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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部分

然是一聽就精神來了,對著外面先吩咐一聲:“告訴他我就來。”先是回來幾天總要進宮等正經事,這些人候了幾天當然是會來約的。

一向也最是喜歡這樣逛的朱宣往年一到京裡就人來人往,也是自己喜歡才是。站起來把衣服穿好了,這才走到錦帳前來看睡在繡著牡丹富貴錦被裡的妙姐兒。

伏身找到妙姐兒小臉兒親上兩口,手也不老實地伸進被內在妙姐兒小屁股上揉兩把,聽到她“咭”地一聲笑,這才柔聲道:“表哥去了,這起子人一定是找我喝酒呢,你先睡才是。”

“明兒過節呢,早回來才是。”妙姐兒這才把小臉兒轉到外面來,伏在手臂上看著朱宣嬌聲交待一句。只是喝酒嗎?指不定又去哪裡。

朱宣回身一笑,紅燭光的細細暈色中,還是一個英俊倜儻的貴公子,也是含笑:“知道。”這才轉身走出去,

過了一會兒,窗外更鼓聲敲了三響,房裡衾被繡帳裡朱宣氣息仍在,錦帳內的銀燻球裡不時的有香氣散發出來,妙姐兒就在這綺麗香氛中慢慢進入夢鄉,明天一天的事情,不睡也不行了。

朱宣說的早早就回來,回到房裡時候已經是快天亮,當然不會再睡,在院子裡如平時一樣打了一趟拳。看到沾著露水的花大放,南平王讓人取了金剪刀來,親手把最大最好看的那一朵兒剪下來,準備給妙姐兒一會兒起來戴。

再看到小丫頭們也出來摘花時,朱宣這才走進房裡來,妙姐兒也才從床上起來,梳妝好先不傳飯,先過來問朱宣:“表哥幾時回來的,我還以為你又回來晚了。”然後低下頭去揉弄一下自己的衣帶。

朱宣昨兒實在是喝了一夜的酒,去喝花酒的地方喝的,一大早看到妙姐兒荷露一樣的嬌羞,摟過來抱在懷裡,房裡只站著瑞雪和豐年也悄悄退下去。

“想問問表哥去哪裡了是不是?”朱宣與妙姐兒低聲道:“表哥是去喝花酒的地方,不過沒有花。”

妙姐兒忍不住要笑,抬起眼眸來看著朱宣,伸出手臂來摟住朱宣的脖子,嬌聲調侃了:“只是看著不成?”

朱宣面有得色,喝了一夜的酒有些口渴,放了妙姐兒下來:“倒碗茶來給表哥。”然後很是得意地接過妙姐兒呈上來的茶盞,再繼續得意下去:“讓我去看花魁,長得不過一般,鄱陽侯家的老五老六,弟兄倆個人爭上了。我也摸了一把,兄弟兩個人急得不行。那臉色兒嘿,真叫一個好看。”

又作弄人去了,所以這麼高興,一大早起來精神抖擻的,妙姐兒聽過卻是嘟起嘴來,眼睛瞄到榻上一旁放著一根竹子戒尺,是自己放在那裡壓書的。

嘟起嘴來的妙姐兒問朱宣:“表哥也摸了一把?”看笑成那個樣子。朱宣一想想昨天的兄弟倆個的臉色就要笑,當成一件好玩的事情同妙姐兒來說:“我看他們爭成那個樣子,說是什麼紅倌人,我在她手上也摸了一把。。。。。。”

“表哥,”妙姐兒還是繼續噘高了嘴,朱宣應一聲:“在。”聽著妙姐兒道:“你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是哪一隻手摸的?”

還在笑昨天晚上的朱宣把手伸出來給妙姐兒看:“就是這隻手摸的,你是不是想給表哥洗一洗。”冷不防妙姐兒把榻上的戒尺執起來,對著朱宣的手上就是一下子。

聽到小桌子上發出“啪”地一聲響,當然是被朱宣閃過去沒有打中。看著一身紅衣,嘟高嘴,雙手還高高執著戒尺的妙姐兒還在說話:“給我打幾下子,我才舒服呢。”

朱宣探過身子來,伸手就把妙姐兒手上的戒尺先奪過來,另外一隻手把妙姐兒攔腰抓過來,按在自己大腿上,舉起那戒尺先在妙姐兒小屁股上來一下,笑罵道:“小壞蛋,要不要打了?”

伏在朱宣腿上的妙姐兒慵懶又討好地說一聲兒:“不打了。”朱宣這才放她起來,看著她站在榻前整衣服,繼續笑罵:“反了天了,還要打表哥。”

手上的戒尺被妙姐兒一把拿走,人站在榻前只是撒嬌:“讓人家打一下出出氣才好。”然後就是聲音嬌柔地盅惑:“好不好,表哥,讓妙姐兒也打一下吧。。。。。。”竟然是軟語相求了。

朱宣把戒尺奪過來扔到一旁,攬著妙姐兒往房裡去:“來來,到房裡來,表哥讓你好好的欺負。。。。。。”

一地的日頭影兒漸漸的多起來,瑞雪和豐年站在廊下,看著世子朱睿和毅將軍過來,含笑上前迎上去悄聲道:“小王爺們等一會兒再來吧,王爺昨天出去回來的晚,這會兒和王妃還在歇著呢。”

朱睿和毅將軍看看天色,到起來的時候了,估計母親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