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放風的時間,也擔了干係押了張琳去看蘇南。蘇南傷得不輕,身上裹了白布已經昏迷了,張琳看了揪心,在牢外喊他:“老蘇,老蘇,是我來看你了。”
蘇南昏昏沉沉的被張琳喊醒了,嗓門還有:“媽拉個巴子,是你這個混球把老子美夢弄醒了。老子正夢了王爺賞了兩個丫頭,一個人給老子生個倆兒子,羨慕死你。”
張琳聽了他的大嗓門,心裡才放了心,皮外傷,不傷筋不動骨,好了依然沒事人一樣。戰場上挨兩刀,痛苦也是一樣的。
張琳也回罵了:“你小子這麼眼饞的,你自己去問王爺要去。”又見他傷得動不得,眼中就有了淚,戰場上挨兩刀,換的是軍功,這他**不明不白用了刑,真他**冤枉。
蘇南看了他眼中有淚光就攆他走:“滾回你的牢房裡去,別在老子面前嚎喪,你當老子不想去找王爺去。那一年王妃的表姐要出嫁,老子擠破了頭,還是被杜威搶了去。滾,別來提我的傷心事。”
張琳一聽這件事情,就咧開了嘴,王妃的表姐出嫁,要挑軍中的將軍。未婚的將軍們真的是擠破了頭去搶,結果花落了杜威家。聽說是王妃自己挑選的,大家也沒有話說了。
張琳繼續罵蘇南:“你個殺豬的,還敢想了王妃的表姐,殺豬的,我困了要回去睡了,你也好好睡,明天再來看你。”
蘇南迴答了他就是一個字:“滾”然後兩個字:“快滾”
張琳回到了自己牢房裡,賞了獄卒們,一個人躺了沉思。蘇南一向粗魯,為人行事不怎麼檢點,可是今天動的這大刑,象是別有用意。
我進來了這幾天,還沒有過堂。晚上送酒飯的人來了,張琳私下裡交待了他:“回王爺去,蘇將軍用了刑,我這裡沒有事,這件事情不妥當。有什麼罪名,我擔了一半去,反正**也進來了,權當鬆鬆筋骨。”
給蘇南送飯的人也是王府的人,只是假託了是蘇南,張琳的家人送來的。都是朱宣的管事的在外面的生意上的夥計。
朱宣坐在書房裡聽了這兩個人一一回話,先讓去告訴張將軍:“靜心待了,不日就有訊息。”
再聽了蘇南迴的話,讓一心憂悶的朱宣哭笑不得。
蘇南說了:“王爺賞了張琳丫頭,為什麼不賞我。王爺好眼力,賞的都是能生孩子的,王妃又生的是兒子,王爺賞我的,也是要能生兒子的。”
朱宣聽完了,道:“告訴蘇將軍,讓他好好養傷,後面過堂,會有照應的。等他好了,我賞他丫頭。”至少能不能生兒子,朱宣心想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第四百二十二章,東窗(六)
第四百二十二章,東窗(六)
晚上進了房裡,妙姐兒坐在了房裡,象是不高興的樣子。朱宣在她對面坐了,笑道:“妙姐兒又有了心思了?”
沈玉妙這才回答了他:“春意去看張將軍,回來臉上就有幾個紅印子,她有了身孕,張將軍太不愛惜她了。”
朱宣笑了一笑,他也聽了朱福說了,道:“想來是愛惜太多的原因吧。有了身子亂跑什麼。你應該好好說說丫頭才是。”
沈玉妙嗯了一聲,又關切地問了一句:“張將軍沒事吧。”朱宣道:“不日應該就能出來了。”
看了妙姐兒象是有些放心,過了一會兒又猶豫地問了一句:“那表哥呢?”
朱宣笑了道:“表哥也沒事。”過一會兒,妙姐兒又說了一句:“表哥要記得同張將軍說,讓他以後不要打人。”過了一會兒,忿忿的說了一句:“等他出來了,給他備酒洗洗晦氣去,不許他以後再打人。”
朱宣答應了:“好,表哥同他說。”然後同玉妙商議另外一件事情:“蘇南將軍,就是衝撞過你的那一個,要賞他房裡人。”
然後把蘇南的話說了一遍,原以為引了妙姐兒笑一笑,不想妙姐兒聽完了,只是顰了眉頭:“怎麼都要表哥賞丫頭?”自己難道不能買去。
朱宣笑了,對玉妙道:“這是體面,人求了,難道不賞。”沈玉妙皺了眉道:“我知道了。”還得現去給他買兩個去。
又不知道這位蘇將軍是什麼樣的品性,別又象張將軍那樣還打人。朱宣聽了妙姐兒這樣問了,就告訴她:“蘇將軍是殺豬的出身,別笑,這有什麼好笑的。是一員好將軍。”
沈玉妙也覺得笑的不是時候,收了笑容,繼續聽朱宣說話:“是十年前,他跟了我。我遇到他時,是在街上,他手舞了兩把殺豬刀趕幾個訛詐他的地痞,當了街口出狂言:我要是能投軍,一定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