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賊的。。。。。。”
“你這個鬼婆娘,沒事就亂編派我們大人,快出來,鎖到你衙門裡去好好說。”
胖胖的老闆娘一看家裡有了人很是有底氣,手裡拿了一根棍棒把門開啟了,衝著為首的一個人就是一棍,就是打到這位邱大人頭上了。
邱大人哎喲一聲,痛罵著抬起頭來,第一眼看到是院子裡板著臉站著的車青,一旁面帶笑容的則是朱壽。
然後外面就是撒丫子跑步的聲音,朱壽一路追到衙門裡,才把這位飛毛腿一樣的金大人給揪出來。。。。。。
這兩個倒黴蛋兒,車青想到這裡,聽著金大人又在聲嘶力竭在喊上了:“王爺,我是陪著去的呀。。。。。。”
“大人,請你注意官體,讓這一院子的衙役們聽著又怎麼想?”車青覺得耳朵都被他喊得發麻了,剛才路上只是覺得這位金大人糊塗,一向與他打交道,說什麼大軍採購擾民,物價上漲,年年報上去不好看,都是與大軍駐紮在這裡有關。
今天看到這樣的樣子,車青只是覺得這個人太無恥,這還是個官嗎?不就是犯了錯。車青只能讓金大人住嘴:“王爺一會兒來了你再說行不行,如果王爺不來,你喊他也聽不到。”
這個衙門蓋得倒是不小,又有花樹繁多,聽不到也是正常。
邱大人則是對著車青好聲哀求:“怎麼著也共事這幾年了,想想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決定不是那樣的人。”
看著邱大人頭上的一個包,車青忍笑道:“大人放心,王爺一定會來,等王爺見您,您好好分說。”這老闆娘下手可真不輕,這一個包在燈下看起來油光水滑地腫起來。
朱壽走過來好笑:“王爺睡了,明兒再說。”
第五百五十四章,治家(十六)
第五百五十四章,治家(十六)
金大人和邱大人在房裡坐臥不安地過了一夜,房外都有衙役看著,還有車青的兩個士兵,房裡送上紙筆,讓兩個大人寫自己的罪名。
就這麼一夜無眠地過了一夜,邱大人從京裡出來,看著紙筆不肯寫,寫出來白紙黑字再也賴不掉,不寫出來,南平王發發脾氣,要想定自己的罪,要從京裡過一趟。
金大人負責此地,還在呼喝衙役:“給爺泡熱茶來,再爺弄盆熱水來擦一擦。”支使得幾個衙役一夜沒有停,只能掩著口到一邊去笑:“只是我們進不去,不然的話還要讓人去捶腿才是。
門是車青鎖的,鑰匙也在車青手裡。金大人也沒有辦法,只是和邱大人各自在房裡發焦燥。
妙姐兒坐在房裡梳妝,聽著朱壽在外間回朱宣的話:“兩位大人一個字也沒有寫,夜裡倒不時地使喚衙役們,到了後半夜,金大人怪邱大人拉了自己去,說他自己本不想去;邱大人罵金大人沒有膽子,說這主意他也有份。”
“一個是官油子,想著沒有證據我定不了他的罪;一個也是滑頭,出了事情就往別人身上推,幸好只是兩個人辦事,要是有一堆人,還不個個都拉進來。”朱宣只是淡淡道。
聽得房裡妙姐兒倒是笑了一聲,換上衣服這才走出來,朱宣只看一眼就道:“把你面紗戴上,今天是去銅礦。”
飯後南平王帶著自己的妻子和兒子直接就去了銅礦上,一點兒見兩個罪官的心情都沒有了:“讓他們好好寫,寫出來我看過了再見他們。”
金大人和邱大人聽到這樣的傳話後,一起都呆了,現在不到二月的天氣,汗珠已經從額頭上冒出來,對著桌上的紙筆死命的瞪眼睛,寫還是不寫呢?
銅礦離此地只有六十里,銅礦上的大小官員一起官服在身,迎著南平王的車駕。張堂一直在這銅礦上,他和莫廚師相得,兩個人都有小九九,把莫廚師也從河工上帶到這裡來,此時兩個人沒有上前迎接的身份,就躲在一旁看著。
“王妃今天來,應該會見見你吧?”莫廚師這樣對張堂。張堂心裡也有幾分緊張,希望王妃能見見自己,這樣在眾人面前會更露臉;又擔心如果王妃對自己隻字不提,自己這人丟大了。
背地裡,張堂是或多或少或隱或露地讓不少人都知道自己也是王妃的親戚,當然莫廚師也賣力地配合著張堂散佈這個訊息。
人都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此時張堂對莫廚師道:“我姐姐只是姨娘罷了,王妃今天要見大小官員,見我未必就好看,不見也是有的。”
“別介,您別這麼著說,或許王妃見的大人多,把您忘了也不一定,”莫廚師給張堂打氣:“等王妃來了,我陪著您,咱們得想辦法在王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