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師團兵力,面對幾十萬獨立師部隊,能起什麼作用,說得好聽一點兒,是杯水車薪,說得難聽一點兒,是自入虎口,而且,支那魔鬼唐秋離,在曼谷一線,佈置了一個兵團的兵力。
北可堵住派遣軍南撤馬來半島的通道,南可阻擊皇軍北上的援兵,唐秋離這一手,可謂是毒辣至極,在馬來半島的蜂底部,釘上一根釘子,把三個師團的機動部隊,死死的釘在馬來半島,不敢動彈一點兒,即便是本土派來援軍,也不敢在泰國灣登陸北上。
恐怕,還沒見到泰國灣的沙灘,就會遭到獨立師馬朝陽兵團的迎頭一擊,那可是獨立師十幾萬人的主力野戰兵團,裝備精良、兵強馬壯,能放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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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北上增援仰光,怕是援軍自己,也難以脫身,陷入苦戰的局面,何況,那來的援軍啊?
擺在派遣軍前面,唯一的一條路,就是走安達曼海,一旦仰光確實無守住的希望,南撤馬來半島,要走海路,可是,那來的那麼多船?一想到這些,川島的腦袋就漲的三個大,而總司令官閣下,卻還在興致勃勃、自我陶醉的討論仰光防線問題。
看來,天皇陛下的讚許和給予的榮譽,衝昏了伊藤將軍的頭腦,狂熱得有些過分,看不清眼前的形勢,這樣很危險,伊藤可以不顧實際的玉石俱焚,以仰光城變成一片廢墟、遍地屍體的代價,與唐秋離的部隊死戰,作為派遣軍參謀長的川島,卻不能這樣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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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 川島的憂慮
仰光城內的兩個日軍最高指揮官,伊藤嚴三郎大將和川島德一少將,都是極富軍事頭腦的日軍高階軍官,不過,眼下川島明顯比被裕仁天皇打了興奮劑的伊藤,要清醒得多,對戰局也客觀得多,可能是以前一直沒進入伊藤的決策班子這傢伙現在已經是在牢房裡了。”
伊藤撥出心裡的一口悶氣,臉色非常難看,盯著川島問道:“川島君,為什麼會有這1;樣的想法?難道,你對守住仰光,缺乏必要的信心嗎?還是你膽怯了?嗯?”
最後一個“嗯”字,帶著兇狠和威壓,使川島心裡一顫,再小心翼翼,還是被驢踢了。急忙回答道:“總司令官,您誤會川島了,我是在盡一個參謀長的職責,這也是我的工作範圍,只是建議,最終的決策權。還是由您來決定,卑職的意思是,仰光必須堅守,可也得準備退路。”
“以目前仰光的局勢而言,皇軍無論是兵力和裝備、補給,都處於絕對的劣勢,而支那魔鬼唐秋離的部隊,背靠幾乎是緬甸全境,又與支那國內建立了交通補給線,所以,唐秋離不怕消耗,反觀我們皇軍,唯一的補給線,就是來自與海上,可是,總司令官閣下,我們得到過必須的補給和增援嗎?”
“沒有,我們現在是孤軍守孤城,仰光周邊地勢平坦,無險可守,消耗下去,恐怕是我們東南亞派遣軍全體玉碎,最終也未必能守住仰光,也辜負了天皇陛下的期望,和總司令官您的雄心壯志,也可惜了您千辛萬苦帶到仰光的皇軍士兵,因此,卑職才會考慮退路,就像您主持曼德勒大撤退一樣。”
川島的話,顯得很誠懇,推心置腹,完全是一副部下為了上司的前途和命運,不計個人榮辱得失的架勢,伊藤並不糊塗,只是出於高燒般的亢奮之中,又被天皇陛下打了雞血,經過川島這麼一說,臉上的怒氣,稍微減少一些,不過,還是心裡不大痛快。
自己這面冒泡開花,川島卻在撤火,伊藤承認,川島說的有些道理,可局勢未必像他想象之中的那麼糟糕,自己有二十幾萬部隊,再加上精心的準備,皇軍士兵的戰鬥精神,未必沒有與支那魔鬼唐秋離一戰的本錢,可這個理由,折服川島,顯得分量不足。
伊藤正搜腸刮肚的湊詞兒,好好折服這位參謀長,一個少佐軍官進來,“報告總司令官閣下,大本營急電,”伊藤接過電報,快速的瀏覽起來,忽然,中了邪似的,哈哈大笑起來,狀若瘋狂。
可把川島嚇壞了,莫非是自己的話,給伊藤將軍太大的刺激,以至於大將閣下發瘋了,這個後果可夠嚴重的,就在川島忐忑不安、摸不清頭腦的當口,伊藤把電報重重的拍在川島的手上,說道:“川島君,看完電報,你就會為自己剛才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川島接過來一看,是大本營總參謀部,發給派遣軍總司令官的,“大日本帝國東南亞派遣軍總司令部,從本土出發,增援仰光戰場的皇軍部隊,共計四個甲等師團,兩個炮兵旅團部隊,再有三天時間,就可在仰光港口上岸,望你部做好一切準備,後續增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