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自己好笑的不行,才靜下心來坐了等。當聽人報了說王爺來了時,第一個出去的就是妙姐兒。
她一撩衣袍就大步往外走了,還挺有架勢。女眷們都在後面笑,就是想追她,裙子也不能象長袍走路那樣隨意。
到了門口,看到朱宣一騎停在了百米外,表哥揚了馬鞭子正指了遠處大聲喝斥。烏珍騎了白馬也在表哥身邊。
朱宣揚鞭指處,朱喜帶了兩個小廝正在追一個人。朱宣看到了玉妙出來了,這才放了手過來,眼睛還看了遠處的朱喜。
知道呼律川帶了一個僕人來到了京裡,朱宣一直在想著一件事遲遲沒有驚動西昌侯府,不想這個人可能是去城外軍中打探訊息,回來看到了烏珍的白馬。
草原漢子愛馬懂馬,先是唿哨沒有弄得來,還捨不得就走,只在附近徘徊。烏珍與四蹄踏雪就象是同胞一樣,她牽了馬出來,見馬不安。她一看到了呼律川的僕人,烏珍卻是認識他的。
正好看到朱宣過來,烏珍手忙腳亂的一陣比劃,朱宣就讓朱喜帶了人趕快去趕去。他已經認定了,這就是呼律川的那個僕人了。
沈玉妙一看這樣熱鬧,急忙跑了幾步到了朱宣馬下,烏珍也過來了,又是眼淚又是比劃。妙姐兒聽懂了,拉了朱宣的馬韁道:“表哥,烏珍說那個人燒了她的家。你給她出氣去。”
朱宣回頭又看了一眼,曠野目力可以及遠。就這樣朱喜幾個人都只看到幾個黑點。朱宣下了馬,先打發了女眷上車先走。
這才抱了玉妙上了她的滇馬上,帶了烏珍跟在車後。朱祿帶著人只看了車駕安全。
到了城門的時候,朱喜幾個人才一臉汗水的趕了來,道:“那傢伙馬也快,被他跑了。”烏珍就對了玉妙又是一陣哇啦哇啦的。
朱宣聽了妙姐兒安慰她,然後對自己說:“烏珍要自己去找那個人去。”烏珍從來身上是帶了刀。
朱宣道:“告訴她,跑不了。”烏珍這才擦了眼淚跟在了後面回去。沈玉妙很興奮,親眼看人抓姦細。
進了王府去,先去看了朱睿,不看有些想他。方氏申氏都進了來,興奮的一臉的笑容,一一告訴太夫人,又選了哪些花,什麼時候送來。
沈玉妙陪了朱睿玩了一會兒,就出來了徑直往外面書房裡來。朱壽在裡面沒有看到,新來的小廝們沒有想到王妃男裝跑了來,又走得快,把跟的人都拋在了後面。
等到朱壽看到了一個少年自打了簾子進了來,王妃已經進來了。朱壽忙請下安去,王妃大步走進了書房。
房裡除了朱宣,還坐了一個人,兩個人都往門口看時,朱宣是馬上沉了臉,當了人才沒有訓她。
沈玉妙也愣了一下,看了表哥的客人,一眼看過去,也是讓人忘俗,穿了一件繡了雲紋的錦袍,也是一個英俊青年,也看上去氣質高貴,不比表哥差到了哪裡,只是年紀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要年青一些。
客人也看了這個直闖進來的少年,也是眼前一亮,哪一家的俊秀少爺。兩個人對看了。朱宣已經站起來走過來,沉了臉抓了玉妙的手就往外走。
朱壽看了王爺拉了王妃一直走到房外樹下,才放開了。朱宣劈頭劈臉就教訓了:“沒有規矩。表哥有客人,就這麼闖了來。”看了她還穿了男裝,更是聲色嚴厲了:“還不換了去。”
沈玉妙自知理虧,趕快笑道:“我來看錶哥抓姦細。”朱宣拉了她的手往院外走,到了院門外鬆了手,虎了臉:“快回去吧。”
看了妙姐兒低了頭走了一步,又回過頭來看了自己一眼,朱宣又喊了她:“回去就換了衣服。晚上早睡,我來了客人,要陪他出城幾天。”
沈玉妙又回來了,笑容滿面:“表哥去抓姦細去?幾天回來?”朱宣看了她的嘻皮笑臉,還是拉著臉:“總要個七,八天吧。”
看了妙姐兒在面前還是活蹦亂跳的,而且笑容更甜:“抓到了趕快讓我知道。”朱宣重重嗯了一聲:“知道了。”
第三百九十七章,糾結(七)
第三百九十七章,糾結(七)
第二天去書房見了徐先生,徐從安對她道:“妙姐兒,字要靜下心來寫了,再不長進,王爺要教訓你了。”
沈玉妙還在想了抓姦細,聽起來挺不錯。對了徐先生先答應了,然後道:“表哥說出去了,不知道幾時才抓了那個奸細來,烏珍也可以不用再哭了。”烏珍是馬上摔跟頭都不皺眉頭的人,一提這個就掉淚。
徐從安也笑了,道:“王爺不是去抓姦細去了。”昨天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