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毅將軍抱在了懷裡,給他試衣服。朱睿偷眼看了那衣服,又小聲說了一句:“我又穿什麼呢。母親今年還給毅將軍做了一雙鞋,只有我還沒有。”
就是跟了世子的奶媽也笑了起來,對了王妃道:“世子上學唸書的人了,還要同毅將軍爭王妃的寵。”
看了王妃拿了一個帽頭兒出來,笑道:“看看這是什麼,這是下雪給你出門戴的。”朱睿一把搶了過來,在頭上試了試,遞給了奶媽:“幫我好好收起來。”這才看了母親:“正合適。”
朱宣會了淮王,看了他不時用眼睛往外面看了,知道是在看妙姐兒來不來。管家走了進來,躬身笑道:“王妃給淮王府上郡主添箱的東西,才剛如音姑娘送了出來,已經交到了跟了淮王殿下的人手上了。”
朱宣道:“我知道了。”看了淮王這才有些失望的臉色,道:“帶了王妃去新城了,一回了來看了你府上有喜事,王妃是早早就備了東西的,我看了,備的也還齊全。”
淮王不得不失望了,中間來了兩次,都說王妃不在。這一次是回來了,看了東西都交了出來,人是不會出來了。
難掩失望的淮王強打了精神道謝:“聽了王爺上次說了,京裡要聯姻王妃不高興,所以親事早早的訂了,年前就出嫁。我來回王妃的話,也求王妃一個寬恕原諒才能安心。”
朱宣淡淡一笑道:“沒事對了我,還要再鬧脾氣呢。現在只是後悔我慣壞了脾氣。想讓她不再記恨這件事情,是有些難了。不是看了母親的面,只衝了這樣的性子,早就教訓過她了。”
淮王嚇了一大跳,正要勸解幾句,聽了南平王只是淡淡的:“這件事情不用再提了,郡主有了佳婿,再提這件事情對郡主也不好。”然後轉了話題:“王爺近來如何?”
淮王不無失落的走了。朱宣送了他出去,才回身來問了朱福:“王妃在房裡做什麼?”朱福笑道:“才剛我從外面來,看到薛將軍夫人,尹將軍夫人的轎子進來了,想來在會女眷。”
朱宣聽了聽,轉身進了書房裡來剛坐下來,朱祿進了來回王妃的話:“後天和薛將軍夫人,尹將軍夫人約了去城外寶相寺進香,要帶了兩位小王爺去。”
朱宣哦了一聲:“毅小王爺太小了,在家吧。帶了世子去吧。”然後問了朱祿,說世子在王妃房裡寫字。朱宣說:“知道了。”
果然晚上到房裡來,兩個兒子都呆在了房裡,世子朱睿看了弟弟要在這裡睡,他也賴在了這裡睡。
後天一早,尹勇是一大早從軍營裡回來了,一進了家門就看到了尹夫人坐在房裡皺了眉象是在犯難。看到了尹勇回來了也只是皺了眉頭笑一笑,然後繼續在犯難。
“出去又被人躁皮了?”尹勇覺得能讓夫人不高興的事情就是這個人,這個也是尹勇最頭疼的事情:“不要再扮了小子出去了,你看薛夫人就不這樣,王妃是跟王爺出去才這樣。”
尹夫人這才展了眉頭笑了笑道:“不是為這個。是一會兒要陪了王妃、薛夫人出去進香。我想了她們一定穿的都端正,我想好好穿件衣服,偏偏找不出來一件。”
尹勇一聽就笑了道:“你身上穿的不就很好。”一件黃色的錦衣,看了更顯得尹夫人小巧。尹夫人見尹勇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笑道:“我想了薛夫人今天一定是穿了她的誥封的衣服,王妃不會是冠服,但是從來衣服是城裡第一挑尖的。”
尹勇這才算是明白了,笑道:“原來是誥封,你不用擔心,誥封也是一批一批來的。明年應該會有夫人才是。”
看了看天色不早了,尹夫人笑道:“我只是覺得我陪了王妃出去,總象是衣服不正一樣。”扶了桌子站了起來道:“我要去了。還要先去王府候了王妃呢。”
尹勇剛從外面回來,也跟了站起來道:“我送你去我再回來。中午想來是不回來了。”尹勇送了自己的夫人到了王府,看了薛將軍夫人的轎子已經在了。看了她匆匆進去了,這才一個人回家來。
這兩天練兵,累得夠嗆的尹勇回到了家裡就倒頭睡了,一覺就過了中午。家裡侍候的有一個是家人,其實是兩個士兵作一下粗使活。
家人這個時候大步小步進了房裡來:“說城外出事了。”尹勇一下子坐了起來,警惕地問了家人:“出什麼事情了?”
家人的話讓尹勇也吃驚了,從床上趕快就站了起來去拿衣服穿。家人急忙忙道:“說城外有刺客,大白天的行刺了王妃的車駕。”夫人是跟了王妃出城去了。
尹勇三下兩下就把衣服套好了,大步出了家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