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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部分

朱宣本來是想早點兒回去的,一回信就又回到了深夜,這才站了起來往房裡走。

青石甬道上月光微點了,踏在上面漫然回房的南平王心情可以用雀躍來形容了。

是我放,當然是我放的那封疊成了方勝的情信除了是我放的,還能有誰。那是以前收到的一封情信,撕去了日期與落款,南平王親手疊成了一個方勝。

此時月下的南平王,一身雲衣,更顯得飄然出塵了。象個小孩子一樣,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書房軍機重地,平白進來了一封信找不到頭,我的大好頭顱也可以不用要了。朱宣微笑了,眼看著表哥不聯姻了,象是要被妙姐兒那個小丫頭欺負了。這還了得。有了孩子就不把表哥放在心裡了。

看了這一會兒也是夜靜更深了,今天晚上一定又是沒心沒肺的睡去了,如果是不睡,也肯定在生氣等了我回房去找事情。表哥能怕你不成。。。。。。

回房的路上,南平王朱宣心情愉快,看你再把表哥丟到一邊去。今天晚上再象昨天晚上那樣,堅決把妙姐兒弄醒了,抱出來陪了表哥睡。沒有表哥,哪裡來的孩子。這忘了根本的沒良心的丫頭。

書房裡這樣一折騰,沈玉妙當然是不可能睡,一出了書房的門就想了起來,表哥的書房有那麼容易隨便進去一個人嗎?

朱喜朱壽收情信,會大模大樣的放到了書案上,應該是背了我給表哥才是。那信封上的筆跡柔媚女性,不信兩個對錶哥的情事知道一清二楚的奴才看不出來。

這種事情只能是表哥做出來的。再想想他只是盤問了,就這樣輕輕放過了,這不是表哥的脾氣。書房重地,進來了這樣一個誰也不認帳的東西,只能是表哥自己乾的。

這會兒生氣是在氣了朱宣,那麼大的人了,還真的做的出來。沈玉妙一點兒歉意也沒有,雖然自己反省了一下,有了孩子以後漸漸忽略了表哥。

一個、兩個、四個孩子了,怎麼能不忽略他呢。把粘了自己的朱睿與毅將軍都送到廂房裡去睡了,又哄了孩子們,讓奶媽帶了去睡。

南平王妃今晚只候了南平王一個人,以彌補一下近日的疏忽。

隨手看了一卷書在看,又不生氣了,表哥為我講書,出了月子也交待了:“每天抽點兒時間還是看看書寫寫你的字。”女子無才便是德的社會制度裡,表哥時時讓人覺得他還是開明的。

朱宣一進了院子,臨窗往外不時看了的沈玉妙就看到了,忙整了衣服迎了出去,廊下站了看了沐月而來的朱宣,姿態儒雅,雲衫輕拂,這一會兒看起來,不象個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將軍,更象是個金玉之質的貴公子。

沈玉妙廊上盈盈拜倒了:“表哥。”朱宣看了妙姐兒揭簾迎了出來,先是想了這丫頭要在院子裡和我理論嗎,但是看了一身綵衣飄然的妙姐兒廊下身披了月色,好似月中仙子。盈盈拜倒在身前,嗓音從來都是嬌柔動聽的。

朱宣走過去,扶了起來,攬在了懷裡,看了小臉上笑意嫣然,沒有半點兒不高興的神色,也是一笑,小丫頭猜破了謎底不成。

這樣想了,雙手抱了起來,走進了房裡才放下來,笑問了:“在等表哥呢?”一句廢話。

沈玉妙鶯語輕笑了,雙手摟住了朱宣的脖子:“等表哥。”然後拉了他往房裡走,一面回身眸子星閃了:“等了表哥一起沐浴。”

朱宣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一面走一面伸手從妙姐兒肩上解了一件衣服下來丟在了地上,沈玉妙笑了一聲,也伸出了手來,把朱宣腰上的玉帶解了下來,輕輕拋到了地上。

兩個人丟一路衣服,攜手進了一池香湯氤氳的玉石池子。

如音悄聲帶笑,聽了池內水聲,抓了一把香餅兒放進了薰香爐裡,看了那一縷香氛緩慢噴了出來,這才出了房來,拉好門上簾子,示意值夜的丫頭們:“外間候著就可以了。王爺王妃在洗浴呢。”

丫頭們都輕聲笑應了,垂手坐在外間貼了門的一溜坐兒上聽了裡面有沒有使喚。

情思昏昏中,朱宣抱了妙姐兒回到了錦帳內,兩個人都在水裡纏綿得神軟情綿,猶其貼了一起各自想了心事。

“表哥,”房裡又想起了沈玉妙軟軟的聲音。朱宣輕輕嗯了一聲。

沈玉妙輕輕問了心底的疑問:“你少年的時候,有沒有喜歡過什麼人?”朱宣側了身子,笑問了:“還在想那信的事情,明天表哥再去問問去,看誰這麼大膽。”

沈玉妙微撇了撇小嘴,就是你自己,還要問別人。當下笑靨如花,縮在了朱宣懷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