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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這人哪裡是等了買我的馬,分明是賣馬的。

聽他報了數目出來,沒有說什麼,對朱福道:“明天留一個人,帶了他去。”

史大郎聽眼前這位爺報的地名,心中一動,再看了朱宣的馬與朱宣的人,忽然跪了下來:“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剛才搬弄了馬,朱宣從懷裡取出絲巾擦手,道:“你起來。”

史大郎不敢起來,道:“小人不識臺駕,失禮還請莫怪。”

朱宣只問了一句:“你認得我是誰?”

史大郎這才抬起頭,認真的又相了一相,小心詢問道:“南平王爺?”

朱宣一笑,道:“起來吧。怎麼認出我來的?”一旁的朱福也一笑,這大漢比剛才那酸丁有眼光多了。在外面行走的風塵之士眼力就是不一樣。

史大郎這才站了起來,小心回話道:“爺的座騎不凡,應該是久經沙場的。剛才報的送馬去的地名,那裡有軍中的驛站,一向是過路信使換馬的地界兒。再看了爺的人,小人還是眼拙,到這會才把王爺認出來。”久聞南平王爺一表人才。

朱宣面無表情:“你已經很有眼光了。”不是帶了妙姐兒,我才不會這麼招搖。

看了史大郎,問他:“你一般奔波行走在哪些地方?”聽史大郎報了出來,就邀請他:“去的地方不少,想來另有見識,走,到我下處喝一杯去。”

玉妙坐在裡間床上醒過來,聽了表哥外面和人喝酒去,買馬?馬上喜動顏色。

朱宣也沒有辦法,有心和史大郎說幾句話,問他一些事情。這樣的人自有自己的看法和觀察動向。

不在這裡,別處隔牆有耳,更不隱密。

史大郎一走,玉妙就喊他:“表哥,我要和你說話。”

朱宣就走進來,已經是薄有酒意,看了玉妙坐在床上笑嘻嘻,就在床前拉了椅子離開,坐了下來。酒氣熏熏的,別燻了你。

玉妙笑盈盈:“表哥,不只一匹馬,也給我留一匹大的。”

若花送上濃濃的茶來給朱宣,朱宣接了道:“好,給你留一匹大的,上得去嗎?”人家是認鐙上馬,妙姐兒從來都是抱到馬上的。

玉妙沒有聽出來他在逗自己,笑道:“下次我自己上,表哥在一旁看著就好了。”然後很希冀:“我什麼時候去擊鞠?”

“什麼時候也不去。就沒想過讓你學那個,不摔跤學不會。”朱宣也不隱瞞。

玉妙帶了憾色,沒有鬧脾氣,但是很惋惜:“真的不給學,真是可惜。表哥什麼時候改變主意,記得告我一聲。”環境造就人。鬧脾氣也沒有用,不如不鬧。

朱宣一笑:“好。你就看一看也是一樣的。”天底下好玩的事情多著呢,件件都要學嗎?

玉妙只惋惜了一會兒,不讓學再想也白想,又掛念別的:“給我換匹大馬,再給我一把小刀,下次烤東西吃可以拿來用。”

朱宣似笑非笑:“嗯。”我藏了刀劍,原來是給你吃烤肉用的。

第一百九十章,玩笑

玉妙就和朱宣又說今天這兩個人:“賣馬的人有眼光,那位畢先生不好。”

朱宣就嗯了一聲:“又胡說,見一面聽幾句話怎麼就不好了?”

玉妙在心裡想過了:“他說徐先生文章不好。”為師父出氣呢。

朱宣一笑,讓若花再換濃茶來,才對玉妙道:“失意時大多如此。所以看書不要看糊塗。徐從安就不糊塗。”

玉妙衝他笑一笑:“所以表哥才指給我當先生。”又想起來一件事,道:“另外兩位表兄還想著要徐先生當老師呢?”

見朱宣就好象沒有聽見,就換一個話題:“文錦,書錦不知道長高了沒有?”

朱宣看了她笑:“你長高了不少。”象個小大人,還問別人長高了沒有。

玉妙裝作不明白,偏不臉紅。又笑逐顏開:“給我買房子的?”

朱宣嗯一聲:“早就在動土了。就在陶家不遠,不過不是隔壁。”再約上幾個嬌小姐,那才玩得好呢。

又拉了朱宣問:“表哥中的第幾名?”朱宣道:“不是第一。家裡有報捷條子,自己看看去。”人人都中狀元不成。排名靠前已經不錯。我少年時打馬遊獵,玩也玩了,學也學了。

看了玉妙眼睛只看了自己打量,突然一笑道:“妙姐兒。”

“嗯。”玉妙眼睛看了他。象是有事才這樣喊我。

朱宣對她說:“跟了徐先生學了一年多,表哥也教。下次春闈,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