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莊姑娘是大家推選了來的。不妨回去商議一下,再來回我個話再說。”
莊綺絹默然了一下,答應了。本來是想告辭的,眼前的這位沈王妃還有話說,拉了她只是笑容滿面說河工:“這一項石料多少銀子,那一項採買又花了多少錢。我初理事,諸事不懂,想有個懂行情的人請教一下,以前忘了有你莊姑娘,以後你常進來看看我,有事也好請教。”
莊綺娟告辭出門時,只想了一件事情,幸好今天沒有讓我分一筆河工銀子走,沈王妃怎麼比王爺還要狠,開口銀子也是閉口銀子。
又想了王妃身上一件燦爛奪目的繡金大紅色錦襖,頭上一套祖母綠的首飾,又有些羨慕了,想了那首飾式樣新奇,幸好剛才記了,回來仿一個去自己戴。
正想著往外走,迎面看到兩個人進來,兩個人都是認識的,一個是易大*奶,一個是易南珍。莊綺娟一看到了易南珍,從來都是鄙視的。易南珍京裡成了親回了安了家,路上遇到了幾次莊綺絹也象是仇人見面一樣。
當下莊綺娟冷笑了一聲,只對了易大*奶打了聲招呼,就揚長而去了。一面走一面想,這個人居然還好意思進來請安。難道是想再多看看王爺去。
直到了晚上,朱宣才重新進了來,坐到了一旁看了妙姐兒笑道:“今天來看你的人多,我不時的問了,說你房裡總是有人,都來了誰?”不過是隨口問了一句。
沈玉妙又換了衣服,一件擋雪的紅色羽衣,這一次是歪著笑道:“夫人們都來了。下午是周老將軍夫人來先和我坐了一會兒。”看了表哥一聽了周老將軍夫人,就是一笑。
也跟了笑一笑的沈玉妙道:“表哥又要笑話人了。”朱宣想了周亦玉,笑道:“不是我一個人笑話她,又拿周將軍打上賭了。”周亦玉給丈夫納妾,許連翔搬到了衙門裡去住,朱宣想想就好笑,滿城裡沸沸揚揚。
當然也聽到了的妙姐兒卻不是不許朱宣笑,道:“獨我聽了不笑,表哥也別笑。”說著別笑,小臉兒沒有繃住,撲哧一下子有了三分笑意在唇邊。周夫人今天來就是訴苦的:“王妃幫了勸,我怎麼生了這樣一個女兒。”
對面的朱宣端了茶道:“你呀。還是別說別人了,表哥是問你今天覺得好不好。”然後有些自鳴得意:“這一次表哥可以一直陪著你。”過年都沒有往京裡去,當然一年中都不會去。
聽了妙姐兒笑道:“還得再說一下別人,易小姨娘,”說到了這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我,還這樣稱呼她。謝夫人為丈夫來求事情,說願意往新城裡去。”易南珍嫁的那個人姓謝。
朱宣點點頭道:“過了年讓他們去吧。”在這裡住著也不是個事兒,風言風語也多,朱宣與妙姐兒當然是不當一回事情,可是易南珍卻是聽了不少。
沈玉妙微微沉思,回想了易南珍含羞的面孔,看了比記憶中胖了不少。只是重新進來請安,覺得不好意思吧。
朱宣已經在吩咐丫頭們了:“出去園子裡看一看,燈籠裡的燈都掌上了沒有。給王妃備件厚點的衣服,外面起風了呢,一會兒去看燈。”
沈玉妙嫣然一笑:“多謝表哥想著。”朱宣得意:“你有了身子,還是不要出去看的好。園子裡是表哥看了掛的燈,咱們在家裡好好看。”
一邊問了:“兩位小王爺哪裡去了?”沈玉妙笑道:“在房裡坐不住,又不知道表哥幾時進來,早早的打發了他們吃了晚飯,先去了園子裡看燈了。”
繼續對朱宣說話:“下午後來莊姑娘,我把表哥對我說的話對她說了,看了她也不能當了眾人的家,我讓她過幾天給我回話。”
朱宣道:“出了正月不去也不行。我逼著他們去。不然,”沈玉妙看了朱宣臉上有了一絲狡黠的笑容:“河工上就多出銀子。”
院外“噔、噔”的腳步聲響,沈玉妙先笑了:“兒子們回來了。”朱睿與毅將軍都是一身大紅的披風,頭上一式一樣束髮的頭冠,只是都有些歪了。
進來給父親行了禮,就看了母親招手了:“過來,我幫了你們理一理。”嘻嘻笑了一起過來扒了母親的膝蓋。
沈玉妙抬了手為兒子們理整齊了,才拿了小手一起捂在手爐上:“玩雪了吧,手都冰冷的。”
丫頭們跟著進了來,也是一臉的笑意:“園子們燈都掌上了,兩位姨娘也來了,在外面問了王爺王妃什麼時候起身呢。”
沈玉妙看了看朱宣,溫柔笑道:“表哥咱們去吧,我在房裡悶了這些天了。”朱宣站了起來:“好。”
出了門,果然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