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苦:“府裡這麼多人,頂尖的丫頭不過那麼幾個,不是訂過親,就是和朱壽來往過密,我當時聽著,真是難過得很。”再把晚上看到朱壽的事情說一下:“都是和表哥出生入死過來的,我不忍心責備,請表哥自己管管才是。”
朱壽的風流事蹟只會讓朱宣得意一下,當然要安撫一下覺得難過的妙姐兒,此時入夜,夜風從紗窗裡徐徐進來,團扇大多是個擺設放在手裡隨便扇兩下,朱宣丟了團扇,把妙姐兒抱在懷裡來:“不必難過,讓二房裡外面挑去,再說你晚上看到朱壽,或許他是去撕擄開的也不一定。”
我都老實了,朱壽還能玩得起來嗎?朱宣對朱壽是有一定的信心。也實打實地讓朱宣猜測到很準。
此時朱壽正和朱祿坐在山石根下面說話,還在用手撫著臉上的傷:“這丫頭一聽就給我一下子,明天傷好不了,王爺要問,怎麼回話才是。”
“就說貓抓的就是。”朱祿才不放在心上,隨意地就說出來。說出來以後才覺得說錯了,對朱壽道:“不然你說鳥抓的,再不然對著王爺就說你改邪歸正,和小錦兒約出來是撕擄開的,她不肯斷,抓了你一下,這是實話,王爺會知道的。”
今天晚上還真的就是這樣,朱壽嘆氣:“王爺都不出去了,我當然跟這些人也斷了,不然的話,讓人看著象是跟王爺背道而馳。只是沒有想到這丫頭心這麼狠,說要我娶姨娘,我不同意,冷不防就給我一下子。”
然後才分辨朱祿剛才說的話:“怎麼能說是貓抓的呢,”王妃是王爺封的貓倌,房裡對著畫兒調笑,房外的奴才有時候也能聽到幾句。
月亮照在山石上面,兩個人在山石根下面的小亭子臨水閒話,不遠處有幾個燈籠走近,後面是上夜的人,走近了用燈籠照一下才陪笑道:“兩位哥哥在這裡有事呢?”然後就走開去查上夜了。
嘆息的朱壽這才想起來:“我是約了小錦兒才不去睡覺,你有老婆的人,怎麼也在這裡坐著?”朱壽路過這裡,正好看到朱祿在這裡一個人坐著出神:“自從你成親以後,我就遇到不少次,回去抱著老婆多好,難道攆你出來,要是攆你出來,你倒可以王妃面前告得贏。”
“我啊,”朱祿慢吞吞地道:“我在這裡,正好可以看到你和小錦兒,”然後告訴朱壽:“是我對小錦兒說的,王爺說你可以有姨娘,我不僅告訴小錦兒,還告訴了你的那些相好。”
朱壽沒了脾氣:“你這個人,難道是嫉妒我可以有姨娘,如音要是不生,你想有姨娘,王妃也沒得話說。”想想小錦兒今天晚上,瘋了一樣要給自己當姨娘。
王爺往外面打發姨娘,這個貼心的跟班當然是不會要,朱壽只說一句:“剛成親,哪裡就能進姨娘,以後大家都大了,冷下來一點兒才好,”臉上就捱了一下子,到現在火辣辣的疼。
朱祿轉過臉來在朱壽臉上認真一打量,月光此時也有一些照在朱壽臉上,福祿壽喜都是清秀的人,朱壽當然也不例外。
“我只是想弄明白,你朱壽為什麼這麼受歡迎。”朱祿還是慢吞吞地告訴朱壽一個沉年往事:“王爺以前說過我,怎麼不象你一樣,怕我以後沒有女人喜歡,不是有一個死跟著不丟的。”朱祿提起來如音就跟著,還覺得挺得意。
朱壽恍然大悟狀,這個福祿壽喜都知道的事情,還當做秘密來告訴我,王爺覺得你有病才是:“你老婆死跟著你不丟,那是背後有王妃撐腰,她不是天天都在說,有了孩子就不要你。你賣力地讓她有孩子吧。”
然後耐心地為朱祿剖析往事:“丫頭們當然不喜歡你,花夫人的丫頭,給你送了多少雙鞋,衣服也做了好幾件,你一點兒回頭子兒都沒有。我一個金簪子就打動了。”朱壽想想得意,對朱祿道:“我那根簪子還是空心的呢,虧她沒有看出來。”朱祿這個小氣鬼。
“嘴上說著只喜歡我,喜歡我的人,她又沒說喜歡我的錢,”朱祿才不當一回兒事,也說件舊事給朱壽聽:“她拿著你那根金簪子來給我看,說這是個空心兒的,人家早就知道了。後來不是蘇四公子去拜花夫人,給了一副二兩的金手釧弄到了手。”
朱壽大樂:“後來蘇四公子不要她,她來找我,我才不肯要呢。這麼沒有見過東西,”然後狐疑地看著朱祿:“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連斤量都知道。
“後來她看到我,又來給我看,說這金手釧有二兩重。。。。。。”朱祿也大樂了,對朱壽道:“到那個時候,我才明白,原來不是喜歡我的人,從此以後,對女人沒有興趣。看看王爺在外面花了多少錢。”
朱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