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了。就纏了朱宣過年放煙火,怎麼玩。
說著說著又提起了做衣服,看了朱宣身上的衣服笑道:“就要跟表哥一樣的衣服。”
朱宣笑她:“賭氣有了新花樣,不想給你做,就纏著要。”玉妙不好意思了,心裡還真的是這樣想的。
只有吃用可以趁意,不給麼,就要做。為了衣服難道還惹你生氣。
就嘟了嘴道:“給做吧。不讓出去穿,穿了給表哥看。”朱宣笑一笑道:“好。”
妙姐兒又開始撒嬌了,又開始說好聽的話了。今年這個年,就我們兩個人,要好好的帶她玩。
第一百七十八章,生枝(三)
玉秀這才想起來自己正經的事情都沒有說。
這一次收到邀請是意外的,三位姨娘都拜託了自己來問一件正經事情。
玉秀也著了急,真的讓自己走了,正經事情沒有問怎麼辦。
周寒梅過了來看她,見她坐臥不安的就起了疑惑,問她:“你怎麼了,一回一趟到門口往妙姐兒房裡看,真的是不舒服?”
玉秀在看王爺什麼時候走,就可以去和姐姐說話了。
只看到丫頭們都進去了,朱祿也進去了又出來。難道是要出來了。
門簾再開啟來,朱宣與玉妙一起出來了,朱祿已經從外面回了來,笑道:“馬車都備好了。”
朱宣點頭,攜了玉妙一起出去了。還玩去,要過年了不玩等什麼。
回來得就很晚。
進了房間,溫暖的氣息就讓玉妙想打哈欠。見玉秀的表情就知道有話說。
若花忙笑了道:“請六姑娘坐等一會兒,梳洗了再出來說話,就想睡覺了也便宜。”
玉妙點點頭,不能保證自己一會兒說著話就睡著了。玉秀只能等著。
再出來時已經換了家常的衣服,抱了貓坐到錦榻上去,才笑道:“等我一定是有話要說?”困得不行了,直接點吧。
玉秀也顧不上猶豫和吞吐了,姐姐一付沒精打采,隨時要入睡的樣子。
也就直接了:“父親自從必姻以後,在家裡住了一段時間,又走了,說是上京去了。這一走就再沒有回來。過年了,父親總要回來過年吧。”
玉妙一下了清醒了,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強心劑了。玉秀看了她嘴角邊漸濃的笑意,心裡很不舒服,都是姐姐一手主導了這件事情,現在你當然笑。
我們以後怎麼辦,多了一位太太,在京裡住的只有那位庶出的左氏了。一個小老婆生的,也當別人的正房太太了。
玉妙也忍不住了,當然是衛氏。她無法掩飾自己的歡喜,喊若花來:“去看看錶哥在哪裡睡?”
若花不明白,看了玉秀,就這麼一會兒,姑娘就神采奕奕的,一會兒睡不著,看誰擔著去。還不是我。
玉秀想錯了,對玉妙笑道:“請姐姐作主,讓父親回來過年吧。”纏著不讓回家的人,能好到哪裡去。
玉妙笑眯眯地對若花笑,若花只能去看。過了一會兒就回來了:“王爺在書房裡,已經睡下了。姑娘明兒再說吧。”
明天表哥說去軍中,指不定會走得早。再說今晚不問,我就睡不著了。玉妙還是笑眯眯地對若花道:“幫我換衣服,我有話要對錶哥說。”
我一定要去問一下。在這裡不方便問,玉秀迴避到裡間,能聽到。
若花最頭痛最痛恨的就是在玉妙該睡該吃的時候來影響來打攪,凡是有這樣的人通通是和自己過不去的。
若花只能去取衣服,穿得多多的,深更半夜的了出去病了以後都不要來走動。怎麼不學那位周姑娘,人家早就睡了。
又重新燃了手爐,放了香餅兒進去,等暖和了才給玉妙抱在懷裡。喊起了人,跟了後面送過去。
玉秀翹首盼望著。
夜裡上了凍,玉妙踩在凍得結實的地上,覺得心情很好。
朱喜不高興地看了若花,有什麼話不能明天說,這麼晚了你還讓她來。若花委屈地低了頭。
朱宣趕快穿衣服就起來了,這麼晚又是怎麼了?
走出來看了坐在錦榻上的玉妙,先是一笑,穿得象個皮球。兩隻晶晶亮的眼睛笑意盈盈的,唇邊一抹笑容。
沒有受委屈地樣子,為什麼要這麼晚還跑來。
“表哥,”玉妙有些熱了,還抱著手爐,先放下來,還是有些熱,覺得煩躁。
“若花。”朱宣喊了她進來:“穿這麼些,進了門也不脫一件嗎?”一看若花手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