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也不差了,房裡也好幾個。”
張夫人不高興了,拉了臉下來道:“你來就是說這個的。”
呂夫人這才想起來,道:“我是來問問你,有沒有收到沈姑娘請客的貼子的。”
沈姑娘?“沒有啊,論理她也應該回請薛將軍夫人。”張夫人道:“她打算哪一天請客?”
呂夫人道:“後天請客。我表哥只是個六品軍官,我嫂子都收到請帖了,卻唯獨沒有我。好歹我家老爺也是正五品,她竟然敢這麼做。”
張夫人的興趣一下子來,閒閒說了一句:“難道不怕王爺知道?”
送走了呂夫人,張夫人立即喚丫頭來問:“王府裡有人來嗎?”丫頭說沒有。
張夫人想了一想,也不敢相信自己會不在邀請之內,命人看著只要有王府裡來人的就立即請進來。
一直等到晚上,歸德郎將張權公走進來,就問了一句:“聽人說王府裡沈姑娘回請,貼子拿來我看。”
等得心焦氣躁的張夫人沒好氣道:“別人的家都有,倒沒有我的。你倒是去王府裡問一下王爺,是不是漏寫了?”
“這種事去問王爺,不請一定是有道理的。”官場上也呆了十幾年的張權公不悅地看了夫人。
張夫人想了想道:“王爺當然不會不請,可是沈姑娘初來乍到的,又只過一面,小姑娘家記性不好,忘了也不一定。”
卻不過妻子的張權公只得出來。再回來已經面如鍋底:“王爺說了,你最明白。你去薛家做客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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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饋贈
玉妙的宴請在園子裡,女眷眾多,差不多有品階軍官的家眷都來了。
沈姑娘的請貼,有好吃好喝的不說,就是給碗白水,也是體面。
玉妙心裡暗笑,表哥這麼一弄,到象是單純和那幾個人過不去一樣。
外面別人招呼去,她請了薛夫人到自己房裡來坐著說話。
先是閒閒的聊了別的,玉妙就笑了看著薛夫人今天的裝扮,笑道:“我來到這裡,也和就薛夫人相熟一些。”
薛夫人笑道:“能和姑娘有緣份,是求之不得的。”這話說得誠懇無比。
玉妙就笑接了道:“所以有句話,不知道方不方便問。”她略頓了一下。
薛夫人立即就緊張起來,和玉妙一樣年青的面龐上多了拘謹,忙道:“姑娘請說。”
玉妙笑道:“你可不能生我的氣。”
“當然!”
“上一次夫人來看我,我誇你紫瑛石的簪子好看,你對我說是出嫁時夫人的母親給的,應該是心愛的。這兩次怎麼都不見夫人戴呢?”
玉妙一邊緩緩地說,一邊留意了薛夫人神色。與薛夫人的交往,看得出來她其實也是一個需要人憐愛的女孩。
在她家裡的宴會上,也可以看得出來早早出嫁對她並不是件幸事,薛家姨娘當了客人對她說話勉強的恭敬,眼神卻是無視。
作為主人請客也依然不安緊張,玉妙都替她有些拿捏。
“這個,”起初是想隱瞞,嘴唇哆嗦了卻沒說出來什麼,就放棄了。薛夫人低下了頭不說話。
玉妙道:“我也是從小門小戶出來的,夫人如果有難處不必瞞我。”母親出嫁時相贈的東西不戴,要麼是丟了要麼就只有一種去處了,賞人是肯定不會的。
象是作了很大的思想鬥爭,薛夫人終於放棄了,道:“沒有想到在姑娘面前會失禮。”
春暖坐在外面的房裡,聽了房間裡細細碎碎,中途換茶看薛夫人又象在拭淚,一個人出來正猜測著。聽房間裡面喚自己:“春暖。”
原來是玉妙與薛夫人說完了話,要去園子裡逛逛。春暖跟在後面,偷眼看薛夫人又面色如常,只是陽光照耀著,眼底有未乾的淚水暴露了她剛悲傷過的事實。
晚上朱宣並不在家,玉妙一個人吃了晚飯,窗下做了功課,春暖過來服侍她歇息,提醒了一句:“姑娘給薛夫人銀子的事,要對王爺說一聲吧。”
玉妙也正在想這件事情,猶豫道:“說了倒象是問表哥要錢。”不說如果朱宣知道了,又不知道是何種反應。
玉妙再不想被人亦步亦趨地規勸:“姑娘千萬別惹王爺生氣。”
春暖也猶豫道:“是嗎?我們來的時候家裡老爺給帶了一千兩銀子的,其中兩百銀是散碎銀子用來賞人。來了以後不錯日子管事媽媽送月錢來,姑娘一個月就六十兩銀子的月例,打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