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表哥在同剛來的將軍們在生氣。”妙姐兒一身薄薄的霞衣,燦然迎出來,才不信朱宣讓瑞雪回來說的話,兩位將軍身披盔甲在書房院子裡迎著朱宣就跪下來,被當然從外面偶然走過的毅將軍和顧冰晶看到了,回來對妙姐兒學話:“父親又生氣了,象是要打人的樣子。”
妙姐兒聽了不能不讓人去看一下,隔著竹簾子又看到將軍們跪在書房裡,妙姐兒這才讓瑞雪再去看看,問問王爺幾時回房裡來吃飯才是。
朱宣摟住妙姐兒的肩膀,看著膝下幾個孩子都在,一起往房裡走這才道:“哪裡在生氣,不過就是看著他們不高興罷了。”要是生氣早就教訓過兩個混蛋才對。
進來看到房裡並沒有擺下飯桌,朱宣先看看妙姐兒,妙姐兒這才道:“母親說昨兒月色好,今兒也一定不錯,讓月亮上來去她那裡吃飯,我們在等表哥。”
房外還只是夕陽西下,淡淡夜色剛剛上來,朱宣對孩子們道:“你們先去陪祖母,我和母親隨後就來。”看著孩子們一起出來,朱宣才把袖子裡袖著的奏摺,就是袁傑下午送來的那一本給妙姐兒看:“這是皇上命人下午送來的。”
房裡也是新掌的燈,妙姐兒就是燭光看一遍,仍然是面容不變,只是說一句:“真是豈有此理。”
上面不僅是繼續說朱宣的事情,而且也沈王妃也帶進去,說她只是嬌縱慣了的人,一身嬌氣,巧言說服南平王,上殿去理事,這樣嬌滴滴的人兒哪裡能參政?
還有這樣不長眼睛的人,朱宣和妙姐兒一起相視而笑。就朱宣而言,只是想著妙姐兒四平八穩,古來女人能參政,多是有地位的人或是到了一定的地位,優越環境都有,看著都應該是嬌氣的人才是。
這樣不長眼睛的人就會說看看這位沈王妃,怎麼能上殿去參政,就妙姐兒而言,覺得可笑之極。有點兒眼力見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