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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裂的巨聲,一個人破窗而入,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她手中寒光閃閃的匕首,然後才想到的是她的人,是一個女人。

是刺客!玉妙一下子明白了,是衝著我的來刺客。朱祿也進了來與刺客打了起來。

玉妙還想多看,若花把她推到了自己身後,幾個丫頭用身體護住了玉妙。

玉妙好不容易再找到視線去看時,朱祿已經把刺客制服了,有人進來正在捆綁她。朱祿面如白紙,顫聲道:“姑娘,你沒事麼?”

只看到幾個丫頭,又心急眼花,看不到玉妙在哪裡。

玉妙披衣在床上站了起來,道:“我沒事。”就看那個刺客,若花又把玉妙拉了坐在床上。

朱祿這才回過頭來,一看刺客已經被綁起來,氣都不打一處來,才不管她是男是女,伸手就是兩個耳光,罵道:“老子碎割了你。”

那個刺客臉上立即泛起了兩個紅手指印子,她仇恨地看了床帳內,一時找不到哪一個是自己的目標,只是衝了床帳恨恨道:“南平王害我不能成親,我也不讓他成親。”

聲音怪里怪氣的,不是標準的汊語。

如果不是在玉妙房裡,朱祿還想再給她一腳,看了被撞開的窗戶,朱祿後怕都上來了,如果晚來半步。。。。。。怎麼去見王爺?

刺客對了朱祿又破口大罵,還是那怪里怪氣的漢語,象是怕人聽不到一樣:“你是南平王的狗,取南平王的性命也不久遠了。。。。。”

然後就是嗚咽聲,一旁的人堵上了她的嘴帶走了。

玉妙看了朱祿把人押走,才想起來那個女人說的話,難道這是因愛成恨?

第二天朱祿稟了玉妙,要多留一天審問犯人,玉妙就問了出來,她對朱祿道:“她說表哥害她不能成親是什麼意思?”

與朱祿打了一段時間的交道,有話覺得可以問出來。

朱祿立即解釋道:“姑娘您弄錯了。那個人是南詔的公主,她許配給了吐蕃的王爺達瑪,想借兵來打王爺。

王爺去年屢次阻攔了她去吐蕃,沒有想到她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來行刺姑娘。“

朱祿一面說一面看了玉妙,全都和你解釋清楚了,你就不要在這個時候又要去看人,又要去親自問了。

這可不象是看宋表姑娘了,還能找幾件衣服給她們換一下。鍾林也惱怒沒防備南詔公主進了玉妙的房裡,昨天夜裡就是一頓刑訊。玉妙要看,這一個血人兒暫時也清不乾淨。

玉妙倒沒有要看,只是低了頭沉思。朱祿見她無話,就辭了出去。

然後就沒有消停,縣尹親來陪罪,縣尹夫人也來陪罪,兩個人都惶惶不安的。

過了一會兒,玉妙急急讓人請了朱祿來,朱祿又懸了心,那個血人兒現在還是血人兒,看了可真的能把人嚇病的。

玉妙問他的是別的事,玉妙對朱祿道:“她後面說的一句話是,取表哥的性命,她敢來找我,肯定也派人去行刺表哥。”

朱祿對這個倒不擔心,她行刺王爺,有那麼容易嗎?看了玉妙著急的眉眼,朱祿連連答應立即派人去給王爺送信。

朱祿又辭了出去,玉妙又沉思。

沒過一會兒,又急急讓人請了朱祿來,對了朱祿泫然:“我們離表哥有多遠,我想去看一看錶哥。”

朱祿這下子真的著急了,忙安慰玉妙道:“姑娘不用擔心,王爺也是一身的功夫,軍中十幾萬大軍,難道護衛不了王爺?

我已經派了人去給王爺送信,他一回來就有王爺的訊息了。“

玉妙心如亂麻,昨天夜裡匕首上的寒光時時就在眼前,她找我還不是因為恨表哥。玉妙對了朱祿,鼻子眼睛都皺在了一起,十分憂愁:“我們現在離表哥有多遠,送信的人多久能回來?”

朱祿忙回道:“一路快馬不停,大概近七,八天的路程。”

玉妙更發愁了:“如果離王府,那不是還要等更長的時間?”朱祿小心地回答了一句:“是。”看了玉妙,想不話來安慰她。

只是在心裡懇求,千萬把眼淚忍住別哭,我不會哄人眼淚。就到處找若花等人。若花從外面進來,一看又要落淚,倒把眼睛狐疑地瞪了朱祿。

朱祿心想,我也不是我弄的。是昨天那個刺客弄的。

玉妙扶了若花的手對朱祿道:“我們。。。。。。往表哥那裡去,迎一迎送信的人吧。”

朱祿與若花都大驚失色,百般勸慰。玉妙心裡好象是滾油在煎,反而求他們兩個:“我們離戰場遠一點,只要迎一迎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