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妙側面打聽了淮王,原來進封了藩王,人人都說是表哥出了力,再打聽了淮王的封地與兵力,與表哥全然不能相比。
這樣一想更是放心了,我只守好了兒子,不再觸怒表哥,如果再有了身孕,再生下來孩子來,不管是男是女,我都是穩穩佔了上風。再說太夫人、老侯爺面前一直孝敬了,兒子生下來,都是在太夫人房裡,難得她肯帶,一見了孫子就眼睛笑沒了。這樣不是更好,母親在表哥面前說話,也是說一不二的。
自從朱宣主動來信修好,沈玉妙盤算了再盤算,我穩佔了上風。再見過了淮陽郡主,或許郡主覺得她上門來展示了自己的花容月貌,可是沈玉妙也看了一個清楚,原來不過如此,大家不相上下,我有了孩子,多了婦人的韻味。沈王妃就更放心了。
長子世子,次子毅將軍,她當然只是含笑了享受了生完了孩子後,朱宣的一切溫存,樂得又是一個賢惠人。反正表哥心裡清楚,我不賢惠,對了他不用忍得太苦。
可是今天聽了朱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我不娶了。”不由得沈玉妙不心驚,她心裡惴惴不安的,時時有什麼事情象是不安心一樣。沈玉妙立即驚慌失措了,走過來坐到了朱宣身邊,拉了他的衣袖:“表哥,你怎麼了?”
表哥一向風流,出了什麼事情讓他連風流都不要了呢,一定是大事情。沈玉妙關心關懷關切擔心的詢問了:“一家子人都靠了你,表哥,你到底是怎麼了?”天天酒中暈著,夜裡睡在了自己身邊,沈玉妙如平時一樣靠在了他的手臂上,抱了他的腰,可是感受到有什麼正在從表哥身上流失了。
朱宣一天天的苦苦思索,失去了的是自己的精氣神。見妙姐兒為自己不娶親而這樣慌亂,朱宣不由得更是微笑了,看了坐在面前的妙姐兒拉了自己衣袖嬌嬌詢問,朱宣莞爾了,一家子人都靠了我,我要是倒了,樹倒猢猻散,眼前這個小猴子就沒著沒落了。
他丟了酒杯,攬了玉妙在懷裡,安慰她道:“沒有什麼事情,妙姐兒不同意,表哥不娶親了。”沈玉妙更是認真的看了他,我屢次為你收拾了新房,如果不同意還會這樣做嗎?
她認真的問了一句:“真的不娶郡主了?”朱宣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看了她躲了酒氣,更是大樂了,道:“不娶了。我已經和淮王退了婚了。”
看了妙姐兒毫不掩飾的出了一口長氣,朱宣更是大樂了。手撫了她腮邊的髮絲,笑道:“是讓表哥娶還是不讓表哥娶?”
沈玉妙有些難為情了,不好意思的道:“我又不當家。表哥何必問我。”這樣一問,去年從京裡出來了一路傷心難過又回想了起來。
朱宣抱了她,看了她臉上又有了傷心的表情,溫柔安慰道:“我已經去信淮王,讓他為郡主另擇佳婿了。”
沈玉妙轉傷心為貼心了,靜靜依在朱宣懷裡,過了一會兒又想了起來一件事,她往朱宣懷裡坐了坐,伸出了雙臂摟了他脖子,不再避了他身上的酒氣,咬了嘴唇思索了一下,才輕聲道:“可是表哥給郡主寫了好幾封信,都蓋了你的小印,要是流落到外面去。。。。。。。”
外面的人可都沒有人知道表哥要和淮王聯姻呢。
朱宣輕輕一笑,抱了她站起來走到一側擺了自己東西的房裡去,在書案前坐了下來,一隻手抱了玉妙,一隻手取出了給淮陽郡主的幾封信放到了桌了,看了妙姐兒,還是有些擔心的道:“一共就這麼幾封,都在這裡了。”
他擔心的是妙姐兒如果要看信,那幾封全部是哄女人的情信。沈玉妙還伏在了他懷裡,看了桌子那幾封信,真的是很有誘惑力,放在眼前,看還是不看?
說不想看是假的,如果看了,一定會放在了心裡更難過更傷心,至少看過的那一封信,已經是標準的一封情信了。
沈玉妙先不拿信,悠悠地說了一句:“郡主是長的很好。”朱宣柔聲道:“表哥沒有見過她。”
沈玉妙輕輕嗯了一聲,眼睛只是看了桌子上那幾封信,過了一會兒,嘟了嘴道:“表哥的字寫得好。”
給淮陽郡主寫信一定是加意了寫的。朱宣當然是聽得出來,笑道:“我都有沒有見過人,為什麼要寫的好。”
他柔聲地道:“燒了吧。”懷裡妙姐兒動了一下,把幾封信都抓在了手裡,把臉埋在了朱宣懷裡,過了一會兒,才抬起了頭,在朱宣擔心的眼光中,把信一一開啟了。
她並不仔細看,只是開啟了打一眼,看到了第三封就鬆了一口氣,這一封是自己看過的,淮陽郡主放在了胸前珍藏的那一封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