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個個長的頗宵似妙姐兒,朱宣一看到這兩個孩子就要滿面笑容。不過朱宣只抱小郡主,丫頭們都知道,王爺不抱世子和毅將軍,但是小郡主卻是抱的。
逗弄了一會兒,才把女兒給了奶媽,看了妙姐兒道:“跟表哥去書房嗎?”沈玉妙這一會兒早把閔小王爺給了奶媽,已經換好了衣服,作好了跟去的準備,聽到了表哥問,笑道:“就是要跟去呢。”
對朱宣越瞭解,對家裡越瞭解,沈玉妙就越發的想要關心他。為晉王打發“梁山好漢”又抹去了多少銀子,義學裡修繕一下也花不了多少錢。
時而跟了去朱宣的書房坐一下,在裡面隨便看看書寫寫字,聽聽有會話的大人說什麼,沈玉妙時常這樣做了,本著一切關心朱宣的心思,關心朱宣也等於關心她自己。
一座玉石小樓先是讓妙姐兒擔了不少的心,再說嬌奢yin逸,就是從自己身上起來的了。去年大雨傾盆,離發洪水不遠的時候,沈玉妙還會注意一下穿戴。今天更是丟到腦後去了。
偶爾聽一下書房裡議事情,也能提醒她再重新注意不要太靡費。
朱宣攜了她去了書房,書案上有幾封拆開的信,看了封皮,卻是京裡來的。一封是寫中秋夜宴,六皇子與老臣伍氏的次女頗為中意。
一封是晉王自己寫來的,沈玉妙略一思索,開啟了來看了一下,笑了一聲,看了坐在書案後的朱宣道:“晉王說他治下的綠林之徒,大多是咱們這裡無田無產跑去他那裡的?”真是滑稽透頂。
朱宣沒有笑,一副沒有心情理晉王的表情,道:“一定要往他那裡去,在哪裡不能當強盜。這麼多人,獨他晉王這麼能忍讓。”
“伍氏是哪一家?”沈玉妙進京兩次,前後呆了近三年,第一年沒有成親,當然不亂跑。第二次去,朱宣一走就在家裡安胎,也沒有亂跑的時間。不認識的人還太多。
朱宣就解釋給她聽:“是先皇后的孃家,伍氏、雲氏、明氏世出皇后與皇妃。今皇后出自於明氏。都是禮儀之家。”
禮儀之家很多時候就等於只會動嘴皮子的人家,沈玉妙放下了信,看了坐在書案的朱宣,今年表哥微微有些發福,依然還是好身材,看了他更沉穩,以往神情中頗有犀利之色。今年卻只覺得他越發深不可測。
朱宣看了妙姐兒隨手翻了桌上來往信件,問她道:“下午去薛將軍家道賀去?”薛名時的夫人有孕了。
“是。”妙姐兒一邊看信,一邊笑回了:“表哥也為薛將軍高興吧?”薛夫人有孕,這個功勞可以說是自己的。沈玉妙覺得可以不謙虛的承受了。
然後象是在解釋,又象是在表白:“有了孩子,我就很少出去了,也算是出去玩一玩去。兒子們最近唸書都用功,帶了他們一起去散散心去。”
朱壽從外面走了進來,又送了一些公文來。沈玉妙看了朱壽出去的身影,忍不住又對了朱宣抱怨了:“表哥的四個小廝裡,朱壽最薄情,一個一個的招惹過來。這才從京裡回來沒有幾天,又把新進的一個丫頭招惹了。”進來的丫頭一個一個象是為朱壽準備的。
朱宣聽了,當然不會當一回事:“丫頭們也不好,家裡人都朱壽是個什麼樣子,為什麼還要上他的當去。”朱壽送一些重要的信,從京裡剛過來。
沈玉妙先是氣結,後來嘴角邊翹成了彎彎的弧度,表哥象是在說京裡的那些貴夫人,明知道表哥是個什麼樣的人,還要來招惹表哥。
再一想不對,那些貴夫人原本就風流,多招惹一個有權勢的人,她們求之不得。
所以朱壽在南平王府裡總是逍遙自在了,王妃有心想過問他的親事,王爺卻覺得被朱壽招惹的丫頭們都不好。
新送進來的公文中夾了兩封信,朱宣一看妙姐兒拿了起來,,只看了封皮就知道了是誰的信了。伸出了手:“給我。”
開啟了來看了,隨手就燒了。才對了妙姐兒解釋:“二皇子與三皇子的信,問候。”就這麼簡潔。
沈玉妙有些氣憤了:“母親江上遇刺,還不知道是誰的主意呢。”看了表哥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道:“不是他們。”
濃眉微凝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衛夫人在宮裡,招人眼紅呢。”
剪剪明眸看了朱宣,沈玉妙不明白。朱宣用手在晉王的來信中輕輕點了一點。沈玉妙瞪大了眼睛:“表哥怎麼知道?”晉王行刺衛夫人,貌似撈不到好處。轉念一想,嫁禍與人。。。。。。
這樣一想,越發的不想回京裡了,轉而悶悶不樂。一個不可能的想法總是在心裡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