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看看石姨娘易姨娘過的什麼日子。表哥陪了我,自然空了她們。晚飯後就是去,都是很晚了,第二天一早,表哥是起早的人,聽說一早就起來習武,能有多少溫存,是他自己一個人在享受還差不多。
這樣的日子好過不?錦衣玉食,不都是錦衣玉食。兩位姨娘在王府裡總比嫁給一般的官員還要穿好吃好。可是還有挨教訓的危險。表哥重規矩,管姨娘就象管下人。易姨娘就是個例子。
再生氣沒動過我,我有姨媽護著呢。而且沒成親,我是嬌客,人都這麼說。嬌客就活得象這個樣子的。我想好好送你走,都要花點心思。
我就是頭上石頭比姨娘們大,比她們多而已。玉妙這樣想了,看看玉秀。
看了玉秀迷茫失落的表情不忍,打定了主意,我好請了來的,就好好的送,偏不讓你說我不好。我對你們太好了,你們又如何對我的。我在表哥手掌心裡,酒山肉海地養著,有一點兒精力還要照顧你們。
你們還不如薛夫人的溫柔體貼,尹夫人的直爽真實,周姐姐的實實在在,就是餘麗娟也還感恩,現在送銀子去都不要,說退了親就是一個大恩德。
玉妙對祝媽媽使了一個眼色,笑道:“有勞媽媽費心,我累了,睡一會兒再說話吧。”
祝媽媽答應了就下去了。
玉秀看了丫頭們簇擁了玉妙去睡覺。自己站了一會兒怔怔地回房了。
原想著沈家的一切以後都要靠了王爺了。父親帶了姨娘們回去後,居然還帶了兩個管事的媽媽來。幾個姨娘都變成了綿羊。
管事的媽媽太能幹了,讓父親省了不少的心,迎來客往也比二姨娘要好,父親後來有些捨不得她們了。
當然都是正派的。二姨娘背後和玉秀嘆氣:“難怪人都喜歡權勢,有權有勢就是好。”
誤導了玉秀,只要巴結好王爺就什麼都行。姐姐就是張狂得不行。
玉秀不知道玉妙睡到了床上,只是笑。惹表哥不高興,還想安生不?
突然第一次也有了沾沾自喜,跟了朱宣日久,也有些受薰陶。
象我這樣前有恩親的名份,後又聰慧受教,而且自己想得開,夾縫裡也能生存。才能在表哥手心裡還能留一份自己的暇思,沒有被他一網打盡,全身心盅惑了去。
輕嘆了一口氣,不過我喜歡上他了。有時候愛他敬他,有時候怕他又怕得不行。
解鈴還需繫鈴人。我睡一會兒養養精神再說。
睡起來還沒有起床的時候,就讓人去看了朱宣在不在,請他來。
朱宣過來了,玉妙剛梳妝完,還帶了午睡未醒的慵懶。朱宣笑一笑道:“找我來作什麼?”一想就明白,又是要說什麼玉秀。
玉妙剛要說話,外面傳來輕微的說話聲,冬天雙層窗屜,厚厚的門簾,聽不清楚。
朱宣就問了:“外面在作什麼?”外面站著的引冬,進來回道:“六姑娘說要來給王爺請安。”
玉妙就聽了朱宣順口就是一句現成的話:“我在和妙姐兒說話。聽說她不舒服,歇著去,少出來。”
還好沒有繼續說請個醫生看看。
引冬出去回了玉秀,玉秀失望得不得了。來了居然攔在門外不讓進,只說王爺在和姐姐說話,這是姐姐的主意?引冬不知道里面的關竅,只是覺得沒必要這麼失望吧。
離成親不遠了,祝媽媽交待了,只要不是天晚了,王爺和姑娘在說話,只在門外聽使喚,都要出來的。
給王爺請什麼安,在這裡呆得越久越明白,王爺面前不是好去的。有事情不會先對姑娘說?
玉妙就繼續說自己的話,同朱宣商議:“我好請了來,表哥讓我好好地送走她。當然她沒有表哥這樣的照拂教訓,沒有規矩也是有的。”
索性把話說明了吧。
小馬屁精又回來了,朱宣悠然道:“我照拂教訓也有不到的地方。”
玉妙紅了臉,又要提賭氣的事情。我不想陪不是,我沒有做錯。平白受了委屈。心裡怎麼也擰不過來。
只能紅了臉懇求地看了朱宣。想想太不公平了,我為什麼要為這些人求表哥。我自己容易嗎?
朱宣看了她有如芙蓉的小臉兒心動,這孩子真的是也被我教訓怕了。就收起了調侃她的心情,把她拉到身邊坐了。
笑道:“三天時間。明天我去軍中,回來後不想再看到有客人在。我想安生地帶了你過個年。”
玉妙說好。又高興了,想一想自己也很好養,給點陽光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