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的感情,不過,現在看來,不大成功。
這丫頭一門心思的把感情投入到自己身上。這讓楚天很是煩惱,沒辦法,只能把木頭疙瘩進行到底,慕容雪回來了,楚天迴避她的目光,接過熱氣騰騰的飯菜。大口吃起來,見楚天吃的香甜,慕容雪嫣然一笑,白了他大有深意的一眼,很是開心的樣子,又有不加掩飾的溫柔。
這一笑,宛如水蓮花初放,風情萬種,楚天不由得看呆了,楚天不得不承認,慕容雪是走進自己內心裡,最漂亮、可愛的姑娘,見到楚天呆頭鵝一樣,盯著自己,慕容雪大窘,一跺腳,嗔怪的說道:“看什麼呢?色迷迷的,不害臊!”
“咳咳”楚天幾乎被一口飯噎死,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大色狼,真是天大的冤枉,也不敢接茬,拿出對付小鬼子的勁頭兒,低頭猛對付飯菜,見到楚天狼狽的模樣,慕容雪幾乎笑疼了肚皮,然後,得意的走了,留下楚天楚支隊長,在哪五味雜陳的愣神兒。
好不容易收斂迴心神,楚天把心思從那個讓自己不時心旌搖動的倩影上,收回來,還有大事兒要辦,今天晚上,就是最關鍵的一戰,命令報務員,通知各個組長,到秘密據點開會,其他成員,抓緊時間休息,養足精神,晚上行動。
說起來,還多虧的,慕容雪家的暗道,出入極為安全,可不知道為什麼,日軍並沒有佔據慕容家的房屋,只是在大門上,貼上封條,算是查抄和沒收了,儘管外面的街上,就是不時來往的日軍巡邏隊,幾天來,沒有一個日軍士兵注意到這裡,也許,在日軍指揮官看來,這裡,緊挨著戒備森嚴的馬路,根本沒有必要去關注,這就是燈下黑的道理。
幾個小時後,其他十九個組長,都聚集到慕容雪的家裡,大家都清楚自己的任務,楚天也沒有廢話,重點是安排今天晚上,送出仰光市區平面圖的任務,師指定於晚上十點,同時對日軍炮兵陣地和外壕溝,進行炮擊,是出城的最佳機會。
屆時,城內城外,到處都是炮彈爆炸的轟鳴和火光,日軍非得陣腳大亂不可,這就是出城的最佳機會,楚天決定,派第三組,執行送圖紙的任務,隨便將鷹眼小組在仰光市區內的情況,向師長和唐副師長彙報一下。
楚天看著十幾個組長,這些人,都是自己的老部下,擔任著分隊長職務,跟隨自己出生入死,各個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經歷過大陣仗,但他還是說道:“第三組的任務,是最危險也是最重要的,過多的話,我也不說,只強調一點,以送出圖紙為唯一目的,哪怕全組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也要完成任務。”
“如果被小鬼子包圍,無法出去,也撤不回來先要毀掉圖紙,然後,才能和小鬼子拼命,記住,圖紙比你我的生命還重要!各組長回去之後,馬上佈置本組進入預定位置,好了,大家回去準備吧!”
楚天看著組長們離去,心裡,百感交集,經歷過今夜的炮擊之後,恐怕日軍指揮官,已經醒悟過來,接著,就會是全城大搜捕,鷹眼小組的處境,會更加困難,這些人裡面,自己還能見到幾個?想了想,乾脆放下心思,倒頭大睡。
慕容雪躡手躡腳的進來,看著楚天就這樣躺著睡著了,好看的眉毛皺起來,找出一件大衣,輕輕的蓋在楚天身上,然後,兩手托腮,坐在那裡,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熟睡的楚天,滿眼的溫柔。
十一月八日夜,八點三十分,仰光,日本東南亞派遣軍總司令部,伊藤和參謀長川島,站在大幅的仰光市區地圖前,比比劃劃,川島不時按照伊藤的吩咐,在圖上畫上紅線,從地圖上可以看出,紅線已經環繞了仰光三個方向,在紅線之內,是密密麻麻的小紅點兒,那是日軍用於巷戰的火力點。
畫完了,伊藤和川島離開幾步,遠遠的看著,似乎很欣賞的架勢,伊藤對川島說道:“川島君,我們驅使緬甸苦力,修復外壕溝的做法,讓支那魔鬼唐秋離束手無策,他可以在晚上炸,我們白天,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張膽的修復,看是他的炮彈多,還是我的緬甸苦力多?”
“我倒是希望,支那魔鬼唐秋離氣得發瘋,對緬甸苦力大開殺戒,果真如此,他有多了幾十萬敵人,”說著,甚是得意的表情,川島可沒有伊藤那麼樂觀,似乎心事重重。
作為一名職業軍人,川島很清楚仰光面臨的危局,中國古老兵法上,有這麼一句話,“無必守之孤城,”仰光的情況,就是一座孤城,內有無補給的糧草和彈藥消耗,外無可救援之兵,唯一能動用的,就是留在馬來半島狹長區域的三個守備師團,不過八萬多人的兵力。
可是,卻不敢北調增援仰光,光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