人的呵呵笑聲中,端慧郡主很是納悶:“這是為什麼呢?”太夫人和房裡的媽媽們都是面有笑容,太夫人更是高興,看著孩子們在一起玩等著吃早飯,才悄聲地對劉媽媽道:“我看這小孩子的衣服,我又要預備了才是。”
看著窗外在平時已經是早飯過了的時候,今兒是過節,這夫妻兩個人居然倒出來晚了,外面有了丫頭們的回話聲:“老侯爺和閔校尉來了。”
來吃早飯的又多了兩個人,只是這南平王府的兩位主角還纏綿在自己的房間裡。。。。。。
丫頭們坐在廊下看著貓撲蝴蝶兒在笑,房裡妙姐兒臉紅得不行,被朱宣強行圈在自己手臂裡,哄著她:“睡一會兒再起來,今天要來不少人,你中午不知道有沒有空兒睡呢,表哥陪著你再來睡一會兒。”
就是這個表哥陪著才讓妙姐兒臉紅得不行,要是表哥不陪著,睡一回懶覺也倒罷了。強不過朱宣的妙姐兒纏綿過後身子也是痠軟的,心裡也不想起來,就此只能是紅著臉蜷在朱宣懷裡小息了一會兒,這才不好意思地道:“表哥,咱們該起來了,估計有親戚們來得早,在母親房裡了。”
既然到了太夫人房裡,肯定會問一聲兒:“王妃王爺在哪裡?”真丟人,還沒有起來。朱宣這才鬆開自己的手臂,先起身來,看著錦帳內猶如一隻蜷懶的貓的妙姐兒,又伸出手來在妙姐兒身上擰一把,低聲說一句:“今兒晚上表哥不出去。”這才算是放過妙姐兒,朱宣自己去穿衣服。
偶爾要同朱宣算算帳的妙姐兒,算到自己身上來,伸頭看一看沙漏,已經是日上三竿,顧不得再羞澀,趕快從錦帳裡出來,匆匆穿上衣服,這才喊丫頭們進來重新給自己梳妝,剛才梳好的髮髻早就散亂著披在肩上。
豐年也是唇邊有笑容,從錦帳裡一一撿起散落下來的簪子,鳳釵什麼的送到鏡臺上來。證據確鑿,無話可說的沈王妃努力的板著小臉兒,可以自己從鏡子裡看上去,還是一臉的春色,真是讓人難為情之極。
害自己這樣難為情,又在端午節起來晚的始作俑者朱宣此時坐在外面的錦榻上,倒是若無其事的讓人傳早飯來,然後還要喊一聲妙姐兒:“快些來吃飯,今天一定來的人多。”
妙姐兒又噘著嘴從房裡走出來,對著朱宣低聲地抱怨:“還不是表哥害的。”朱宣只是一笑:“晚上再接著抱怨吧,現在趕快吃飯要出去才是。”
外面丫頭們回話:“太夫人房裡劉媽媽來了。”妙姐兒聽了臉就一紅,一定是來說我和表哥怎麼還沒有去的。
劉媽媽笑容滿面走進來,對王爺王妃道:“太夫人說,今兒親戚多,家裡的事情也不少,親戚們是先往太夫人那裡去了,請王爺王妃中午吃飯的時候兒,直接到廳上去再見親戚們吧。”
妙姐兒趕快答應一聲:“是。”心裡已經明白,自己和表哥睡著還沒有起來,母親一定是知道了,不然好好的,讓劉媽媽來傳這個話出來。
等劉媽媽出去,朱宣得了意,對妙姐兒道:“不是讓你多睡一會兒,你還不肯聽。”妙姐兒只能是白了朱宣一眼,再問瑞雪:“小王爺們和小郡主有沒有來過?”
瑞雪笑著回話:“世子爺和毅將軍來看過,說是沒有起來,就去太夫人那裡了。”難怪太夫人要讓劉媽媽來傳這個話了,朱宣看著妙姐兒又是臉紅到脖子上,更是好笑道:“吃飯吧,只是臉紅什麼,一會兒讓人看到了,才是不好呢。”
“這可怎麼去見兒子們?”妙姐兒嘀咕一句,要是兒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