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能要在一倍以上!”
劉弘章深有同感,點點頭說道:“對極了,日本兵有那麼一股子武士道的兇悍勁頭兒,投降的極少,不過,在優勢火力面前,這種武士道精神,是將士兵送進死亡漩渦的毒藥,若蘇軍和日軍對壘,最後吃虧的,還是日軍,很簡單嗎,血肉之軀,怎麼能抗住炮彈和子彈,不過,若是兩軍士兵攪合在一起,吃虧的,可就是蘇軍士兵了。”
“面對面的肉搏戰、白刃戰,精神力量要遠超過武器裝備,幸虧啊,咱們獨立師的部隊,這兩樣都不缺,武器裝備不差,戰士們計程車氣不缺,所以,不管是小鬼子也好,老毛子也罷,在師長面前,都討不著好!”
說道這裡,劉弘章拍拍腦袋,“你看,扯遠了,成林,馬上將戰況上報到師指揮部,各團統計傷亡人數,殲敵戰果,命令部隊,今天晚上,都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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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八十七章 不得不求援
蘇聯外高加索軍區司令員庫雷金大將,指揮發起的一場進攻,慘淡收場,本來就是勉力而為,又遇到劉弘章這樣的對手,不但打法不走常規,武器裝備也正好是蘇軍坦克的剋星,焉有不敗之理?
統計下來,一個多小時的戰鬥,共有八千多名蘇軍士兵,倒在色楞格河南岸灘頭陣地上,其中,負傷被俘的有三千多人,沒有一個不帶傷的,可見當時直屬兵團兩個旅,火力打擊的密集程度,這三千多負傷的蘇軍士兵,能撿條命,實屬幸運。
就這三千多負傷的蘇軍戰俘,可是愁壞了劉弘章,既要救治傷勢,還不能像對待鬼子兵那樣,執行師長不留俘虜的一貫命令,送一顆子彈就完事大吉,省心省事兒,還沒有心理負擔,對待蘇軍戰俘,可不能一斃了事,倒不是對蘇軍有什麼好感,而是沒有達到那種程度。
三千多名缺胳膊少腿兒,渾身零件兒不全的俘虜,要求醫給藥,要吃要喝,不但擠佔本來就不寬裕的隨軍野戰醫院床位,還要牽扯大批軍醫和護士精力,讓野戰醫院的院長叫苦不迭,特意趕到指揮部,向指揮官劉弘章和副指揮官歐陽一山兩人訴苦。
“指揮官、副指揮官,咱們野戰醫院就那麼大的規模,幾天仗打下來,部隊的傷亡也不小,較重傷勢的,都轉移到庫倫總醫院,可剩下的輕傷員和和無法轉移的重傷員,需要大量的人手照顧,說句不好聽的話,我手下的軍醫和護士,連上廁所的時候,都是小跑著去。恨不6得一個人頂三個用,您可倒好,一下子塞進來三千多蘇軍傷員,讓我們隨軍野戰醫院怎麼活?”
“藥品緊張,床位緊張,軍醫緊張,護士緊張,什麼都緊張,只能找您想辦法,我是束手無策!又不能把這些蘇軍戰俘擱在荒郊野地裡。”年屆六旬的上校軍醫院長愁眉苦臉說道。
劉弘章的腦袋,當時就有兩個大,以前打仗的時候,只管痛快的打就是了,這些後勤的事情。自有兵團後勤部處理,自己犯不著也沒有機會操心。現在倒好。不但負責打仗,連抓了這麼多俘虜的好事兒,也是一大堆麻煩,他求助似的看著副指揮官歐陽一山。
歐陽一山聳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架勢,劉弘章氣得牙根兒癢癢。一眼就看到了身邊的旅參謀長劉成林上校,眼前一亮,說道:“成林,這件事兒。就交給你和歐陽副指揮官處理了,難不成我這個負責整個戰役的指揮官,還要在這件事上操心費力,那要你們幹什麼?部隊的傷亡情況,以及戰果,上報給師指揮部,我去睡覺了啊,沒有大事兒,別來煩我!”
說完,帶著幾個警衛員,倒揹著手,踱著方步,施施然而去,留下歐陽一山和劉成林兩個人,相對苦笑,野戰醫院院長害怕兩個人也找藉口溜掉,困難沒有解決,不依不饒的請示如何處理這三千多名帶傷的蘇軍戰俘。
最後,歐陽一山靈機一動,出了這麼個主意,不管蘇軍戰俘的傷勢如何,一律送到庫倫去,理由非常充分,這裡是前線,大批蘇軍戰俘滯留此地,不但不好管理,還容易出亂子,牽扯部隊的精力,不利於以後的戰鬥,三個人一拍即合,隨即,押送戰俘的大卡車,載著茫然無助的三千餘名蘇軍戰俘,在茫茫夜色之中,駛離色楞格河前線,往庫倫方向而去。
處理完戰俘的事情,打發走了如釋重負的隨軍野戰醫院院長,歐陽一山和劉成林兩人,來到劉弘章的休息之處,離著老遠,就聽見如雷的鼾聲,進去一看,好傢伙,這位指揮七八萬士兵的指揮官,睡得那叫一個香,兩人搖搖頭,苦笑一下,也各自找個地方休息去了,整個南岸的獨立師部隊,七萬多士兵,都帶著勝利之後的放