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不當一回事道:“你沒有聽到母親說要孩子。”看了妙姐兒紅著臉:“也不是說有就有的。”朱宣把她抱了起來,往房裡去,笑道:“也許今天晚上就有了。”
三個兒子,朱宣的腦海裡出現的是戰場上跟在自己身後的三位小將軍。。。。。。進了房裡並沒有猴急的先同妙姐兒纏綿了。
兩個人梳洗過了,只是床上歪著說話。沈玉妙當然要提一下:“淮陽郡主總算要成親了。”朱宣一隻手枕在自己腦後,一隻手把玩了妙姐兒的腳:“你不再恨表哥了吧。”
沈玉妙卻是打橫了睡在床中央,另一隻腳有一下沒有一下的輕輕踢了朱宣的腿,笑道:“恨一輩子,行不行?”
朱宣往外面讓了讓,妙姐兒又伸長了腳過來踢著自己,道:“你再踢表哥,表哥只能睡到床下去了。”
沈玉妙吃吃笑了,看了表哥躲了又躲,這會兒睡在了床沿上,已經是無處可躲了,笑道:“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淮王。”
朱宣懶懶的繼續捏了她的腳,道:“以後不許再見淮王。”
沈玉妙也沒當一回事,懶懶的應了一聲。一個人想了淮陽郡主總算是要出嫁了,嫁給了淮王的家臣。再蠢笨的人也會明白,淮陽郡主沒有逃過是一顆棋子的命運,仍然是留在了淮王手中。
突然有了好奇心,湊過來睡到了朱宣身邊問他:“淮王看了並不比淮陽郡主大上幾歲,是幾時接了郡主在家裡,淮王府上還有其它的郡主嗎?”表哥一定是知道的。
全然沒有想到一聽了淮王就添堵的朱宣聽了妙姐兒又要提了,覺得頭疼心煩,伸了手在她耳朵上擰了一下:“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
過了一會兒,想想不放心的朱宣決定認真對待這件事情了。他一直在猶豫了是不是對了妙姐兒明說。
沈玉妙看了表哥面無表情又坐了起來,然後對了自己拍拍面前的床榻:“坐好了,表哥對你說話。”
坐端正了的沈玉妙搶著討好的說了一句:“表哥千萬別又不讓我出門了。”回來以前的頭一個晚上,沈玉妙已經同朱宣好商議了一回,以前讓出去,現在不讓出去了,沈玉妙想想回來要過這種日子心裡就打鼓了。
朱宣是已經許了妙姐兒出門了,只要不想淮王,朱宣心裡就不添堵。看了妙姐兒在面前坐了,才正色了交待她:“淮王再來,也不許見。淮王府上再來了誰,都是表哥見。”
對朱宣越來越瞭解的沈玉妙深知自己的這位表哥絕對不會空穴來風的正顏肅穆地說這樣的話。不讓自己見一定是有理由。
她歪了頭,有一絲調皮,在朱宣臉上打量了,才笑道:“表哥又要自己見郡主嗎?”沈玉妙適時的又歪解了朱宣的意思。
朱宣把手掌張開,在她眼前晃了一晃,震嚇道:“表哥沒有聽清楚,再說給表哥聽聽。”手掌被妙姐兒抓在了手裡,用她的尖牙齒咬了一口,然後笑道:“女眷是我見。表哥不許亂見,以後去京裡也是一樣。”
朱宣就手把她攔腰抱了過來,問了:“去京裡怎麼樣?”沈玉妙笑道:“最好一輩子不去京裡。”可是想想不可能,表哥總不能一輩子稱病,再說他好了。
這一會兒才想了起來表哥今天有點奇怪,好好的說不讓見淮王,就算是對淮陽郡主有什麼情復燃,想想又沒有舊情。
沈玉妙兩隻手扳了朱宣的臉,笑道:“好好的怎麼不讓我見淮王?”淮王突然成了瘟疫。朱宣認真的看了妙姐兒一雙大眼睛,說了一句:“你說呢?”
第四百七十一章,夕拾(三)
第四百七十一章,夕拾(三)
面對了朱宣的質問,沈玉妙先是愣了一下,看了朱宣的黑眸,過了一會兒才是恍然的表情,一旦明白,立即再看了朱宣的表情,黑眸中深不可見底,看到的只有怒氣。
表哥又生氣了,是不動聲色的那種怒氣,沈玉妙找回了一種感覺,就是在京裡書房與表哥反目時,朱宣後來無數次說自己當時是大逆不道了,可是當時他穩穩的坐著,面上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他有什麼情緒,只到自己全說完了,才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勃然大怒了。
沈玉妙有點兒害怕了,如果自己與表哥反目前,事先就知道他會是那樣的反應,自己還敢不敢對了他把心裡的話都倒乾淨。與朱宣修好以後,沈玉妙自己也反覆想了,表哥餘威總在。至少多少次回想了他書房裡瞪了眼睛象要吃人。沈玉妙很是佩服自己當時的勇氣。
眼前的妙姐兒把身子往朱宣懷裡縮了縮,小心地說了一句:“不會吧?”朱宣哼了一聲:“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