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世子,我的妻子,百般的疼她,心裡就是這樣想了我。。。。。。朱宣胡亂把信折了塞回到木頭匣子裡去,再看下去想殺人。
朱福正在外面猜測了王爺為了什麼生氣,現在也沒有軍情呀,難道是京裡又有了什麼風波,今天下午的信有些是朱壽送的,這會子朱壽正在外面樂呢,先讓他樂一會兒,等王爺睡下了再去問。
看了王爺大步走了出來,一點兒梳洗過的樣子都沒有,居中坐了道:“讓徐從安過來。”徐從安喝得有幾分酒意,笑容滿面的過了來,酒後有些遲鈍,也沒有想到朱宣這一會兒遇到了這樣一件生氣的事情。徐從安還是笑了道:“今天是大年夜,王爺再出來樂樂去。”
朱宣看了他薄有酒意的臉,冷冷說了一句:“徐先生,這還是在戰場上呢,你清醒一點吧,我有事情要你去辦。”
徐從安酒醒了三分笑道:“王爺請說。”朱宣道:“左翼右翼處,你現在立即去看了,去賀一賀新年,再查一下防務,新年夜也不可以松洩了,立時就去吧。”
徐從安酒醒了五分,看了王爺一眼,他的面無表情是招牌表情了,徐從安認命了出了來,眼望著天空上的寒星,有幾分埋怨,不就是一個曹劌論戰嗎?現在已經是過了子時,是新年了,王爺這算是從去年計較到了今年。
左翼右翼都在百里之外,兩邊來回奔波了再巡查了,要幾天時間。明天是大年初一,軍中早就準備了豬肉好吃的,王爺這是誠心不讓我徐從安安生過這個年。
唉,為了一個曹劌值得這樣子計較。徐從安埋怨歸埋怨,一點兒也不後悔教錯了書,他帶了馬領了人往營外走,只後悔自己教的太晚了。
隔了一天,又接了妙姐兒一封家信,信裡流露出來了思念之情,並且念及了朱宣的傷病,處處關心。
朱宣這才好過了一些,傷病也沒有嚴重到不能進京理事,不過他自從打算稱病了,自從回了軍中,也時時說手臂痠麻或是腳足痠麻,做好了稱病的準備。
他心情一好就想起來了被自己攆走的徐從安,今天是初三,這幾天月亮不錯,喊了徐從安回來和丁正巖一起做幾首好詩來,分個高下,回去拿給妙姐兒看去,夫妻同樂。
妙姐兒不是最喜歡看月亮,這樣想了就對朱壽道:“徐從安現在哪裡,喊了他回來。”
朱壽剛進來,王爺正在沉思,見問話,他忙回話道:“右翼軍中,剛才來了人,說徐先生一不小心碰到了腳,回稟王爺,要在右翼軍中歇息幾天。”
朱宣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了,讓他好好歇著吧。”我還沒有病呢,他倒先病上了。獨自坐了一會兒,手中把玩了玉妙的信,表哥還在生氣,今天不給你回信,讓你想著。
朱壽又進了來,送了一封信來,卻是淮王的信,信裡果然又是提及了與淮陽郡主的親事,說聽說了大捷了,王爺何不先班師了,先辦了親事再去軍中也可。
然後就是又提及了與楚王年前的一次小小摩擦:“相鄰山頭一向無人問津,年前命人修整了,栽種樹木,開墾良田,以安無家無田之民,不想楚王皇叔又來信理論,這件事情讓我憂心。。。。。。”
朱宣提起筆來給淮王回信,先是幫了他解決事情:“可速速與京中戶部尚書楊大人去信,先行補辦了地契,以正其名。。。。。。親事可緩之,大捷之後更要安固,以確保幾年之內南疆無戰事矣。”
放下了筆,再給戶部楊大人去了一封信,這就是朱宣去年在六部安插相與結識親厚的人其中的一個了。
剛放下了筆,聽了外面有重重的腳步聲和哈哈大笑聲過來了,然後簾子一打,張琳與蘇南兩個人,你抓了我的衣領,我擰你的手臂,就這樣進來了,站到了朱宣面前,還是這個樣子哈哈笑著互相嘲笑了。
朱宣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頗不耐煩道:“又怎麼了?”沒有防務了,就整天帶了士兵們習練刀槍,擊鞠射箭,就整天玩的嘻嘻哈哈的。
第四百四十一章,重圓(五)
第四百四十一章,重圓(五)
張琳忍住了笑看了蘇南:“殺豬的,你先說。”蘇南哈哈笑了道:“先說就先說,回王爺,張將軍說他老婆是打不得的,是王妃不讓打。我說王妃只能管了王爺,怎麼能管到了張將軍家裡去。張將軍說我誹謗王爺,是說王爺怕老婆,我說王爺一世英雄,肯定不怕老婆,他不服氣,我也不服,來王爺這裡求個證,王爺是不怕老婆的吧?”
張琳難掩自己的笑容,這個殺豬的,就是有膽子,什麼話都敢對了王爺說去。愣頭青馬五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