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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夫人嬌聲笑罵了:“我為他擔心,我怕他不早死。”她想起來了昨夜接到的密信,林重將軍不告而別,隨行帶走了數十人,這些人都是達瑪王爺大公子與兄弟相爭的得力人手。
現在大公子正急得不行呢,也才想起來了或許這是個奸細。
想到了這裡,慕容夫人對了晉王道:“南平王身邊的鐘林,倒是好久沒有見過他。”晉王笑著在她手上擰了一下道:“那不是有名的影子將軍,能輕易讓人看到了。你放心我明白,我小心防備著他呢,我身邊也有死士。”
慕容夫人見他會錯了意,就將錯就錯了,笑道:“這樣我就放心了,南平王向來不是個好東西,只許他一個人摟錢,別人商隊從他境裡過了,就百般盤查。你做了這件事情,我很趁心,你要錢用,我還有一些給你。”
晉王笑道:“這會兒我只要你。”兩個人笑著並肩攜了手往房裡走去。。。。。。
第四百二十章,東窗(四)
第四百二十章,東窗(四)
一身青衣的朱祿匆匆在院裡子走過,身後有人喊住了他:“朱祿哥哥。”回頭一看,竹子下面站了紅衣綠裙的一個丫頭,衝了自己笑臉相迎,是二夫人方氏房裡的丫頭青桃。
青桃是找朱祿有事的:“這幾個月裡,我又積了一點銀子,請朱祿哥哥拿了去,幫我換成了銀票好放著。”
她把一個小小的繡了花卉的荷包遞了過來,然後紅了臉:“荷包做的不好,你留下來權當賀禮了,只是銀票早些幫我換了來。”
朱祿不是第一次幫她換了,換了過來就取笑她:“你還真節省,一個月幾百錢的省著,這才四,五個月,又是二兩銀子了。”荷包卻是不稀罕,她要給就留著吧。
青桃深深的道了謝,不想王府裡比家裡強百倍,一切日用充盈,也比家裡的要好。她的月錢每個月省了不少下來,為了方便放,就託了朱祿出去換成銀票。
朱祿實在是個寶,王妃的管家,王爺的親隨,朱福朱喜朱壽無事不到內宅裡來,只有朱祿要王妃房裡侍候,來去自如。
青桃自從在王府裡碰過一次釘子,就花了一點兒心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個清楚。
青桃剛走了,如音從夾道里走了出來,看了朱祿就沒有好臉色了,朱祿看她又是一副要找事情的表情,先警惕的問了一句:“你在這裡做什麼?”
如音冷笑了一聲道:“看你收了什麼好東西,朱祿哥哥,真是好聽吧。”朱祿立即就嘻笑了,讓如音看了更生氣。
如音氣道:“有人給你做好東西了,把我的東西還我。”朱祿看了看自己身上,一條腰帶是如音手繡的,這會兒不能還,道:“現在還了你,我係什麼。我有話要進去回呢,別無理取鬧。”
甩瞭如音大步往王妃院子裡來,站在房外的青芝對了他擺了擺手,示意他王妃房裡還沒有說完話。朱祿就坐在了廊下等了,看了如音也隨後跟了來,只是不理她。
王妃房裡的人是朱祿剛才送進來的,幾個月前送給張琳將軍的丫頭春意。
春意正跪在王妃面前哭著說話:“聽人說張將軍進了京就要進詔獄問罪的,是為了我去年上京告了他。我嚇得不行,急忙也跟了來了。請王妃救護了他,張將軍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肚子的孩子可怎麼辦?”
一身婦人打扮的春意,緊跟了上京定罪的張琳身後上了京。
沈玉妙先是高興:“你有了孩子了,恭喜恭喜,快起來坐了吧。”春意執意不起來:“請王妃救護了他。”然後就是叩下頭去。
沈玉妙微笑了,看來表哥這親事許的不錯,她對了站在一旁的卉兒笑道:“快扶了起來,倒熱茶來。”
卉兒搬了小杌子來,扶了春意坐下來,因為以前在房裡呆過認識,過來湊趣給春意請了個安:“恭喜王姨娘了。”春意姓王。
春意紅了臉,一想到了張琳,又哀哀哭了起來。沈玉妙眉梢帶了笑意,讓卉兒:“擰了熱手巾把子來,給王姨娘擦擦臉。”
候了春意哭聲稍停,沈玉妙才徐徐問了春意:“幾時有的身孕,張將軍待你好不好?”春意紅了臉,慢慢回話:“過去了第二個月就有了,”只是不回答張將軍待自己好不好。
沈玉妙看了她的臉色,慢慢的柔聲問了她:“難道張將軍不好,聽人說他性子也還罷了。”
春意是來為張琳求情的,不想再為他生事,怕王妃會錯了意,忙回話道:“好是好的,只是喝多酒也打人,有時罵人,說不是王爺賞了的,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