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平八穩的就行,必竟在南平王心裡,女人還只是女人。
“二房裡來對你說,進十個八個你也要同意才是,有孩子現在是二房的頭等事情。”人人都有,就他們沒有,太夫人也擔心,老侯爺也是對著朱宣說過:“世子都這麼大了,二房沒有孩子,倒是再進幾個人的好。”
就是太夫人只生下朱宣一個兒子,不也是給老侯爺又找了姨娘。妙姐兒聽過朱宣的話,把眼睛移到朱宣臉上看一看,雖然沒有端倪,可是心知肚明,表哥或是父親,或是同明哥兒已經說過這件事情,方氏弟妹不知道是明哥兒說過,還是自己的主意才提出來的。
由自己的趁心想一想方氏的心情,妙姐兒低低嘆一口氣,然後展顏笑道:“看我只是關心他們,人家是想關心一下表哥。”
朱宣就知道妙姐兒是提起來新的事情了,一本新的奏摺參南平王,前天出現在宮裡,說南平王在戰場上有叛逃的心思,放走左賢王是私相授與。。。。。。
“這摺子署名是方國正大人,他正在家裡養病,一看到這摺子,人立即就暈過去了。”身處在漩渦其中的朱宣好笑,我還沒暈呢,他先暈過去。
妙姐兒也是含笑:“說這是假冒的不是,筆跡是模仿的象,卻不是方大人寫的。”朱宣知道以後回來就對妙姐兒感嘆一聲:“前面打仗,後面營私,哪一回打過勝仗,就要有事情,打敗仗的也一樣有事情。”
“我讓軍中嚴查,信今天才發走,正好咱們到西山避暑去,”妙姐兒點頭應是,朱宣看起來是不放在心上,當然妙姐兒只能表示關心。
但是妙姐兒含笑再道:“表哥?”朱宣淡淡的笑容在嘴角邊:“沒有事情,你不用擔心。”空穴來風,最是無邊無際,老子也給他空穴來風,軍中藉此整頓,把晉王也好,別的人也好,安排在我軍中的這些人都踢出去。
面對穩如大山一樣的這個人,妙姐兒忍不住貼緊朱宣,枕在他肩膀上,呢喃地低低喊一聲:“表哥。”
朱宣微笑伸出手來撫摸一下妙姐兒的小腦袋,柔聲道:“還記得妙姐兒要陪著去奈何橋的那個晚上嗎?”
“記得,”就是自己回來以後,妙姐兒也是多次想到那天晚上,天上飄著雪花,帳篷裡沒有火炭,卻還是覺得溫暖如春,溫情如水,讓人溫暖不已。
朱宣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是我剷除這些人的機會,”第一次聽到奏摺,朱宣就想笑,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寫這種摺子出來。還嫌京裡不夠亂。
“咱們西山去,讓他們在京裡好好亂吧。”朱宣說到這裡的時候,才是一絲冷笑從唇邊閃過,然後重新換上微笑,繼續打著手裡的扇子:“要是在封地上,妙姐兒在玉石小樓裡,咱們倒要蓋著被子才行。”
夫妻兩個人有一時沒有說話,朱宣看著几上新擺的一盆花兒出一會兒神,才問出來:“在想什麼?”
“在想二弟妹要是跟去西山,應該會有孕吧。”妙姐兒心裡還在想著那封奏摺,猛然聽到一問,匆忙回答一句出來,朱宣看上去是不放在心上,妙姐兒也只能放在心裡。
朱宣呵呵笑了兩聲,誇獎道:“看看你這個大嫂,不知道能得多少謝禮,心裡就想著二房。”大嫂如此關心,大哥當然也要表示一下,朱宣也從奏摺上收回心思來,對妙姐兒欣然道:“你對二房的說,不管十個八個丫頭,錢由公中出吧。”
“二弟妹讓三弟妹來對我說,就是自己不好意思開口,我回了三弟妹,想來二弟妹自己會來對我說的,我要是這麼急巴巴地對她說,不是象我們心裡都一直嫌棄著她。”象是大家背後一起覺得方氏沒孩子似的。
這樣的心思朱宣覺得大可不必:“這是她的正經事情,幫著上心她應該感激才是。”這是作為男人的心思,妙姐兒只是答應下來,心裡浮現出來陶秀珠白天說:“我家裡有孩子,要回去吃飯呢,現在倒不如雪慧,還能在外面作客一天。”
不就是沒有兒子,天天就拿著妾生的兒子上心過頭。沈玉妙心裡嘆息,不知道是為方氏,還是為陶秀珠,還是為這樣的制度,這樣的制度在現代也有不少家還是有。
然後說到朱壽上面,說到朱明房裡進人不能不說到朱壽身上,這個聯絡首先讓人就覺得有趣。方氏對申氏說的話,申氏只覺得可笑,對著大嫂又說一次,只是不說是方氏說出來的罷了,申氏只是道:“就是我院子裡也有一個是和朱壽扯不清,不然的話府裡這麼多人,倒還可以給二爺挑兩個人出來。”
妙姐兒聽完這話當時只是尷尬,此時對著朱宣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