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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朱宣正在問他:“剛才逃席去了哪裡,罰酒還是罰詩?”徐從安笑著應了,仔細打量了王爺,竟然象是個沒事人,這一次,我也被王爺瞞了去了。

一入了席,就有人問了這糟的東西哪裡來的,聽了是淮王送的,就有人笑道:“淮王今年新進了藩王,想來也應該感謝我們王爺。”

徐從安不是第一次聽說了淮王的名字了,戰場上會師了,徐從安還見過。讓徐從安聽進去了是因為徐從安知道自從王爺回來了以後,端午,中秋,淮王處都有禮物送來,這過年也送來了,這樣串起來想了,竟然象是親戚在走動一樣。

淮王是皇親,與王爺絕對沒有一點兒親戚關係,徐從安心裡疑團一起,就逃了席跑了出去現問了管事的:“裡面吃的高興,淮王送了多少好吃的來,給我看一看,要是給的多,王爺面前求一點兒回去吃去。”

管事的一看是徐先生,當然就給他看了,王爺多少事情都有徐先生參和在內。徐從安把禮單看了一個遍。

又笑道:“淮王送禮也是應當的,我看了和他端午,中秋送的禮也一般,咱們送他的禮應該是重些才是。”

管事的就悄聲笑了道:“先生當然是知道了才這麼說的,只是王爺不讓府裡談論,如果風聲兒走漏到王妃那裡去了,就立時攆了出去了。咱們是男家,當然是禮送的重。”

徐從安真對得起他這個軍中第一幕僚的名聲,就逃席了這一會兒功夫,把送給淮王的禮單打聽了一個清清楚楚的,依然若無其事的進來了喝酒。

罰了酒,看了王爺還在高樂,徐從安沉思了,王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王爺封王權重,都與聯姻無關,現在兒子有了,妙姐兒聽話,王爺要聯姻了。

難怪那麼幫了淮王進封藩王,那是他以後的大舅子。淮王的族妹,淮陽郡主,七歲上就薄有才名,今年正是十六歲的年紀,徐從安動了心思認真教玉妙時,就對了王爺說過一句:“淮陽郡主,薄有才名,妙姐兒認真學了,不會次於她。”

不想一語成真,這位淮陽郡主就要到了妙姐兒面前,和妙姐兒同室侍候一人了。身邊酒宴歡笑,徐從安帶了笑,打量了王爺,這件事情他也瞞了我,看來王爺又依然如前,想瞞了妙姐兒直到成親前了。

應該說王爺這是一番愛惜的心,怕妙姐兒早知道了心裡多不舒服兩天,還是怕妙姐兒同他鬧去。

徐從安失笑了,妙姐兒敢同你鬧嗎?這樣一想,徐從安明白了一件事,王爺進姨娘,聯姻也好,次次都瞞著,他並不願意同妙姐兒夫妻失和。

妙姐兒再乖巧聽話,一直眼前沒有人的過著日子,知道了王爺另外有人了,而且就要到了眼前,是誰都會不高興的。徐從安心裡一亮,王爺瞞了妙姐兒,也就是說,王爺其實怕妙姐兒同他鬧,他擔心的就是這個。

這樣想了,徐從安心裡有了底,他是王妃座師,王妃有了世子,王爺是什麼氣性,當然徐從安最清楚。男人一旦變了心是什麼樣子,徐從安更清楚。

他笑著看了王爺,這件事情可不能完全由著你來了。徐從安又想起來了另一件事情,來了火氣,難怪說妙姐兒字寫得不好,挑來挑去。弄得我這座師都聽了你不少的話。

那個淮陽郡主一定是同王爺透過了信,想必字寫得不錯。徐從安這樣一想,就來火的不得了,拎了酒就敬朱宣去了。

朱宣當晚大醉而歸,沈玉妙接了他不由得好笑:“表哥今天為了什麼高興,喝了這麼多?”

朱宣笑道:“徐從安今天不知道來的哪門子勁,一定要喝個輸贏出來。我認識了他這麼些年,沒有想到他酒量也不錯,很少見到他喝這麼多酒。”

沈玉妙為他端了濃茶來給他,笑道:“想來是要過年了,徐從安想家了吧。表哥,我同你說過了,要為徐先生找一門家眷,你總是不同意。說不要管。是為了什麼呢?”

一提起來這件事,朱宣就笑了,招手道:“過來讓表哥抱抱。”抱了妙姐兒,才道:“徐先生的親事,你不要過問,這是他心裡的痛事。別提了招他傷心。”

沈玉妙沒有聽明白,看了朱宣過了一會兒,又說了一句:“他喜歡的人,他現在娶不了。可能今生也娶不了。”

沈玉妙啊了一聲,道:“表哥幫著問一問,為什麼娶不了?”沈玉妙心裡已經轉了好幾個念頭了,是成過了親的,還是和人訂過了親的?

朱宣看了妙姐兒清靈靈的大眼睛看了自己,也覺得難以回答,不願意背地裡說徐從安,可是妙姐兒坐在了懷裡看了自己等答案。

朱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