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王爺說蘇南與馬五應該是兄弟倆才對,一對混不論。
朱宣聽完了,問了一句:“還有沒有話了?”看了兩個人笑嘻嘻站了說沒有。朱宣敲了敲桌子,道:“滾吧,別在老子這裡攪和。”
兩個人還是擰了衣領,抓了手臂出去了,出去了以後還能聽到嘻嘻哈哈的笑聲。
朱宣把給淮王寫的信又看了一遍,再看了給楊大人的信,一面封信,一面想著剛才蘇南的話,老子不怕老婆,老子只是快被老婆氣死了。
他封完了信,看了桌子上妙姐兒的信,就手收了起來,還是不回信,等心情好了再回信,小丫頭好好等信吧。
三個月後春暖花開了,朱宣又一次快馬回到家中,看了前面快要到了城門,他在馬上微笑了,淮王三個月來了三封信,先兩封還是問了親事,最後一封絕口不再提親事了,只是說了兩個人結盟有多重要有多必要。
朱宣看了信會意的一笑,淮王總算是明白我的意思了,那下面的事情就請他代勞吧。他想立時就回信了,可是想了想讓淮王再好好明白明白吧,等我從家裡回來再給他回信去。
這一次回來卻是白天到的家,進了家門是下午近傍晚的時候,還是朱子才先知道了,府門前迎了王爺,朱宣這一次先去見了父母親。
朱睿這一次卻不象上一次不記得父親了,他手裡拿了剛摘下來的花在手裡玩,倚在了祖母身邊大大方方的對了朱宣看了。
太夫人看了父子兩個人對看了一會兒,讓朱睿喊父親仍然是不喊,笑道:“你回房裡去吧,妙姐兒有些不舒服,在房裡躺著呢。”
朱宣忙問了一聲:“又怎麼了?”太夫人只是一笑:“你去看看她吧,想是又累到了吧。”
看了兒子大步去了,太夫人與老侯爺才相視了一笑,又怎麼了,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朱宣進了房裡,見妙姐兒果然是睡在了床上,一副海棠春睡的樣子,看氣色卻是白胖有紅暈,忙床前坐了。玉妙這才睜開了眼睛,馬上就驚喜了:“表哥。”她立即投入了朱宣的懷中,喜盈盈的對了他看。
朱宣拉了她的手,看了不象是有病的樣子,笑道:“說你又不舒服了?”沈玉妙笑道:“沒有,我只是想躺一躺。”
朱宣這才放下了手,看了她睡在床上唇紅齒白,也是沒有病的樣子,又開始猴急了,全然不管不管天還沒有黑,抱了她在懷裡就急急的親了下去。
沈玉妙哎呀了一聲護住了自己,急忙就說了一句:“表哥,你輕點。”朱宣不管不顧的扯了她衣服,一面笑道:“為什麼要輕點?”
聽了懷裡妙姐兒趕快說了一句話:“表哥,我有了。”朱宣一下子就停了下來,不敢相信地看了她,道:“你說什麼?”
沈玉妙喜上眉梢,笑道:“表哥,我又有了。”然後樂陶陶的:“三個月了。”朱宣哈哈笑了起來,溫柔小心的抱了她,笑道:“真的又有了,真是個好孩子。”
他推想了起來,心裡又開始沾沾自喜,三個月前回來了三天,妙姐兒就有了,我多有本事。
可是又有些不甘心,抱了玉妙親她,沈玉妙看了表哥這副樣子,覺得好笑。再一想不笑了,眼前還有兩位姨娘呢。
朱宣笑得合不攏嘴,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只是往外喊了如音:“去請給王妃看喜脈的醫生來,我有話要問他。”
醫生來的很快,他跟了王妃京裡去過,王妃懷了世子賞了一大筆銀子他還記得,立即笑容滿面地來見王爺。
沈玉妙斜倚在裡面床上,側耳聽了表哥笑語了一句一句問醫生:“脈象穩不穩?王妃身體近日來如何?。。。。。。。”
然後就是結束語了:“去帳房裡領賞銀吧。”醫生歡天喜地的叩了頭走了,在去帳房的路上還是衷心的希望了,王妃年年有孕吧,這是發財的一條捷徑。
然後想了,王妃要年年有孕,這個事情還要王爺多努力才行。醫生也樂陶陶的走了。
朱宣再進了來,喜歡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在路上還想了要與妙姐兒好好置氣,這一次還是家裡呆三天,前兩天就和她生氣去,最後一天再哄她。這一下子全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看了妙姐兒要起來,忙止住了笑道:“你還是睡著,晚飯咱們就在床上吃。”然後站了起來笑道:“我去換了衣服就過來。”
丫頭們在床前支起了小桌子,沈玉妙不時往外面看了,想了表哥剛才急的不行,yu火上身的樣子,家裡現成就有兩個去火的。
正想著呢,兩位姨娘來問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