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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客人也是郡王中的一位,小淮王。這一次戰役中,小淮王也領兵出戰了,與王爺時有會師了。王爺陪了小淮王去軍中看練兵去了。

小淮王比那位膿包的小蜀王可強幹多了。徐從安昨天見了,也是一位英俊公子哥。只是徐從安覺得王爺對小淮王象是分外禮遇一些,徐從安只當作王爺又相中了他有才幹吧。

朱宣書房外讓妙姐兒回去了,就與小淮王出門了。在門口遇到了徐從安,還交待了一句:“我要幾天才回來呢,看了妙姐兒不要又貪玩了。”

徐從安就答應了,王爺對妙姐兒的事情,樣樣都放在心上。

沈玉妙有些失望:“表哥不是去抓姦細,他答應了我,答應了烏珍,烏珍會很失望。”徐從安微笑了:“有人在抓,你坐好了,來上課了。”

沈玉妙答應了一聲,坐下來聽講。她聽完了課,看了徐先生,還是弄不明白徐先生為什麼要單身一人至今。

寫完了字送過去,聽先生講完了。小心的開了口:“先生,還住在原先那一處房子裡?”還是表哥賞的房子,去年還有史敬功先生。今天就只有徐先生一個人住了。

徐從安笑道:“還住在那裡,王爺不在家,你找我就讓人去哪裡找去。”師徒之間,也時有說說無關念書的課題。

沈玉妙笑道:“不知道先生家中還有什麼人?”徐從安一聽就警惕心大起了,笑道:“我只帶了一個書僮在這裡。我家裡人去年回了原藉了,有幾畝薄田,可以自給。我還覺得羨慕的很呢。”

聽了妙姐兒又笑道:“家中無人漿洗,也時時不方便。”徐從安笑道:“多謝你想著,我這樣很好了。”然後看了沙漏:“到了時辰了回房去吧。”

徐從安看了妙姐兒出去了,苦笑了一下,王爺說他擔待了,就是這樣擔待的。妙姐兒這孩子,別為我也作大媒去,我只能辜負她的好意了。

沈玉妙小小碰了一個釘子,想了一路,一見了朱睿就忘了,每天陪了朱睿玩一會兒,聽了他呀呀呀,真是件賞心樂事情。

晚上一個人回房睡了,想了徐先生說的,表哥是陪了客人軍中去了,這幾天裡肯定不用擔心他外面風流。沈玉妙可以放心趁意的坐在院子裡看星星和月亮了,有時也亂想了,這裡還有青樓這一處呢,陪了人只呆在軍中嗎?

到了第三天,還坐在書房裡寫字呢,朱喜進了來回話,是高興的很:“回王妃,昨夜城北的小巷子裡有人吃多了酒鬥毆,不想就死了一個。今天早上被人發現了,順天府派人去收了屍,那個人象那個要偷馬的奸細,是不是讓烏珍去認一認?”

沈玉妙趕快就道:“好,快帶了烏珍去認一認吧。”烏珍自從那天回來了,就一直有心事,走路都會不小心撞到牆。

中午烏珍回來了,一進來就跪下到了沈玉妙腳下不起來,同她哇啦哇的說話。如音聽了笑,這說的是什麼夷話,比鳥叫還要難懂。

看了王妃帶了笑容同烏珍在說話,烏珍重重叩了幾個頭,用袖子擦了眼淚出去了。

沈玉妙也覺得了卻一件事情,烏珍去認了,就是那個人。妙姐兒手搖了團扇,只是笑,吃多了酒鬥毆致死,這法子不錯,是誰想的這主意?

朱福,朱喜,朱壽,都是有可能。她覺得這主意實在是很妙,午睡了起來就喊了朱喜來問話:“說說你打聽的是怎麼一回事,挺悶的,聽一聽故事也好。”

朱喜笑回了話:“聽說路條上寫的是口外販牛馬的販子,這些人偶然到了京裡,就喜歡東逛西逛糟蹋銀子去。

今天早上賣菜的起早才看到了,唬得菜擔子都丟了,就跑去報官了。搜了身上,是定了奸細的名,說身上還有好些書信呢,只是不知道是與哪一位大人有關聯了。”

讓朱喜出去了,沈玉妙想了,真是比說書的還有好聽呢。殺了人,身上搜出了書信,如果我們家人做的,這些書信是與誰相關的呢?

沈玉妙這會兒又弄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真的是個金絲鳥了,表哥喜歡什麼,喜歡我聽他的話。愛什麼,最愛我一見他就笑臉相迎。

別的一概不知道。就是連他的政敵與好友,除了成親時大老遠跑來京裡喝喜酒的那幾位以外,就知道晉王是表哥最不喜歡的人。

表哥難道是要辦這件事情,才有意避了出去。

第二天,又有一個人與沈王妃一樣有了這樣的想法,南平王前幾天就與淮王去了城外軍中,難道這件事情與他沒有關係,還是他有意的避開了,讓人看了與他沒有關係。

吏部尚書章嚴之頭疼了,鬥毆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