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見?”
朱宣看了朱壽把文書放在書案上,先隨手翻了一翻,道:“讓他們等一會兒,我看一下再說。”朱壽大步出去了。
朱宣這才回頭來把妙姐兒的信折起來放好了,眼前堆積如山的文書等著處理。等回去了,睿兒一定是地上到處跑了,成親都兩年多了,一大堆事情天天等著,表哥哪有時間去和你說情愛。
朱宣這樣想了,把朱壽送過來的一堆文書拿過來一封開啟了。。。。。。
南平王大捷之後,激流勇退的以多年傷病為名,開始稱病返回了自己的封地上。皇上多有褒獎,京裡隨著晉王落井下石,南平王世子百天沒有去的官員們都紛紛鬆了口氣。
蔣大夫在自己的書房裡,和兩個兒子說話:“小梅的來信,外孫女兒又有孕了,至少有好幾個月了,這能看得出來了,才告訴人去。王爺稱病的摺子是上個月到了京中,想來皇上一定讓他回去休養了。
王爺就地等了摺子再回封地去,不知道能不能趕上外孫女兒生產時在身邊。
想來外孫女兒真是天生的福氣,這個時候又有了身孕了,我看這聯姻一事也不必耿耿耿於懷了。”
長子也是看過了梅表姐的信,對父親道:“父親何不去信了妙姐兒那裡,趁熱打鐵,讓王爺聯姻之事從此不再。”
次子也附合了:“王爺稱病,滿朝中還是疑惑的多,前兒我出門遇到了晉王門下的清客,對了我旁敲側擊的問王爺是什麼傷病,我說草原潮溼,長年住在帳篷裡,還有個不病的,再說了勞心勞力的。吐蕃的左賢王達瑪稱霸南疆二十年,能是好打的,他才不說話了。
我覺得哥哥說的對,王爺稱病在家,一定事情少,這個時候再聯姻,妙姐兒又有了身孕,不能侍候,睿哥兒才三歲,如果睿哥兒開了蒙,上了學那又另當別論了。”
長子也道:“就是北平王,靖海王留在京裡的人見了我也是打聽。”
蔣大夫只是沉忖了,半天才道:“將軍多年傷病,都是有的。王爺這個時候稱病,也是好事。至於聯姻的事情嗎?”他正說到了這裡,外面傳來蔣太夫人顫微微的聲音:“說小梅又有信來了是不是?”
兩個兒子趕快迎了母親進來,蔣太夫人一進門就笑了道:“我聽說妙姐兒又有了?”蔣大夫人眼睛亮了一下道:“夫人來的正好,外孫女兒又有了。我正想和夫人商議一下,讓兩個媳婦去看一看去。”
兩位舅母是扶了太夫人來的,一聽公公這樣說,趕快道:“我們正想求了公公示下,去看一看呢。”王爺去年要聯姻,滿朝中別人是不知道,蔣家的人都知道,一年都沒有安生過。現在有了身孕了,真是喜訊。
蔣大夫眼睛裡閃爍著光芒,交待道:“你們去了,一定要記得去給太夫人請安去。”兩位舅母心裡明白,答應了道:“媳婦知道。”
朱宣在妙姐兒生產前一個月趕了回來,家裡人都是一心的歡喜等了這個孩子的出生。
幾位年長的夫人時時來陪了太夫人說話,愛熱鬧的太夫人又開始天天和別人招搖她置辦的小孩子衣服,又是小子、丫頭各一套,這一次不慌不忙了,不象世子出生時那樣心裡急。
到了臨產那天,幾個穩婆一邊安慰王妃:“快了,就快了。”一面偷眼看了坐在外間錦榻上的王爺,大家都不知所措,王妃要臨產了,王爺堅決不肯從房裡出來,穩婆都勸不走。
只能聽了外面太夫人還在勸王爺:“你出去吧,男人哪能呆在這裡。”太夫人也拿他無可奈何,哪有個女人生孩子,男人在房裡待著的。
朱宣不以為意,他向來做事情以自己為中心。對了母親慢條斯理的道:“我又沒有在裡面,我坐在這裡,一會兒妙姐兒要我,我能聽到。”
這是沈玉妙第二次生孩子了,疼痛仍然是劇烈,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表哥在外面的原因,他和太夫人說話自己還能聽得到,妙姐兒覺得這疼痛沒有第一次兇,本來女人生孩子,第一次也就是要比第二次要困難一些。
咬了巾帕,聽了表哥還真的坐在外面不走,沈玉妙張了嘴鬆了嘴上的巾帕,對穩婆道:“請王爺出去。”自己這副樣子也不好看,汗流滿面的。
老侯爺也覺得不象話,他只是不方便進去把兒子拉出來,就把門簾扯開了一條縫,對了兒子滿面笑容的招手:“出來,出來。”下面門簾又扯開了一條小縫,朱睿把頭伸出來,左右看了看道:“弟弟還沒有來嗎?”然後喊了一聲:“母親,我要***。”
然後就被跟的人勸走了,大家都忍住笑:“世子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