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咱們再去。妙姐兒。。。。。。”朱宣看了妙姐兒臉上不情願的表情,溫和地寬慰了:“進京裡,表哥也疼你。”
“你不疼。”沈玉妙說著就有些氣憤了,京裡那麼多貴夫人。她垂了頭,聽了表哥笑語了喚自己:“妙姐兒,在想什麼呢?”
沈玉妙還是指責了:“你不疼我。一進了京裡,表哥就不是表哥了。”朱宣又被逗樂了,笑道:“表哥不是表哥是怎麼說?”
如平時一樣,不高興的妙姐兒嘟了嘴,顰了眉一會兒,才輕聲繼續指責了:“在京裡,表哥時時不在。”
出了月子,沈玉妙有一點兒是高興的。表哥沒有再去姨娘房裡,就象妙姐兒回答了衛夫人,晚晚都在,除了去軍中。就是去軍中,又帶了毅將軍。
毅將軍最得意的就是晚上喝茶,夜裡撒尿,一腳把父親蹬起來,一提這個,世子就要羨慕的流口水了,去母親懷裡滾幾滾,告一下父親的狀:“他不抱我。”
母親最好,母親最疼朱睿。世子最喜歡母親。又生了可愛的***和小dd。
朱宣看了對面坐了撒嬌,手扶了閔小王爺木床的妙姐兒,伸長了手臂在妙姐兒一聲驚呼中,把她拎到了懷裡,看了她重又格格笑了一聲。
沈玉妙只笑了一聲就不笑了,怕吵醒了小孩子。朱宣撫了她的頭髮,哄了她:“表哥不在家,總是有事。”
“哼”沈玉妙輕輕但是哼了一聲。大眼睛裡帶了怨氣看了朱宣,重又想起來了以前的事情。聽了朱宣道:“聽話。該去的時候難道不去。”接了聖命進京總不能不去。
沈玉妙突然很難過,攀了他的脖子道:“我不去,表哥自己去吧。”朱宣也哼了一聲:“表哥去哪裡,你就去哪裡。”沈玉妙不說話了,捫心自問了,真的放了朱宣一個人進京去,自己在家裡也是如坐針氈。
“表哥,”沈玉妙輕輕的喊了朱宣。朱宣在她臉上親親道:“什麼事?”這個時候說事情一定是不中聽的。
看了妙姐兒拉了自已衣袖,小嘴嘟得更高了:“去了京裡,你不許亂出去。”朱宣笑了一下道:“什麼是亂出去?”就是別去那些人家裡。
沈玉妙知道朱宣明白,繼續扯了他的衣袖要他答應:“表哥先答應了我。”朱宣輕柔的摸了摸妙姐兒頭髮,抱了她輕輕晃了晃,笑道:“傻孩子。”
然後岔開了話題:“晉王又來信了,”沈玉妙聽故事從來有精神,笑問道:“他又逼了多少人造反去?”
朱宣輕笑了:“聽你這個孩子說話。造反是死罪。那些人不過是一時受了委屈,所以想不開。”
“哦,”沈玉妙好奇了:“表哥要為他們開脫了?”朱宣微笑:“也要晉王肯聽才行呢。”然後又輕輕晃了妙姐兒:“張大人昨天來見我。”
沈玉妙又有故事聽了,忙笑道:“他這個時候賣了地去晉王那裡多好,算是對晉王的大力援助。”
朱宣呵呵笑了起來,一旁睡著的小郡主先不耐煩的皺了皺小面孔,朱宣趕快不笑了,臉上仍有笑意道:“張大人來給表哥表表忠心。”
聽了妙姐兒看笑話一樣的惋惜了:“錯過了一個援助晉王的大好機會。”朱宣溫柔的抱了妙姐兒,柔聲地喚了一聲:“妙姐兒,表哥過了貪玩的年紀了。”
第四百七十七章,夕拾(九)
第四百七十七章,夕拾(九)
沈玉妙儘量不發出了聲音的在朱宣懷裡扭了身子揉了他,逼了他答應了回了京裡不亂跑。朱宣也輕聲笑了拍了她,並沒有答應。兩個人都怕吵醒了一旁的兩個孩子。
正在揉搓之間,桌上剛才放的一個東西“啪”的一聲被碰落了榻上。先把夫妻兩個人嚇了一跳,然後房間裡想起了端慧郡主哇哇的大哭聲。
沈玉妙快手快腳的抱起了端慧,輕聲哄了她。看了剛剛睜開了眼睛的閔小王爺,突然想想很好笑,端慧果然是愛哭一些。房外的丫頭們這一會兒才趕快進了來,聽了王妃笑道:“不妨事的,被吵醒了所以不高興了。”
小郡主與小王爺過了百天的時候,房外已經是近了冬天。朱宣看了朱喜送了剛才來的大人們出去了,才問了:“王妃在做什麼?”
朱喜笑回了話:“王妃在園子裡騎馬。”看了王爺起了身往外走,朱喜跟了後面笑著又說了一句:“最近天氣涼爽,王妃帶了小郡主辛苦,在園子騎馬散悶也是個好消遣。”
朱宣沒有說什麼,最後一段時間以來,每天下午,孩子睡了以後,妙姐兒都會抽了時間去園子騎馬,把自己弄得一身是汗的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