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圈子都不行。
再想想剛才王爺的吟詩聲,張籍的節婦吟字面纏綿,背後的確是一首有政治背景的詩,詩經卻大多取自於民間採風。這個王爺又將如何解釋。
算了,這是王爺自己的事情,他不是自命有才,讓他自己去解釋好了。
朱宣則在想妙姐兒為什麼要把二姨娘的女兒留下來,難道她看不出來二姨娘的女兒看了我的眼光。。。。。。朱宣一向感覺良好,用這種眼光看我的女人多如牛毛,除了妙姐兒,有時候居然清靈靈的眼睛裡只是思索。
玉妙又在會客,這是朱宣剛才手指過的幾張貼子上的一個,是田夫人,丈夫現在是文職,年紀約在四十歲上下,看上去和藹可親:
“我家也是京都人,家裡還有一位寡姐現在家中,年紀比我大上兩歲,為人性格是最好。。。。。。。”
玉妙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了,這是在為沈居安必姻,朱宣是要自己來作挑選。
這就是權力的魅力,父親的續絃也可以由自己來挑選,看來京中姨媽一定與沈居安透過信了,就是沈居安不同意也沒有關係。
表哥是老虎,他既然這樣做,就有讓沈居安同意的辦法。
送走了田夫人,玉秀還不明白,只是笑:“田夫人來看姐姐,只是談她自己的寡姐,就不能談些別的。”
接下來又見了一位夫人,家不在京都,但是家裡有一位年長過了待嫁年齡的表姐,也是把為人誇得天花亂墜的。
玉秀又笑了一通。然後餘麗娟來了,新認識的尹夫人也來了。
尹夫人年紀小小,今年才只有十二歲,說話十分的清脆,玉妙看到她就想起來陶秀珠,才對她有些喜歡。
和陶秀珠一樣嬌滴滴的,尹夫人也是個不避嫌說話的人,笑著說自己的家事:“我去玩了幾天,他就不同意了。我就罵他,家裡有一房姨娘在,還要天天去看女眷,我就不能去看看別人。”
一個房裡的人都在笑,玉妙用扇子掩了口笑著,餘麗娟睜大了眼睛,好象是另一個世界。
堂姐認識了沈姑娘,招搖過市。來看玉妙是婆婆連氏的意思,自己也想來。沈姑娘身邊這些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比一個說話厲害。
倒是沈姑娘自己說話不厲害。想想擊鞠那天見到的王爺臉上冰冷的神色,就象自己沒有成親的丈夫小三對了自己一樣,一看到自己就皺眉頭,沒人處多說一句就拳打腳踢。而王爺對了沈姑娘卻很好,她是怎麼做到的。
尹夫人又在說家裡的笑話,看得出來沈姑娘很喜歡聽,哪有女人不嚼舌頭的呢。就又笑道:“剛來的時候都欺負我年齡小,對我說,夫人忙了一天了,晚上好好養養精神。我就對她說,丈夫是一家之主,我要親眼看著他晚上養精神,不讓他去姨娘房裡去。”
滿房子的人都莞爾,玉妙忍住笑,玉秀卻是不懂。祝媽媽幾位媽媽都笑著搖頭,王爺這一開了禁,隨便什麼人都能見,姑娘自己一下子是拿不好分寸的。
第二天,又見了兩位夫人。第三天,又是如此,玉秀也明白了,背了人有些慌張。
人都是對未知的事物有莫名的恐懼感,二姨娘現在管著家,說明父親知道三姨娘,四姨娘為人不好。
二姨娘有時背地裡和玉秀說這些話商議,如果說家裡多了一位身份尊貴的續絃太太,那可怎麼辦?
以前太太在的時候,雖然不刻薄但也說不上親切,不然王爺也算是我的表哥,怎麼就從來沒有給過我一個笑臉。雖然我是庶出的,難道不是父親的女兒。
玉秀一夜沒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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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對策(一)(還有更新)
玉妙吃了早飯,象平時一樣準備出門去書房。玉秀看著若花,引冬兩個大丫頭各帶了兩個小丫頭拿了書,又是兩個媽媽在後面往門外走。
到了門口,都行禮:“王爺。”朱宣剛來到門口,身旁牽了一匹馬,笑道:“妙姐兒過來,帶你騎馬。”
玉妙眼睛發亮,立即就走了過去。朱宣象平時一樣俯身抱了她送到馬上,自己卻不上去,笑道:“挑了溫順的馬,我牽著,你放大膽子坐在上面。”
回頭對丫頭們道:“你們先去書房吧,我送妙姐兒過去。”丫頭們走了房後的園子門抄近路去了書房,朱宣帶了玉妙從園子的正門過去的。
徐從安從書房看到了,也走出來笑:“學學也好。”王爺還是一個趣人,真真有趣。難道想和妙姐兒並肩疆場。不過現在至少可以預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